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迷瞬间被凤无殇带着惩罚的吻,给彻底吻懵了!
但紧接着,狭窄到只得容下一人的浴桶里,突然又挤入另一人的时候,苏迷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蠢蠢慾动。
她后撤着身子,想要躲开。
可是浴桶就这么大,她又能躲到哪里去。
苏迷挣扎开他的束缚,用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
然而这个抵触的动作,似乎激怒了凤无殇。
腰身被他紧紧扣住,只是刹那间,苏迷发现自己的阵地,悄然失守。
不是讨厌她,不是厌恶她么,为什么还要碰她?
撕裂般的疼痛,让苏迷猛地激灵一下。
她看着眼前俊美如玉的容颜,冷冷眯了眯凤眸,倏然抬起手,就要招呼上去——
“迷迷……。”
微微熟悉又陌生的口吻,令苏迷手上动作一顿。
仅仅是一瞬间,紧接着迎来的,便是凤无殇猛风暴雨般的热烈挞伐。
他灼热的掌心,触碰着她,抱起她跨坐其上。
苏迷惊得一缩,随即听见耳边传来一道抽气:“咬死我了。”
她又气又羞恼,紧咬着唇,脸蛋红的滴血,不忘沙哑出声:“你方才唤我什么?”
凤无殇深深看着她的眼睛,琥珀眸底极力克制着什么。
此时无法回答,只得转移她的注意力,终於不再隐忍,彻彻底底的占-有。
剧烈晃动中,理智随之渐渐脱离。
苏迷不能自己的轻呼出声,早已将之前的问题,忘乎所以。
直到彻底失去知觉的时候,她隐隐听到,他贴着她的耳郭,微哑说道:“还不是时候,等我……。”
……
翌日一早,苏迷刚睁开眼睛,身子就被人猛地推开。
整个人掉在地上,苏迷揉着酸痛腰肢,怒视眼前满脸厌弃的凤无殇:“大清早的,有病罢,昨晚可是你先碰的我,至于摆出这幅样子么,该犯恶心的,应该是我!”
苏迷也是火大,昨晚折腾死她,今日就翻身不认人了?
“对不起。”
“对……你说什么?”苏迷微微一怔,眨巴着眼睛,看向凤无殇:“你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白天一个人,晚上就变成另一个人了?”
凤无殇缄默,眯了眯眼眸,穿上衣衫就走了出去。
苏迷暗骂,起身想要唤来仆人准备热水。
下一刻,却被流出的诡谲热-液,彻底绷断了理智的弦,抬脚就顺势踢上桌角,疼的她龇牙咧嘴的,抱着脚,在屋中乱跳。
……
之后两日,苏迷再也没有见过凤无殇。
她乐得清静,吩咐厨房做了好多营养的吃食,开始投喂给刘子墨。
虽然经过昨晚某些动静,只要刘子墨耳朵不聋,都显然确定她就是国师夫人。
只是刘子墨不明白,她整日像喂一头猪一般,给他无限量投食,又是什么意思?
想喂肥了之后,好宰杀么?
有了这个想法,刘子墨总是一边吃着吃食,一边防备看着笑有深意的苏迷。
苏迷一点也不在意,只要养好他,收买他的心,不给他跟夜凌绝见面的机会,夜凌绝就一定不会如愿以偿。
其实,之前苏迷有想过,弄死刘子墨应该更是百无一失。
但原文中,刘子墨曾经历过的事情,凄惨不说,而且还被男人欺-辱过,而且没有那么必要的话,苏迷并不想执手染血。
两日很快就过去。
即使凤无殇不在意这场婚事,但堂堂国师大婚,该有的派头和场面还是有的。
苏迷看着管事送来的首饰、奢华金贵的嫁衣,走上前掂了掂,估计明日有一番苦头吃了。
用过晚膳,苏迷按惯例在花园里逛了一圈,之后准备回自己的院子。
却不想,刚走了几步,不知从哪里突然窜出一个人影,身体立马被满身酒气的男人,紧紧抱住:“迷儿,不要嫁给他,不要好不好,师傅我喜欢你啊……。”
苏迷皱着眉,伸手将林绍推开:“师傅,你喝醉了,请放开徒儿。”
醉酒的人,一向不承认自己喝醉。
林绍强硬掰过苏迷的身体,让她面对自己:“不,我没有醉,我清醒的很,我爱你啊,迷儿,不要嫁给凤无殇,嫁给师傅,好不好?”
……
这两日,凤无殇的心情很不好。
虽然没有外露出来,但一向懂得察言观色的冷诀,却真切感觉到了。
晚膳后,冷诀陪着凤无殇走在花园里,问出心中疑问:“主子有心事?”
凤无殇微微蹙眉:“很明显么?”
冷诀失笑:“近日来,主子经常发呆,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冷诀感觉主子在纠结什么事情。”
凤无殇沉吟了一瞬,施然问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冷诀从小在鬼军营长大,懂得揣摩君意,懂得巧妙杀人,唯独不懂得什么是喜欢。
成为帝军暗卫,认凤无殇为主之后,偶尔会去红袖招喝喝花酒,找找女人,但都纯属纾解。
若是说起喜欢的,那还真有一个。
于是混不吝的回了一句:“见到她很开心,忍不住想要狠狠占-有她。”
凤无殇立马冷着脸,眉头皱的紧紧。
冷诀尴尬一笑,随即问道:“主子说的是苏小-姐,不,应该是小夫人罢?”
凤无殇没有说话。
冷诀搔了搔后脑勺:“我就是一个大老粗,主子问我这些我也不懂,反正我见过我看着开心的姑娘,就忍不住想跟她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