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润清立即举手投降:“可不是我要瞒你,是你那个好丫鬟要瞒你。”
“到底怎么回事,给我从实招来。”夏仲春冷不丁出脚,踹的刘润清龇牙咧嘴的,他讨好地说:“我这不是找机会告诉你了嘛。”
原来是腊梅和绸庄的伙计小易不知何时有了感情,有次腊梅去绸庄给小易送鞋子,两个人在绸庄旁边的一个小巷子拉拉扯扯的时候,恰好被他看到。小易连忙向他认错,并将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他到觉得未婚配的单身男女有了感情不是大事,只要未逾矩,他还蛮支持的。
但腊梅脸皮薄,又因为自己主子还没正式成婚,不愿意早早离开主子,所以恳求他暂时不要告诉夏仲春,刘润清不答应,腊梅就跪在地上不起来,他只好勉为其难地应了下来。
不过,他可不敢隐瞒心上人,这不,找个机会就把腊梅卖了,还向心上人卖好,“你看我,对你是不是毫无隐瞒,十分忠诚?像我这么好的男人可不多,你要珍惜。”他眼巴巴地看着夏仲春,夏仲春仿佛能看到他背后欢快摇动的尾巴。
夏仲春哭笑不得,“你还有脸向我邀功,腊梅都要恨死你了。”
“她恨不恨我无所谓,我怕你恨我。”
“你这次卖腊梅卖对了,我为了腊梅的终身幸福操碎了心,这死丫头还敢瞒着我。”夏仲春赞赏地将自己碗里的荷包蛋夹给他,“喏,赏你的。”
刘润清又将荷包蛋夹回去,欢快地说:“媳妇媳妇,有人赏了我一个荷包蛋,我没舍得吃,给你。”
夏仲春差点儿被他笑喷,捏捏他的俊脸,夸赞道:“做的不错,以后就该这样,要听媳妇的话,好吃的好玩的都要惦记着媳妇,这才是好丈夫。”
“还有还有。”刘润清自己补充道:“要把媳妇捧在手心护着,放在心上宠着,媳妇做什么我都无条件支持,媳妇做饭我就烧火,媳妇杀人我就放火……”
“好了,别说了。”夏仲春猛地将筷子放下。
刘润清还以为哪句话惹她不高兴了,正要哄,一道势不可挡的力量冲进他的怀里,紧紧地环住他的腰。
“刘润清。”夏仲春闷闷地交了一声。
筷子早被他扔地上了,他一手环住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抚摸着她柔软顺滑的头发,“嗯?”
“我爱你。”夏仲春轻声说。
“嗯。嗯?”刘润清浑身一震,正要扳着她的身子让她再说一遍,却听夏仲春问:“你是不是想再听一遍?”
“想。”刘润清以为她害羞了,说:“不过,一声我就知足……”
夏仲春从他怀里钻出来,捧着他的脸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刘润清:“……”怎么就这么可爱呢,真是可爱死。不过说这么多遍,什么旖旎心思都没有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刘润清打断她,“该我说了。”他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一口,“仲春,我爱你,而且我确信我这一生只爱你一个。”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却万里挑一,这个世界上,唯有她一人,与他的灵魂契合如一。
夏仲春懊恼地说:“腊梅说的一点儿都不错,你太会甜言蜜语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你。”
刘润清失笑,“其实你也很甜啊。”
“我哪里甜了?”夏仲村疑惑不解。
“你的唇最甜。”刘润清俯身,含住某个令他为之疯狂的地方。
良久,夏仲春喘息地推开他,红晕满面,“快吃饭,面都坨了。”
刘润清从拇指擦擦嘴角的水润,姿势邪魅又诱惑,他笑道:“我已经饱了。”
“你!”夏仲春劈头盖脸地向他打去,“你还说,你还说!”
“我不说了,不说了,媳妇饶命!”刘润清将人拉坐在他的腿上,“来,我喂你吃。”
“我又不是小孩子。”夏仲春实力拒绝,“我自己吃。”
刘润清闹着不肯,夏仲春无奈,只好让他喂自己,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就将泡的不成样子的面条吃完了。
自从夏仲春出了孝,两个人就越来越黏糊,尤其是刘润清,恨不得夏仲春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惹的下人们议论纷纷。
白氏治家严谨,不允许下人们乱嚼主人的舌根,然而众人之口是防不住的,到底有一些闲言碎语漏到了她跟前。她相信仲春是个懂规矩的孩子,可自己儿子就说不好了。
越想越觉得不对,白氏将青梅叫过来,问:“少爷每晚都很晚才从少奶奶房里离开?”
青梅:“是,少爷每天都是等少奶奶上床了才离开。”
白氏脸一黑,又问:“那他们两个有没有做什么逾矩的事?”这话原不该问一个未婚的姑娘家,可她现在顾不得这些了。
青梅脸一红,小声说:“少爷少奶奶很少让我们在跟前伺候,所以我也不知道。”她犹豫了一下,说:“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讲吧。”
“是关于少奶奶的。”青梅说:“少奶奶的月事一向很准,可这个月已经晚了半个月。”
白氏的脸黑如锅底,恨不得立即将儿子叫来打一顿。
“或许是少奶奶最近太忙了,在外边一忙就是一整天,连口热水都喝不到。”她负责夏仲春的衣物,主子已经半个多月没换洗,让她如何不心惊胆战?
想到儿子黏儿媳妇的模样,白氏头一阵阵发晕,咬牙切齿地骂道:“这个孽障!告诉门房,等少爷回家,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