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老一小,坐在沙发上你一言我一语,讨论起电视里的内容,竟然把我撂到了一边。
我心中有些好笑,老处长的儿子一家在国外,很少回来。
我们两家之间经常走到,其实在老处长的心中,我差不多就像他的儿子,而囡囡就跟他孙女似的!
我也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三个人起了电视。虽然我的眼睛盯着电视的屏幕,可思绪早已飘向了曼尼的方向,想她的感觉忽然从心底冒出。
就好像船行水中央,突然触礁船底漏了,手忙脚乱的将它堵住,可是还一点一点的往外渗,无论想尽何种办法也无法将它压制下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一点一点下沉,最后沉没在无法言喻的思念的情绪里。
煎熬真的是一种煎熬,在煎熬中苦苦挣扎。流水落花春去也,从此天上……人间。
“子健,子健!”老处长的呼喊,将我从泛滥成灾的相思中救了出来。
我咳嗽了几声,倒也符合溺水人被救起的正常反应。
老处长跟我聊了一会儿,忽然说起我们下乡扶贫遇到的怪事,我心微微跳了一下,暗道他怎么知道的?
老处长说这种事情姑妄听之姑妄言之,不要背任何的心理包袱,路还是要一步一步的走,只要把工作做实了,才不会给别人留下话柄,有些话才好说,还有就是这种事情不要到处宣扬。
我急忙点点头,确实是老成持重之言,如果有心人将这个事情渲染出去,不知道会有多少版本流传出来。
下面的话,令我如针在背,他让我在工作之余多陪陪老婆孩子,这才是根本,做人最忌讳得陇望蜀,一山看着另一山高。
老处长的话似乎暗藏了什么东西,心虚了,瞅了老处长一眼,老处长却看着电视,并没有看我。
过了几分钟,老处长接着话说道,小周,是我的一个内侄,也算消息灵通人士,有空多和他聊一聊。好了吃饭吧!
说完老处长轻轻地拍了拍,身旁的小脑袋。
“噢……噢……吃饭了!”小囡囡高兴的蹦了起来,向饭厅跑去,老处长慈爱的看着小囡囡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这孩子!”
从老处长家里出来,妻子要带着女儿去红领巾艺术团上钢琴课,于是我们在楼下分了手。
坐上公共汽车,我匆匆忙忙的赶往古玩街,这条街的正名叫“五一路”,
后来随着社会和经济的发展,人们的手头有了一点闲钱,方兴未艾的开始琢磨上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了。
琢磨的人多了,这里就慢慢的形成了淘换古玩的一个固定的地点,就起了这么个诨号。
在这里,尤其到了周末更是热闹,而且时不时传出,某某人在这条街上花了几十元买回的东西,经过专家鉴定发现价值在几万元这样的新闻。
我对此嗤之以鼻,事实上老东西就那么多,哪里有那么多捡漏的机会。
随随便便让男主人公捡到宝,那是小说中才会出现的片段。
话说回来了这条街开始的时候还真有一点好东西,还真有人捡漏一夜暴富,像这样的lu实在是凤毛麟角,现都已经成为了业界古老的传奇,现在这条街流行的是饿狼的传说。
这个世界是一个辩证的世界,当然上当受骗的人多了,自然骗子也就多了起来。
每个人或者是在利益的驱使下;或者是为了将被骗的损失降到最低限度:或者是……。
总而言之一句话,一个人要想犯错,势必总是要找千百个理由,然后从中挑选一个自认为最合理的,然后堂而皇之、心安理得为自己所犯的错误开脱。
所以一个人栽了,势必在他的身后会有更多的人遭殃,反正这个世界上当冤大头的人多的是,只要自己不是就行了。
每个人都抱着这种心态投身到这个行业当中来,殊不知自己已经成了千百万个冤大头里的一员。
最后造成了这个行当里,老骗骗大骗,大骗骗中骗,中骗骗小骗,小骗骗幼骗,骗子是越来越多,行骗的手段更是花样百出,推陈出新,三个臭骗子顶个诸葛亮,这句话已成为了五一街的业界良心的“金字”招牌。
坐上公共汽车,我匆匆忙忙的赶往古玩街,这条街的正名叫“五一路”,
后来随着社会和经济的发展,人们的手头有了一点闲钱,方兴未艾的开始琢磨上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了。
琢磨的人多了,这里就慢慢的形成了淘换古玩的一个固定的地点,就起了这么个诨号。
在这里,尤其到了周末更是热闹,而且时不时传出,某某人在这条街上花了几十元买回的东西,经过专家鉴定发现价值在几万元这样的新闻。
我对此嗤之以鼻,事实上老东西就那么多,哪里有那么多捡漏的机会。
随随便便让男主人公捡到宝,那是小说中才会出现的片段。
话说回来了这条街开始的时候还真有一点好东西,还真有人捡漏陡然暴富,像这样的lu实在是凤毛麟角,现都已经成为了业界古老的传奇,现在这条街流行的是饿狼的传说。
这个世界是一个辩证的世界,当然上当受骗的人多了,自然骗子也就多了起来。
每个人或者是在利益的驱使下;或者是为了将被骗的损失降到最低限度:或者是……。
总而言之一句话,一个人要想犯错,势必总是要找千百个理由,然后从中挑选一个自认为最合理的,然后堂而皇之、心安理得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