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揉着快要断掉的手,“你就是嫉妒我,因为男人都喜欢我这样的,所以你这一路,总是看我不顺眼,觉得我很讨厌,对吗?”
乔月差点被她这话逗笑,“你不要太自信了,再多的男人喜欢你,都跟我没关系,你要是不洗澡,我先去洗了。”
“你去洗澡了,就不怕我跑路?”阿桑看了看门的方向。
门就在那,只要打开那扇门,她就能逃走,开始全新的生活。
乔月从柜子里拿出毛巾,“你尽管可以试试,塔卡的乱,有它的坏处,当然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你现在是我的货物,要是货物逃走,后果是什么,你知道的吧!”
阿桑当然知道,虽然她没有在这里待几次,但塔卡的规矩,她知道的很清楚。
如果是被卖的女人,在他们的眼里,就像货物一样低贱,跟动物一样,逃走是大忌,被抓住就得往死里打。
乔月拿着毛巾,走进了浴室。
嚯!还真是很少见到马桶,见到浴缸,太奢侈了。
得亏他们从阿桑那边搞来的钱很多,要不然还真的住不起。
放了水,好好的泡了澡。
阿桑坐在房间的椅子上,烦躁的想抽烟,可是摸了摸身上怎么可能有烟。
如果白天跑不了,那就晚上再跑。
或者干脆趁着乔月睡着,把她弄死,再去找塔卡的老大。
不过听说那个人很难沟通,是个极其变态的家伙,去找他,阿桑心里真没底。
但是不管怎么说,她能不能逃走,就在今晚了。
只有一个机会,错过就再也不会有了。
阿桑想了好几个办法,并且已经在心里下了决定,今晚非要搞死乔月不可。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女人的本性爆发。
不管了,先洗干净再说,她快受不了身上的味道。
跟刘长生滚床单之后,也没条件洗澡。
想到刘长生,阿桑吐了口唾沫,贱男人,吃了她,便宜也占尽了,居然一点用都没有。
宾馆外,黑色的汽车,在城里随处可见。
一辆又一辆的车子驶入塔卡。
还没到入夜,镇子的入口就被封锁。
一批又一批的人,抱着枪在路上奔跑。
艾伦死了,同一天,又有几个首领的得力助手死于意外。
现场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只有尸体被丢弃在那。
现在整个塔卡,戒备森严。
首领放话出来,只准进,不准出。
乔月一身清爽的从浴室出来,她前脚迈出屋子,阿桑后脚就跑进去了。
乔月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站在窗前,挑开一点窗帘,看着外面的街道。
这一次,他们住的是顶层四楼,视野好,外面的情况,可以更好的掌握。
街道上多了很多人,盘查搜查。
还有不少人,靠在街边抽烟,眼睛时不时的观察路过的人。
街边停着的一辆车里。
卫珂忍着受黄牙丑男,对自己的骚扰,眼睛死死的盯着外面。
她告发了封瑾,明说了他的身份,这事只有黄牙男知道,并且他准备拿这事,立一个大功,就可以到首领那边请功。
所以他派了自己的人,私下寻常,并搞到了他的画相。
“宝贝,你跟那个人不仅认识,还有仇,对吗?”黄牙男恶狠狠的抓了下她的胸部。
手劲太大,疼的卫珂直抽气。
但是有一点,即便她不想承认,却也无法否认。
她的内心深处,似乎对他的暴力手法有了期待,有了兴奋感。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也有受虐有倾向?
千万不要,她不要成为变态的人。
但是很显然,黄牙男也很喜欢狂暴的揉虐她。
“我的事,不用你管!”卫珂喘着气,试图拿下他的手。
她的那点挣扎,在黄牙男看来,简直微不足道,“再说一遍,信不信我在这里办了你!”
卫珂的身子抖了下,有些怕,又有些……
“你不要乱来,我跟他没有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是军人,我怎么可能跟他有关系。”卫珂咬着唇,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丑男玩的不亦乐乎,又从座位底下拿出一个邪恶的东西,“你还是没有说实话,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卫珂听到动静,一回头,看见了一个更加可怕的东西,那是一根长鞭,专门用于闺房之乐的东西。
打在身上的感觉是麻的,她昨晚就被打了半夜,今天早上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纵横交错,都是印子。
“求求你,不要在这里打我!”卫珂认怂了,先前的骄傲全都不见了,只剩下可怜的求生。
“继续哭,我就喜欢看你哭,看你哭着求我的样子!”
“不要!”
很快,车子的动静开始变大,旁边的人都已经见怪不怪。
塔卡的毒,塔卡的性,塔卡的放纵,是不需要任何负责的。
乔月放下窗帘,她并不知道车里的人是谁,不过这么奔放的画风,还是让她有点错愕,原来这个时代,有太多她不知道的东西。
阿桑在浴室里足足磨蹭了半个小时。
期间,曹健过来送饭,从楼下餐厅买来的,不用她们再外出。
“吃过饭,要不我过来替你看一会,你好好休息,下半夜再换班?”曹健见她黑眼圈挺重。
也是,这一路谁都没睡好,总得防着那女人整出幺蛾子。
“不用了,我睡觉的时候,会把她绑起来,这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