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好奇道:“把我怎么?”
老爷子撇了撇嘴,无语道:“有就有,咱们练武的就该豪放,那种事也不丢人!”
珍总算听懂了,叫道:“当然没有!”
“没有?”
老爷子好奇道:“他没有那样,你干嘛非要杀他?”
“……这!”
珍愣了一下,这下找不到好的借口了,支支吾吾的不说话。又想起罗晓飞出的馊主意,唯有转头就跑,一边喊道:“我不想谈论这个!”
谁知老爷子听了,竟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还未出嫁的姑娘害羞,被人侵犯了肯定不想说,看来珍没有说谎。
若真被人占了身子,杀兰登倒也杀得,如果珍早点说清状况,老爷子都要替她出手报仇!他虽为人和善,但有谁敢欺负到他的头上,肯定要想办法弄死对方。
只是兰登既把珍侵犯了,为何还敢来谈生意?
起初珍说兰登轻薄她,老爷子只当是摸了手,或者碰了不该碰的地方,所以才写了一封商讨生意的邀请函。可从珍的反应来看,明显不止这么多。
兰登侵犯了别人还敢前来,这胆子未免太大了,又或者这里面有猫腻?
珍的说辞看似合理,却透着一丝怪异。
却说珍急忙去了飞行点,她心中慌乱乱的。等上了巨鹰,也没开启静音阵法,而是坐在冷风中吹了两个时辰,等到达帝都的时候把身体都冻僵了。她哆嗦着下了鹰背,骑马飞奔一个时辰终于抵达警卫司,刚进屋就见罗晓飞捧着书坐在向阳处。她想要打招呼,罗晓飞却率先把书合上,抱拳道:“珍长官回来了?”
珍皱眉道:“你在等我?”
罗晓飞道:“那是自然,珍长官嫉恶如仇,为了救小乞丐以身犯险我十分倾佩。我担心珍长官出事了,所以在这里等着。”
珍眯着眼睛道:“兰登去了南方,近日不会返回。”
罗晓飞闻言怔了一下,仔细打量了珍,好奇道:“人都死了,你干嘛说去了南方?不应该说去了西方?”
珍闻言差点摔倒,这家伙竟然知道了?而且去西方是什么鬼?
“你怎知道的?”
“我猜的,那日兰登率领侍卫去了水彰镇,我想肯定是珍长官骗他出府的。以珍长官的为人,没理由放过那个恶徒的。”
珍心中无语,竟被人三言两句试探出来了,她果然没什么演戏的天分。
罗晓飞从书中抽出一张地图,递给珍道:“这两日我也没闲着,把兰登的据点都标注了,你看从哪边下手?”
珍叹了口气,伸手接过地图,却见那上面早已画了一条红线。罗晓飞又道:“我觉得从红线的位置开始比较好,形成合围,把他们困在帝都慢慢抓。我都调查过了,那些恶徒有些是贵族,有些只是闲散的武者。警卫司不可能杀死所有贵族,那样会惹来众怒,所以我们只杀那些闲散的武者,杀鸡儆猴,起到威慑的效果就好。”
珍想了会儿,确实不能一起杀,否则传到肯尼那儿她也没法交代。
罗晓飞又道:“另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保密!”
珍皱眉道:“还用你说?此事当然要保密,难道要到处瞎嚷嚷说你杀了兰登?”
“我杀的?”罗晓飞惊讶道。
珍拔出短刀,架在罗晓飞的脖子上,道:“以后我们谈话的时候,只能说是你杀了兰登,听到没有!?”
“你……冷静点!”
罗晓飞躲开几步,无语道:“好,好,就是我杀的。还是谈正事吧,兰登被你……被我杀了,此事不宜张扬,所以咱们惩罚外城恶徒的时候,记着别去拷问,也别抓回来,要杀就杀干脆,要罚就罚彻底,千万别问他们的来历和幕后之人。否则那些恶徒异口同声地说:‘兰登是主人’,偏偏兰登在水彰镇失踪,偏偏警卫司在清理兰登的势力……到时候我们恐怕会被有心人盯上,珍长官也不想暴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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