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有些冷,即使是常年四季如春的南洲也飘起了片片雪花。雪花纷纷扬扬从空中飘落下来,为窗外光秃秃的树木的裹上了银装。
南君的寝殿中的药草早已耐不住冬日的寒意,在雪落之前纷纷落下了其貌不扬的花。
蚀颜的最后一片花瓣落下,寝殿中只剩下一片绿色,再看不到绿枝中藏着的点点色彩。
阮连连站在窗边,看着白茫茫的一片,美丽的脸庞上染上点点落寞,“又一年了啊!”
她轻叹一声,转身向着床边的那口棺材走去,习惯性地弯下腰,在怀空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才去上朝。
阮连连走后不久,便有打扫的宫人拿着工具鱼贯而入。
上一次的意外后,阮连连对于能出入她寝殿的宫人格外注意,亲自挑选不,还对她们进行了严格的培训!
宫人们低着头,默默做着手中的活计,全程没有过任何交流,连一个眼神都不曾交换过。对于自家君上的禁地,也绝不踏入半步!
打扫完毕,众人一刻也没有多待。领头的宫人留下来将所有的地方检查了一遍,满意地点点头,正准备离开,忽而听到内室里传来一阵响动。
宫人也是个守规矩的,虽然心中奇怪,但到底没有上前查看。只是,那响动越来越频繁,还夹杂着男子的喘息声。
她是新来的,还没有听过棺材的传闻,只是知道自家君上后宫空虚,一人也无,当下有些紧张。
莫不是贼吧?
这么想着,她放弃了离开的想法,轻手轻脚地走入内室,入眼的便是一口暖玉制成的棺材。
宫人:“……”
宫人看见棺材里伸出来一只苍白的手,抓住了棺材壁。她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毫无血色的脸从棺材里面探出,她瞪大了眼睛,然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刚爬起来的怀空:“……”
怀空挣扎着从棺材里面出来,扶着棺材壁喘着气。虽然有莫离的药维持着生命,但是两年未进食,他的身体虚弱的很。
他扭头看向一旁的镜子,除了脸色苍白点,其他的还是正常的啊!为什么那人见了自己跟见了鬼一样?他有那么可怕吗?
怀空百思不得其解。
他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死水般眸子突然亮了起来。对于一个药学疯子来,进了这样的屋子就跟进了堂一样。他兴奋地走来走去,口中念着一样又一样药草的名字。
走到梳妆台的时候,他顿住了,愣愣地看着梳妆台上的蚀颜。睡懵聊脑子终于是清醒了,两年前的记忆渐渐回笼。
沉睡两年,他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意识的。他隐约记得,总是有一道熟悉的女声在他身边轻轻着话。有时是炫耀新得来的药草,有时是抱怨臣子们多管闲事,更多的是,问他什么时候能醒。
怀空情不自禁地抚上自己的额头,似乎在早上的时候,女子柔软的唇瓣光顾过这里。
“连连……”
他轻声唤出这个名字,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题外话------
这两懒癌犯了,更得有些少了,会尽快去治疗的
好多可爱都被学校拐走了呢,公子好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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