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要不要再继续追查那个人呢?可是所有的线索几乎是都断了!那个刘婆子?糟了!
倾城暗道自己太过大意了,急急地坐了起来,人还没有穿上靴子,就听到了夜墨的声音。
“别急!你说的那个人,已经死了,我派人去确认过了,自杀。”
倾城的身子一僵,“自杀?刘婆子怎么可能会自杀?难道?”
“的确是自杀,没有它杀的痕迹。不过是自己心甘情愿自尽的,还是被人逼迫自尽的,就不知道了。”
“是我不好!都怪我!如果当时我没有那么伤心,也许就不会。”
“她是山越族人埋下的暗棋,亦是死有余辜,别再想了。”
倾城微微闭目,自己怎么会这么蠢?如今连唯一的线索也没了!不过,再一细想,她是族长留下的人,那么,她对于肖雷背后的人,怕是不知道的!早知如此,自己昨晚上就该多问一些,也免得自己现在后悔!
“丫头,可要梳洗一下?”
倾城这才意识到自己现还是披头散发的模样,可是一想到了这里是寒王府,又有些犹豫了。
“放心,这书房无人敢闯,我已命人备好了热水及洗漱的东西。走吧。”
从漱口到净脸,再到了最后的梳头,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全程被这位阎王爷给服侍了!
“我不会挽发,只能是这样了。”
倾城看到了铜镜中的自己,所有的头发都是被他用一根浅色的发带系到了后头,自己昨晚本就没有戴了什么头饰,如今这样一梳,倒是让她恍惚看到了前世自己梳着马尾辫儿的样子。
“不高兴了?回头,本王再去学学如何挽发,可好?”
听着这明显有些僵硬的语气,倾城实在是忍不住了,轻笑出声,“你学挽发?算了!哪个敢让你来练?哪个又敢教你?就你的这一双大手,人家小姑娘还怕你将人家的头皮给掀下来了呢。”
夜墨微微一窘,耳际稍红,没有说话,只是拉着她的手,到了一旁开始用早膳。
倾城早就饿了,大快朵颐之后,才开始细细地打量起他的书房来。门窗隔断,处处是精雕细刻,细看那些图案,或是岁寒三友,或是流云百幅,当真是大气中不失清雅,文静中,偏又透出些了冷厉来!
轻轻地推开了窗子,只见外头佳木茏葱,奇花烂漫,再远些还有假山流水,宛若是青溪泄玉!白石为杆,青砖铺地,倒是处处透着些许的大气和俊秀!
“喜欢么?”
不知何时,夜墨到了她的身后,双臂轻轻地环上了她的腰,在其耳边轻轻吐着气,直让倾城觉得耳际痒痒的,浑身有些酥麻之感!
“什么喜欢不喜欢?又不是我的地方!”
低低地几声轻笑传入倾城耳中,使得她的双颊微红,如此亲密地接触不是没有过,只是像这般将自己的后背完全交付于一个外人,还是头一次!
“你,你松开!”
“不松!”
“我要走了!”
“不许。”
“夜墨你疯了?我不是你们寒王府的人!”
话音刚落,就听得那窗子被紧紧关闭的声音,眼前的事物飞速地流转开来,等意识再清晰的时候,两人已是双双跌入床中。
“丫头,昨晚睡的可好?”
倾城不明所以,愣愣地点了点头,“嗯,还好。”
不想,夜墨暗哑的声音传了过来,“我不好!很不好!佳人在怀,却是不敢有半分地逾越,丫头,我忍的很辛苦。”
“呃?所以呢?”倾城有些懵了,难道他不该是如此么?他不忍着,还想如何?
“丫头,你不觉得,该奖励我一番吗?”
奖励?这是什么话?他做了什么值得让自己奖励的事么?再说了,想要奖励直说呀,大不了自己写个条子,让他去找无崖要银子就是了。
只是,还不等她开口,夜墨的双唇,便急不可待地欺了上来!
缠绵温柔,欲罢不能!
夜墨的手紧紧地环着倾城的腰,感觉到了她的纤细,她的柔软,不由得便开始在其身上,慢慢地游走。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的亲密接触了,倾城对于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当然,也没有排斥的感觉,只是,她总觉得,自己似乎是被人给算计了!
倾城不自觉地低吟一声,突然就感觉好羞人!刚才那样让人脸红的声音,当真就是自己发出来的吗?倾城想要推开夜墨,可是却觉得浑身都是软绵绵地,使不上力!
而夜墨,在听到了倾城的那一声娇吟后,则是更觉得血脉喷张,想要的更多!
不知何时,倾城的衣裳早已散落开来,沿着那如玉般地锁骨,细细地一路吻下,轻轻浅浅,温柔缠绵。
感觉到了胸前一凉,倾城下意识地就轻呼一声,只是不知为何,声音竟然是有些娇媚,而这种声音,显然对于夜墨来说,便是一种变相的鼓励和纵容!
倾城的脑子就像是那一叶小舟到了大海上一般,四处游荡着、飘浮着,却是看不到尽头,找不到海岸!而夜墨的做法,却是像极了那海面上的风,将小舟一步一步地,向着更远处,推进着!
这样的感觉,让倾城觉得陌生,似乎是很难过,又似乎是很享受,她不懂,也不知道自己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