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数名派往采访使前往北方诸地查查情况。采访使刑部主事暴昭、锦衣卫千户张安等一干人被派往北平。
当然,他们并没有乘坐飞舟的权力,只能夜以继i,飞马急行,数天后,赶到北平城。然后马不停蹄的带着北平都司派遣的护卫人马,赶往纳哈出所在的金山部暂时驻扎的地点,也就是大宁等地,然而。他们尚未停足,就见大宁城廓南山谷口处,约有数骑向内飞奔而入,行踪诡秘,如同哨兵,但此地却无岗楼。这时,其中两匹膘肥黑马进入山口后不久,又忽然转回。暴昭见了甚觉可疑。
“暴大人,莫非此处有暗藏的兵马?”身着黄衣的锦衣卫千户张安回头向暴昭说道。“此处离城尚远,末将曾多次来往此地,从未见此地设有岗哨。”
“张将军熟悉辽东,所疑果然不谬。其中定然有诈。我细观之,此队人马之中仿佛混有漠北番人打扮的小卒,不像咱们大明的兵马!”采访使暴昭凝视了一下前方后。向张安等人说道,“也许是西域探马夹在其中。尔等速将他们拿来盘问!”
“得令——”锦衣卫千户张安应了一声。立即率了数骑飞奔而去。
此时,那群人马见朝廷人到。立刻四散,落荒而逃。于是,锦衣卫千户张安策马追去,不一会,张安抓来一名探马来见暴昭。
“末将暂且先将此贼拿来交大人审问!”张安策马走到暴昭面前说道,同时手指远处人影说,“其余官兵正驱马进入城关,追杀其余二贼去了!”
“尔等是何处人马?”采访使暴昭问那名探马道。
“小人是是是海西侯家的护卫!”探子抖动着双手说。
“海西侯派尔有何公干?”暴昭再问。
“无有他事,只是与海西侯世子查哈递封家书而已!”探马答道。
“家书何在?”暴昭又问,并令一部将道,“给本使全身搜查——”
于是,数位陪同官兵们一拥而上,来搜探马,并很快从他身上查得一封信笺。暴昭打开一看,发现这竟是纳哈出与其子秘密联络、企图配合反叛朝廷的密函,顿时面带怒容。
“且将此贼绑了,押往京师御审!”采访使暴昭立即向兵士命令,同时对身旁的锦衣卫千户张安道,“看来那漏网的二贼身上,还会藏有非常军情,尔等身为锦衣卫,必有万岁重托,务必将他们拿住候审,此事关系非常!”
兵士应声上来将那探马捆了。张安又引军飞马去拿另外二贼去了。
原来这黄衣参将打扮的张安,作为皇宫锦衣卫,的确神通广大,灵机无比,更兼有以死报国之心,因此十分机智勇猛。此次,锦衣卫千户张安随侍郎出使辽东,自然早有建功之意,当此之时,他岂能让那二贼漏网?然而,事不顺利,当张安再次回头追赶那二个神秘人时,二人却已飞奔到了山野之中不见了。此事急坏了那张安,但是却也没有办法。
半个月后,朱元璋在御书房问庞煌道:“辽东情况如何?务必关注纳哈出此后的行迹!”
“辽东地广人稀,纳哈出之事艰难,而且目下西方军务繁杂,因此,抓捕纳哈出之事,尚无多大进展。采访使刑部主事暴昭已在北平查知纳哈出诸多罪证。现在北平诸地已经调动军马,按照皇上的吩咐,严密监视金山部的动静,但现在还没有结果,不过现在陛下已经允许了动用飞舟,相信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京师会立即知道的。”庞煌说道。
“如此说来,非集大军,已不能平定辽东矣!”朱元璋深思道,“战事开始后,即召山海关外诸将协同作战,如何?”
“由北来密报观之,纳哈出谋逆证据比比皆是,朝廷自然是要动用关外诸将的了——”庞煌果断地说,“应立即诏告辽东兵将?”
“令辽东、广宁守将皆需防备!卿且将辽东密札呈上,让朕仔细观察!”建文帝说。
“陛下御览——”庞煌说着,呈上密折并冷静地说道。“此乃一位忠于朝廷的纳哈出的家将,冒死为陛下送来的密折!”
“刑部主事暴昭还在大宁城外探马身上。查到纳哈出与其子最新的罪证。”庞煌紧接着奏道。
“唉,如此看来朕是大意了!”朱元璋阅罢纳哈出与其子最新的书笺后。又叹了一口气,接着回头对庞煌说:“拟旨,即令北平将查哈抓捕,锢禁狱中,不可大意!另外,为了防止金山部反弹,调山西兵马前往北平,另外,令燕王主事其行动。”
“遵旨——”庞煌答道。并转身取纸笔去了。
“此外,还有一件事,陛下需要谨慎!”取过纸笔之后,庞煌好像想起了什么,连忙奏道:“如今,云南方平,广东始定,短短一年时间,大明发生了很多事情。现在唯一的隐患,就是军马太过于分撒,单凭山西和北平的兵马,恐怕对于金山部构不成威慑。而且北平无将,请陛下三思!”
朱元璋点头称善,但是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到该派遣谁过去协助燕王朱棣。
庞煌只好退下,在驸马府内。迎来了一个早已经期盼已久的客人,这个客人。原本是一个和尚,而此时来到驸马府,却做了一副俗家的打扮,大家可能都猜到了,正是庞煌紧缺的yin谋xing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