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虞世南、欧阳询、遂良三位书法界宗师与你为友,孔颖达以你为师,你已经成了书法界的宗师,由于你开创了全新的书法,你的名声甚至还超过了他们。而你写的字少之又少,很多文人以收藏你亲笔写的字为荣,据说你的字值千金。所以,你大哥正是打着这样的主意呢!”
“我这么有名?”秦风愣了,他做梦也想不到一字千金这个词语竟然用在自己身上。
“谁不知秦家二郎之大名?先是一代大儒孔颖达拜师,而后又有三位书法宗匠以友视之,你想不出名都难。”旁边的秦战有些酸溜溜的说着。
秦风呆呆愣神,过了一会儿,他猛的一拍额头,大声道:“哎哟,瞧我这脑子,怎么这么笨呢!连绯闻都差点忘记了,我现在成了大明星了,我的一点一滴都会惹人关注,哈哈……我想到办法了。”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不就是几幅字嘛!大哥尽管放心,这个忙兄弟我帮住了。”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说得好!”一道威严的声音自外面响起,三人猛一回头,只见秦叔宝满脸笑容的走了过来。
“父亲!”
“父亲!”
兄弟俩连忙上前问好。
“走,大家一起到我书房来,我有事要说。”秦叔宝带着一家子浩浩荡荡的来到书房。
等大家坐好,秦叔宝叹息道:“刺杀二郎的幕后使者已经查出来了。”
“谁!敢杀我兄弟,我宰了他。”秦战一拍桌子,大声吼着。
秦夫人也是满脸不善。
秦风掏了一下被震得嗡嗡响的耳朵,不满道:“我说老大,你能不能安静一点,作为一个官员,你要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你这样子以后怎么做事,一点判断力都没有,永远都只能当别人的刀子。”
秦叔宝赞赏的看了秦风一眼,道:“二郎说得对,大郎你要向你弟弟学学。”
秦风愣了一会儿:“这么快就查出来了?谁要杀我?”大唐的效率也未免太高了吧?
“长孙冲,是长孙冲请人刺杀二郎,他深得皇上与皇后的喜爱,也向来喜欢长乐公主,皇上将长乐公主嫁与二他很不甘心,为了当驸马,所以意欲置二郎于死地,只要二郎不在,他就有机会。”
秦风见秦琼满面恼怒、不甘,若有所指道:“老爹,不止如此吧?”
秦琼愧疚的看了秦风一眼,闭上双眼,叹息道:“皇上的意思是算了!”
秦琼满面通红,他无颜面对自己至亲之人,恨不得找条地缝往下钻。
秦夫人一拍桌子,怒道:“算了?就这么算了?要是阴谋得逞,我家二郎不就是白死了?他的命是命,我家二郎的就不是命了?”
秦叔宝长长的叹了口气,闭上双眼,痛苦道:“不甘心又如何?皇上都出面求情了,我总不能不识好歹的闹下去吧?我又不咬金。”
“秦叔宝,你忍得了。我忍不了这这口气,秦叔宝,你自己看着办,你要是不给二郎讨回公道,你以后再也见不到我们娘四个。”秦夫人一双凤眼不怒自威,紧紧的盯着秦琼。
见老两口有谈崩的征兆,秦风忙道:“老爹、老娘!皇上恩怨分明、赏罚分明,他以皇帝之尊压下此事,心中定然有愧,觉得欠了我们秦家。我们越大度、越大气,越反衬出长孙家的小鸡肚肠。皇上为人大气,最恨阴险狡诈之徒,贞观一朝,长孙冲别想有所作为了。我们呐,以不变应万变的捞好处吧。”
秦夫人双眼一亮,最先明白了秦风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秦琼、秦战也恍然而悟。
秦叔宝道:“二郎想得周全也识大体,不错,以皇上的为人,定然更加喜爱二郎了,从长远来看,我们家二郎并不吃亏。”
秦风阴森森一笑:“当然,这个哑巴亏我们秦家不能吃,不然,人人都欺到咱们头上拉屎拉尿了。”
“什么办法?”
看着秦风那狗头军师的样了,三人都好奇的问。
秦风看着秦战道:“多亏大哥的提醒,还真让我想到了一个对付长孙冲乃至长孙家的最佳法子了。”
“我?我什么时候提醒你了?”秦战莫名其妙的指着自己的鼻子。
秦叔宝、秦夫人微微摇头:论及心思缜密,大郎却是远远不如二郎了。
秦风笑道:“大哥,你忘记了吗?你刚刚不是说我是一代宗师吗?母亲也说整个长安文人都很关注我,我的办法就在这里,文人有文人的风骨,文人可爱的地方就是他们一旦认定的道理,哪怕就是付出性命也要维护。”
秦夫人笑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二郎,你是说借助文人的力量声讨长孙冲?”
“二郎好谋算,我看这个办法行。”
秦叔宝一拍大腿,最后拍下了结论。过了一会儿,秦叔宝问道:“二郎,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如果做了,我们就是出尔反尔的小人了,父亲你不是程叔叔,出尔反尔的事情他做得,我们却做不得。老爹,您忘记了吗?主审此案是魏征魏伯伯,魏伯伯是容不下一颗沙子的人物,再加上老徒弟一边帮衬,我们想罢休都难。朝堂上闹开了,不到一个时辰,长安就会沸沸扬扬。文人都在关注着孩儿的一举一动,您想啊,大家肯定都会就着此事进行议论,对于孩儿,大家本来就有着好感,再加上人们都会同情受害者,所以,这些人就是一股无形的力量。为了维护律法的尊严,皇上想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