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那么聪明的儿子。怎么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呢?
转过身来,看着蓝勤堂一会。说道:“勤堂,你要是朕的儿子多好!!!”
顿时汗水把蓝勤堂的后背浸透,连忙跪在地上,低声的喊了一句:“皇上……”跪着移动双膝,战战栗栗几乎成了一个面人儿。
朱标这才醒过来自己说话有些重了,连忙说:“起来吧,起来吧。”
蓝勤堂越发害怕,几乎哭出起来,哀求道:“皇上。臣下有罪。”
朱标茫然若失地说:“你有罪?”
看着抖成一团的蓝勤堂,叹息到皇权现在的威严,自己感叹的一句话,就吓成这个样,朱标抚摸着跪在脚下的蓝勤堂的头发,那害怕的模样使他凄然揪心,不知说什么好。
蓝勤堂不敢抬头,往昔的精明早已经不在了,他心里的确有些害怕。皇帝要做什么,他是知道的,现在突然说出那句话,是个明白人就知道皇帝对自己的儿子有不满的想法了。这件事传出去那还了得。
见皇帝不答话,他几乎是哽咽着乞求说:“皇上,几位皇子乃是天资聪颖。臣自小和他们一起长大,心知皇子们都是好人。就算是有小错,那也是被奸人蒙蔽。皇上怎么惩处都行。但毕竟都是皇上的亲骨肉啊!”
朱标从伤感中渐渐冷静下来,说:“勤堂,你想到哪里去了,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朕是一国之君,要股权大局,要做天下表率的,怎么会做出那些事情!!”
蓝勤堂说:“臣知道皇上仁德,但是有些事情,的确不关皇子们的事情,这些相信皇上也能看出来,他们有时候也是被人利用。”
朱标冷笑着说:“这……利用,身为皇子就要有被人利用的觉悟,连这些都防不住,还想窥视九五,真的是不自量力,若不给些惩戒,叫朕如何向天下交待?”
蓝勤堂停止了颤抖,恭敬的回道:“皇上英明。”
被蓝勤堂这么一搅和,朱标并没有生气,反问道:“现在朕又是英明了,刚才你吓成这个样子,又害怕什么,为什么朕无意说出一句话,你就会联想这么多,还为几个皇子求情,你觉得朕会杀了他们吗?”
蓝勤堂道:“臣不敢!!”
朱标语促地说:“你……你是不是,还是不敢,刚才看你紧张成那个样子,难道你还有什么没有禀报朕的?蓝勤堂,你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啊!!”
说到最后几句,朱标的话意中竟然有了森然的味道,这可能也就是所谓的帝王心术,他早就感觉到蓝勤堂也在隐瞒着一些事情,但是毕竟蓝勤堂是他一手带大的,说是要和自己唱反调,那是绝对不会,之所以这样,那肯定是在帮谁隐瞒什么,到底帮谁,这个还真的猜不出来,也没有具体的数据表明,所以朱标就这么的吓唬一下。
蓝勤堂却没有为其所动,只是在哪里跪着,说道:“臣不敢,臣是陛下自小救出来抚养、教导长大的,不会背叛皇上......。”
“朕就教导你这个倔驴脾气吗?和你父亲一个样子!!”
朱标猛地提及蓝玉,不由的心里一颤,那是他穿越之后,第一次办的事情,以失败而告终,算是朱元璋给个人情,把小孩,也就是这个蓝勤堂送到皇太孙府,就此长大成人,本来朱标没有想到会让蓝勤堂再参与朝政,但是当时人手有限,而皇后培养的时候,偏向于将蓝勤堂培养成一个情报人员,朱标也想用着放心,就这么的定了下来。
谁知到蓝勤堂继承了蓝玉的性格,在锦衣卫威望有余,但是阴柔不足,也就是有大将之风,没有军师之才,所以朱标也用着放心,想着过了年自己出巡,蓝勤堂愿意跟着,就让他带着船队护卫,满足他领兵作战的**,要是不想跟着自己出巡,那么就放蓝勤堂去边关镇守,为大明守卫国境,也是不错的人选。
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不擅长隐藏自己的心事,就这么一咋呼。就把事情露出来了,还僵着脾气不说。难道不说朱标就不知道吗?
要不是从小和蓝勤堂一起长大的这几个儿子,作为最忠心自己的人之一的蓝勤堂。才不会去护佑呢。叹了口气,遂不再问。
但是这种风气是不能再助长了,朱标这样想着,享殿里恢复了片刻的宁静。半晌,朱标道:“你既然不说,那朕也不勉强,那你就在这里跪着吧,什么时候想明白了,遣人给朕说一声。你再出来,要不然,就跪着吧!”
交待之后,朱标义无反顾地穿过享殿走进松柏奇花的市道,踏上十多丈长凌谷飞架衔接方城的箭桥,经左右(足姜)道上达明楼。
凭栏环顾,一座四周砌有城墙的圆形土丘赫然入目,那下面的地宫里便长眠着有一代暴君之称的朱元璋。他知道,自己死之后可能也将要埋葬在这里……仰观郁郁苍苍的群山。俯瞰寂寞无声的陵墓,想起自己的一生,想起自己穿越后的几十年的岁月,想起受自己作为皇帝。也可能会走一般封建王朝皇帝要走的老路……他那本来就不是铁石般的心肠酸楚了,忍不住涔涔地流下泪来。
难道就逃不过宿命吗?难道温和一点改革,就真的那么难进行下去吗?朱标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没有。但是今天他来到孝陵,拜祭朱元璋也是想问一下自己。自己真的做错了吗?
但是像是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