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和哥哥的嫌隙。朱栋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没有野心。也就不怕什么,朱栋虽然放荡不羁。但是心里却是很明白,皇帝只会对威胁自己龙椅的人下狠心,而自己呢,对那个位置连想也没有想过,怕什么?
小皇子生气就让他生气,管我什么事?朱栋那满堆倦容的脸上陡然浮现出一种欣慰的笑,又心安理得地踱他的方步了。
他正走着,猛觉得眼前一亮,随着一阵清香飘过。出现一片彩霞浮动。又是什么花?这意念刚一闪现,他马上就十分明确地纠正了自己:不,这是个女人,一个比花还要漂亮可爱的女人。他立马尾随了去。女人像风一样地飘,他却如雷也似地滚。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这肥硕的体魄,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轻捷。正追着,突然他听见有人喊:“郢王爷!郢王爷!!”
不是这喊声是从对面传来的,他是决不会停下来的。极不高兴地对着那个横在他面前的侍卫吼:“你叫什么?”侍卫满面堆笑地说:“郢王爷,这可是禁地了。”
朱栋眼光仍然追随着那个优美地扭动着的臀部。耳朵里也没有听进去侍卫的话,只是问道:“那女子是谁呀?”侍卫是晓得这位王爷的毛病的,却不曾想到他贪色竟然贪到行宫里来了。
便故作糊涂地问:“哪个女子呀?”朱栋急切地说:“就是前面走着的那个女子。”“她呀,”侍卫眼光朝那女子瞟了一下。有些不情愿的样子,轻轻地在朱栋的耳畔说:“那是晋王殿下才从剑州选来的秀女。”
朱栋听罢,心里好一阵不舒坦:都那么大年纪了还这么会贪色。好事在后头嘛!先该让我们小的享受享受嘛。他正要说话,侍卫看见势头不妙。连忙催促道:“王爷,请你移驾。让晋王殿下看见了不好。”
朱栋说:“急什么,本王不是正在和你说话吗?”
那侍卫也不敢真的得罪他,只管说:“郢王爷有什么话只管吩咐就是,小的只是怕殿下看见了怪罪。”
“晋王怪罪你有我嘛。就说是我耽搁不就没事了。”
晋王和郢王之间的事情,侍卫不是不知道。他就是怕被朱栋缠着多出事来,只想趁早走掉。朱栋这么一说,他还没法走了。就说:“王爷,您有什么事就只管吩咐吧。”
朱栋露出一丝笑意,说:“一件事,事情办好了,我会重谢你的。”
看见他的眼神,侍卫心里已经明白几分,直悔自己晦气,但又不敢得罪这个郢王。便说:“王爷的事能让小的办就是小的福气,哪还敢要什么谢。”
迫不及待的朱栋便直说了:“只请你设法把刚才那个秀女送到我那里。”
朱栋这话说的十分随意,但还是把侍卫吓了一跳。连三皇子的爱都要夺,他郢王爷也真有这个胆,可他这个当侍卫的实在不敢呀。但他也不敢得罪这个朱栋,便说:“王爷,这件事实在叫小的为难了。殿下亲自选定的秀女,不降旨,小的怎么也没法领走她呀!”
连想也没有想,朱栋招招手,附在那侍卫的耳边说了一番话,直把那侍卫吓的呆若木鸡,但又说不出来什么,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朱栋脸色渐渐难看起来,刚才他就是看着这个侍卫眼熟,慢慢的他已经想起了这个侍卫的名字,叫做郭威,却是武定侯远方的一个亲戚,曾经去他的郢王府拜见过,否则朱栋就算是再无所顾忌,也不会一上来就对着生面孔直接说出来。
看见郭威拒绝,朱栋冷笑了几声,说道:“死杀才,别欺负我不知道,上个月才筛选的秀女,如今按照规矩,晋王应该还没有见到,你就说是晋王选定了的,难道晋王是王爷,本王却是假的不成?”
“小人不敢?”
“去年你去王府求见王妃,我还见过你,怎么说你也算是郭家的人,王妃日前还嘱咐本王关照与你,就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成,让本王如何关照与你?”朱栋进一步威逼道。
那郭威左右为难,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到时机成熟,朱栋不再去理会郭威的反应。往外边走了几步,转过身来看见其还在那里傻傻的站着。不悦的说道:“站在那做什么,还不前面引路。我要见晋王!!”
一切安排停当之后,通过禀报,朱栋见到了自己的哥哥。晋王朱棡正闷闷不乐的在书房内沉思,听到郢王拜见,心里很觉新鲜,他和郢王不和,全福州的人都知道,怎么回来拜见自己,而且用拜见这么客气的语气。虽然有些奇怪,但也不敢怠慢,连忙传郢王觐见,自己却恭敬地迎接出来,见面先是一礼,说:“弟弟有何事情吩咐人交代一声即可,怎么敢劳动你的大驾呢?”
朱栋一副忧心如焚的样子,说:“弟弟有紧急大事禀奏。”
晋王朱棡不解的问:“是不是封地又有台风了,或者是有哪里闹灾荒了?”
澎湖岛地表平坦。缺少地形的高低变化,植被只有矮草和灌木,因气候的关系。风大、雨少为澎湖气候的两大特色。加上气候影响,土壤贫瘠的澎湖只有一些旱田。甘薯、落花生、高粱曾列名为三大作物。而渔业仍是澎湖主要的经济来源,这里渔产十分丰富。
再加上每年约有三分之一处于暴风下,尤其是十月到三月之间。平均风速约八米;但最大风速每秒可达二十米以上。季风不止影响农林植物的生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