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博,你两面三刀,心胸狭隘,根本容不下我们这几个立下汗马功劳的老臣,因此,我们又何必为你抛头颅,洒热血呢?早在数十年前我跟叶兄就未雨绸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你竟然在关键时刻,罢黜了老夫的军权,否则的话,岂容你逍遥数十载。”镇南王看着昔日高高在上的皇帝犹如阶下囚,心里大大的出了一口恶气,他把一生都奉献给了这个国家,可是赵博却卸磨杀驴,简直可恶至极!
每次想到这里,镇南王都恨得牙痒痒。
“哈哈哈,你狼子野心,又何必推脱自己的野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朕乃是九五之尊,所做的决定,你们这些做臣子的,又哪来的资格不满,你们生在东莱国,乃是东莱国养育了你们,你们为这个国家做出点贡献,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赵博这番话乃是当世的普遍价值观,可谓是深入人心。
“成王败寇,你这些话,还是留着对阎王爷说吧。”镇南王挥了挥手,很快身后就显现出一队弓弩手,一道又接着一道的弩箭席卷而去,几乎一瞬间,就把赵博,连同六个官员一起打成了筛子。
“镇南王罗逵有勇有谋,而且一心为民,乃是新皇的不二之选,我叶家坚决拥护罗逵为帝,老夫相信,我东莱国一定会蒸蒸日上的,现决定,三日后,开坛祭天,万民祈福,彰显圣尊。”虽然镇南王的皇位早已定了下来,但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一下的。
“尔等都是开国功臣,朕绝不会跟赵博一样,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心,从而做出那等卸磨杀驴的小人行径,朕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但凡是拥护朕的官员,通通官升一级,俸禄加倍。”罗逵终于如愿以偿,但现在初掌朝政,还不是四处树敌的时候,现在的当务之急,乃是收买人心,这样才能让动荡不堪的朝局稳固下来。
“臣等,谢陛下恩赏。”那些跟着谋反的大臣,得了偌大的好处,顿时一阵感恩戴德,直夸罗逵圣明。
罗逵又交代了几句,便暂时遣散了诸位大臣,只留下了叶文举一人。
“罗兄,现在的当务之急,乃是得到边军的军权,否则的话,那我们东莱国可就一分为二了。”叶文举眼中露出一抹焦虑不安,解决掉赵博不难,问题就出在了边军的归属上,众所周知,边军只听赵博一个人的号令,现在赵博没了,那边军的存在可就势必会成为一股极其不稳定因素了。
“你先稳住那些官员,让他们守口如瓶,天下之大,能人无数,找个人来模仿赵博的字迹应该问题不大,只要我们一纸文书将那些边军的将领召回,那主动权,可就把握在我们的手里了。”罗逵微微颔首,其实这一点,他心里已经考虑了好几天,只有这个办法,有着很大的成功几率。
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天凤国的入侵可以为他们很好的打掩护,那些边军将领势必不会有所怀疑,只当是赵博遇到了什么难题,需要他们回来一起商议。
“妙!妙啊,那些边军生活疾苦,一定抵挡不了‘利’字的诱惑,况且,就算他们不肯答应,我们便直接将人扣留,不信他们不肯就范。”叶文举闻言,不禁拍手叫好。
“别高兴得太早了,边军只是一些莽夫,容易解决,我们真正的麻烦,乃是城外虎视眈眈的那些天凤国军队。”罗逵心里非常清楚,那些文人鼠目寸光,而且颇为自大,只懂得勾心斗角,很显然,他们还没有看清楚东莱国如今的局势。
“天凤国?那不只是个弹丸小国吗?罗兄,未免也太抬举他们了吧?”叶文举一愣,他对天凤国的了解,也只是从家族中知道了一些片面之言,再加上那些官员言语中对天凤国的不屑,因此,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罗逵究竟何出此言。
“呵呵,如果你在战场看看见天凤国的军队以一敌几,应该就不会说出这番不知者无罪的话了,现在整个北方已经彻底的沦陷了,对方百万大军,可是我们呢,只有三百万,虽然从数量上可以碾压对方,但战力却根本无法跟对方相比,总体来说,我们两国应该旗鼓相当,但谁又知道天凤国还有没有后手呢?所以说,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呐!如果再找不到解救的方法,那我们东莱国的地位可就彻底被天凤国所取代了,并且,面临着天凤国与文昌国的两面夹击,不出几年,东莱国必灭。”罗逵忧心忡忡,把事情的严重性讲了出来,叶文举是个聪明人,他不信对方想不明白。
说实话,这样一个烂摊子,罗逵并不想接手。
但皇位的诱惑,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割舍的,于是,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天凤国虽强大,但他们一时半会又打不进来,可边军不一样,乃是掌握了我东莱国的命脉,一旦出了差错,可比天凤国严重得多。”叶文举点点头,收起了先前的轻视,但俗话说得好,攘外必先安内,等解决了边军,才可以拿出全力跟天凤国抗衡。
罗逵点点头,现在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东莱国挂出了免战牌,就这样跟霄凰军耗了三天的时间,新皇登基如期举行,经过了一系列繁琐的礼节,罗逵正式登基,成为了货真价实的皇帝,仍旧沿用东莱为国号,改年号为建元,总体来说,并未太大的影响东莱国的秩序。
次日,边军的将领如期而至,只是率领了一些亲卫,大概数十个人的样子,正如同罗逵所预料的一般,他们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