“你这是作死啊”
叶久泽忍不住槽了句,他服了工藤的气度,心里也将他当作了同伴,难免想提点两句。
“把事儿交给你,不如把事儿交给我。”叶久泽说道,“能整到个跟我相仿的么我武力值可观,遇到麻烦也能脱身。”
工藤忽而一笑“我不会让女孩子去冒险,即使你很厉害。”
“不然显得我们男人很没用一样。”
他双手合十,讨饶道“请给我和服部君一个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机会吧。”
服部平次居然认同地点头。
叶久泽
他还能说什么呢
叶久泽抱着资料回了屋,不得不说工藤是个十分细心的人,就连资料都准备了三份,方便他们在夜间翻阅。
眼见叶久泽进入了“工作状态”,一窝狗子安分地躺在地毯上,任由君麻吕给他们顺个毛。
杀生丸化作白柴的模样,侧耳听着隔壁的动静,在确定“掠夺者”已经熄灯睡觉后,不由起身,没入狗子堆中。
你们没动手白柴的金眸冷冰冰地看向柯基。
啊,法治不让。宇智波斑扬起脖子,君麻吕的白骨梳子顺溜地沿着脖颈滑下,而且,那家伙很奇怪
确实,在他身上,没有恶感。麻仓好汪呜道,我有读心术,除了饲主和你们,没人能逃过我的眼睛。
而他的内心没有声音。
正是这一点,让麻仓好百思不得其解人都有,有就有所求,有所求就会有心声可他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的人,无欲无求
蓝染喃喃自语是个棘手的家伙。
但无论棘手与否,隔壁的“掠夺者”,依然只是个普通人。
狗子们断断续续地汪呜着,听墙角的萨菲罗斯从窝里钻出了奶狗的脑袋,却被玖兰枢摁了进去。
看着奶狗的平静的眼,玖兰枢汪道小孩子早点睡,不然长不高。
真196狗中珠穆朗玛峰萨菲罗斯不禁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他瞅了瞅无力的四肢和圆滚滚的身体,心情复杂。
曾操天日地的神罗第一强者,头一回感受到了跌成“最弱者”是种怎样的体验简直比以前每天都被逼着喝一杯纯牛奶还要糟糕
难道他真的很缺母爱吗
萨菲罗斯怀疑自己脑子被这窝狗带坏了,竟是想象着叶久泽挂起圣母般的微笑,向他张开双臂,说上一句
“儿砸阿妈爱你”
萨菲罗斯
他甩甩狗头,坚定入睡。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很快就到了深夜。东京的夜晚绝对称不上安静,隔得很远,叶久泽还能听见外界的喧嚣。
东京不夜城,却也是滋生犯罪的温床。
叶久泽翻阅着资料,在翻过下一页后,忽然顿住了手,眼眸微微睁大。
他看见了一位温柔美丽的女人,哪怕只是一张小小的照片,也不能阻挡她铺面而来的清贵气质。
长发、杏眼、琼鼻、樱唇,眉眼之间,竟是与他曾见过的赤司征十郎极为相似。
叶久泽转眼往下,就看见
“赤司诗织,遗体捐赠协议签署者,十年前身亡。”
“死因车祸。”
叶久泽的手无意识地攥紧“赤司”
资料上写着,赤司诗织,是赤司征十郎的母亲。
凌晨三点,赤司宅。
赤司征十郎捂着发疼的眼睛,掌心揉出湿漉漉的一片。
他穿着凌乱的睡衣从大床上翻身坐起,喘着粗气,神色有些癫狂。他的双手攥紧,努力保持着清醒。
又被魇住了
在梦境的深处,他总能回到很久很久以前
他的母亲微笑着站在私家车前等他,他抱着一人高的玩偶,跌跌撞撞地向她走去。
赤司家的司机爷爷透过窗户含笑看他,慈祥和善。
“妈妈”
“征十郎”
忽地,他的瞳孔紧缩起来,丢掉了玩偶,骇得无法动弹“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