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不少姑娘对这件好事也十分感兴趣,各自豪门巨富则打着评花榜的幌子,吸引客人,趁机大发横财,久而久之之,花榜之名有名无实,渐渐不为人所重视了。眼看众女子不感兴趣,杨峥虽觉得奇怪,但内心深处还以为是对方没听明白,便又将自己的想法细细说了一遍,为了取得众女子的信任,他便将这次最核心的内容之一,评金陵十二衩也说了出来。
起先众女子有一句听一句,并无多大的兴趣,等杨峥说了句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 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 怎经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水珠儿默默念了两边,那双好看的眸子忽的亮了起来,一闪一闪的宛如夜空中的两颗星星,她忽的一把拉着杨峥的手腕,喜笑颜开说道:“虽说不知公子打的是什么主意,但这十二衩听起来似乎不错,公子若有心,我水珠儿到想去试一试?”杨峥一听大喜,拉着水珠儿的手也重了几分,道:“在下虽没什么本事,可花榜绝不会让姑娘失望便是,以姑娘的身段模样,入选十二衩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水珠儿被杨峥一阵吹捧,一张脸蛋儿竟有几分羞红,白了杨峥一眼,道:“你这公子嘴巴到是甜得很?”
杨峥笑道:“这是我众多缺点最让我头疼的缺点了,一直想改都没改掉,暗地里在下不知告诫了自己多少次,只可惜一直没成功,让姑娘见笑了?”
这等不要脸的话儿,算是让一旁的段誉大开眼界了。
说了一会儿话,杨峥便继续游说其余女子,总算是他三寸不烂之舌还有些功底,本对花榜不屑一顾的众女子,竟被他说服了,如今唯一剩下的就是如何说服妈妈了,对于这一点杨峥早有准备,所以并不慌乱,待水珠儿遣人去告知了这里的妈妈,不多时从里面的院子里走出来一个花色长衫的妇人,和杨峥在前世影视剧里看到的一脸浓妆的妈妈不同,来人略施粉黛,不知是因保养得体,一张脸竟还有几分粉嫩,若非眼角的鱼尾纹透露着她的年纪,杨峥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妈妈已是五十好几的年纪气的扫了一眼杨峥,便一屁股在他的对面落了座,走得近了,杨峥才发现眼前的这妈妈还长着一张瓜子脸,鼻子也算小瞧,唯独就是一张嘴巴略显大了几分,放在前世绝对算得上性感,可放在这个时代就略显俗气,总体看模样虽算不上好看,但绝对不丑陋,但要说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又有些说不过去,总之就一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存在。
杨峥素来将女子分为三类,第一类是与自己年纪相仿的漂亮女子,这样的女子没有太多的修饰,简单干净,宛如一捧清泉,让人忍不住去喝上一口,从心里喜欢她们的甘甜,第二类就是年过三十的女子了,这类女子因有了家室,有了岁月的洗礼,较之十七八岁的少女,岁月夺走了她们的可爱,却也给了她们一种风韵,仔细看看也别有一番滋味,第三类女子就是过了漂亮年纪,恰好又过了风韵的年纪,这类女子既无可爱,又毫无风韵可言,可岁月依旧给了她们留下雍容的气度,她们往往平静如水,让人不敢又丝毫玩笑的心思,眼前的这个妈妈无疑就是这类女子,从水珠儿口中他得知,妈妈姓梁,姑娘们喊她梁大家,至于她的名字,谁也没听过,又或者是听过了,也忘记了。
梁大家把杨峥上上下下看了几遍,才行了一礼,说道:“公子选我们醉红院的姑娘来评选花榜,这个说起来也算是一件好事,可公子也知道,这花榜的事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办得起来的,尤其是这京城之地,权威多于牛毛,咱们的这些姑娘,模样还过得去,平日里接待的不是宫中的权势,便是当朝的学士,公子若是弄出了这花榜,什么十二衩,势必吸引了他们,公子也知道,男人都好面子,尤其是豪门大户,他们看待这事儿比旁人要固执一些,公子若是没这个本事,这花榜不办也罢?”
对方的语气平淡无奇,但缓慢之中 ,却带着几分威严从容,还有几分老于世故,虽是如此,杨峥并不觉得讨厌,反而觉得这是对方对此事的看重,同时也知道,这是对方在逼迫自己的身份了,当即收起了玩笑的心思,一本正经的冲着梁大家揖手一礼道:“不知凭着吏部侍郎这个头衔,有没有这个资格?”
梁大家漆黑的眸子微微扫了一眼杨峥,一直绷着的脸蛋开始有了些许笑容,道:“公子年纪轻轻,便做了三品的侍郎,实属难得,这样的身份若放在万里的云贵倒也说得过去,可这里的是京城,三品的官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倒也能过得去,只可惜公子的这侍郎却是一个不管事的,这就打了一个折扣?”
杨峥嘻嘻一笑,倒也没气恼道:“这话儿倒也实在,一个没有权势的三品官,的确算不得什么,可若再加上一个江南巡抚,不知有没有这个资格?”
梁大家一直板着的脸蛋,开始洋溢着淡淡的微笑,那微笑宛如一把一把的刀子,把眼角的皱纹刻画的越发明显,可杨峥却觉得这笑容里透着几分冷淡,更是的一种见惯人生大事过后的风轻云淡,这种平静恬淡的从容,杨峥还是头一次看到,不免新生几分感慨来:“才短短几年的功夫,京城之地果然是藏龙卧虎,就连勾栏的一个老妈子,竟也有这扥水准,不简单,不简单啊!“
“公子是在欺负我们是女儿家头发长么?“梁大家淡淡的道:“这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