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栽在她手上的玄昙,却比谁都清楚,这女人到底有多狠毒!
先是拿长生不老做幌子接近他,利用他在那耶王面前,献殷勤获取信任,炼制丹药时又施计害他受伤,如今趁他病,要他命,一步步架空属于他的权力。
他到底何时与她结了怨?
玄昙闭了闭眼,复又睁开道:“本座想跟你,单独谈一谈。”
那耶王看向苏迷,似乎有些担忧。
苏迷却冲他笑笑,先行致歉:“真是抱歉,祭司大人突然想跟小女聊聊,麻烦王上在外等候片刻,等祭司大人聊完了,小女便立即过去。”
苏迷所说的每句话,都将罪责推给了玄昙。
曲莲气的瞪她几眼。
那耶王表面没多大表情,心里却在暗笑。
那晚,他见苏迷对郡主的位子,全然不在意,却唯独想要当圣女。
他便猜想着,是否因为她阿妈曾为圣女,她才如此针对玄昙?
眼下看来,确实如他所想。
不过,那耶王也正如苏迷所想。
他是国君,治理国家首摆第一,当初听信玄昙,求得神明庇护,为的便是带动国家整体发展。
可如此,玄昙给不了他,苏迷却亲手奉上,他自然会选择,对他对国家有利之人!
人间世道,便是如此现实。
那耶王与曲莲先后离开,偌大的寝殿,只剩下苏迷又玄昙。
一阵沉默过后。
玄昙缓缓抬眼:“本座同你有仇?”
“并无。”
“有怨?”
苏迷摇头:“没有。”
“那你为何多番针对,联合旁人袭击本座,架空属于本座的权力。”
玄昙眉目清冷望着她。
“祭司大人说笑了。”
苏迷嬉皮笑脸来到玄昙跟前,好整以暇扬眉轻笑:“世间万物,有能力者得之,那耶王纵容你多年,所求的一切,你一样都没给他,现如今却因为本尊的缘故,一切唾手可得,你这个无能者,又有何脸面说,那耶王赋予你的权力,单单属于你?”
“你——!”
玄昙面目略显狰狞,阴鸷眯起眼。
苏迷却粲然一笑,揶揄道:“祭司大人可别气,倘若气坏了身子,总有人会心疼的呢。”
“滚!”
玄昙胸膛不断起伏,显然气的不轻。
苏迷却眉眼讥讽,轻嗤:“你放心,本尊只看中了圣女的位置,祭司之名,永远都是你的,本尊绝不同你抢,至于那长生丹,待本尊回来后,也少不了你的。”
她转身离开寝殿,找到那耶王,随他来到寒泉池。
苏迷拿出墨剑,轻轻一挥,收回剑刃的同时,泉边草木已被尽数清除,几名身强力壮的士兵,抬着长有莲花的石槽,安放在地。
那耶王目不转睛看着她,想要瞧瞧她到底如何捉鱼。
但见苏迷拿起木瓢,弯身将寒泉水舀到石槽中,顿时间寒雾弥漫,阴冷气息迅速蔓延。
那耶王离得稍近,被那股寒气逼得后退几步,急忙阻止道:“不如算了,这太危险了。”
“几条鱼儿而已,总没有恶蛟本事大,王上放心,小女无碍。”
苏迷边道边舀水,眼见莲花池水不断冒出寒气,寸寸冰封白色凝霜,她连忙折断一截树枝,在寒泉池面拍打。
“啪——哗啦啦!”
正当所有人疑惑不解之际,伴随着拍打水面的声响,数道雪白鱼身红色鱼鳍的肥鱼,接二连三跳出水面,全落在盛有寒泉水的石槽中。
“鱼儿自个跳出来了,跳出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顿时惊醒众人。
那耶王见到这一幕,更是满心惊奇,百思不得其解。
当初费了那么多功夫,都未抓到一条鱼,为何此时换做是她,却如此轻而易举。
眼见已有数十条红缨鱼落入石槽之中,苏迷立即拿出准备好的符篆,贴于石槽外壁之外,默念几句咒语。
紧接着,阴冷寒气渐渐退去,石槽中的莲花与池水,被符篆所封禁,尽数静止。
苏迷勾勾唇,甩了甩手上的水,招来士兵们抬走石槽,同时嘱咐道:“符篆万不可弄掉,否则便会受寒气侵噬,中下寒毒。”
“为何你不惧怕那寒气?”
那耶王疑惑发问。
“小女有内力护体。”苏迷敷衍一句,向他商议具体航海的细节,又索要柴米油盐酱醋之类的调料。
那耶王听此,更为震惊:“你准备带几条鱼出海?”
苏迷颔首保证道:“王上只吃一回鱼儿,便心心念念想了那么多年,小女相信,即便是王公贵族,吃了这条鱼儿,也会乖乖跟过来。”
那耶王知道,此法非常不合情理,又像似天荒夜谈,可那鱼他确实吃过,心里也很信任她,于是任性的点了头。
苏迷趁热打铁,当日便确定了行程,晚间绘制好航海图,第二日清早,便离开巫部,带上几条鱼出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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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耶王见到这一幕,更是满心惊奇,百思不得其解。
当初费了那么多功夫,都未抓到一条鱼,为何此时换做是她,却如此轻而易举。
眼见已有数十条红缨鱼落入石槽之中,苏迷立即拿出准备好的符篆,贴于石槽外壁之外,默念几句咒语。
紧接着,阴冷寒气渐渐退去,石槽中的莲花与池水,被符篆所封禁,尽数静止。
苏迷勾勾唇,甩了甩手上的水,招来士兵们抬走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