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训练下来,瘫如死狗,只有晚上李月蝉来的时候,才是我真正享受时光的时候。
这种枯燥的训练整整持续了二十天,二十天里,我无数次发生提起石锁坚持不到时间就掉下来的事情,刚开始徐老还和颜悦se的让我再提起来,可是到了后期,我每次提不动的时候,都会挨上一藤条。
最后五天,我身上挨的藤条伤痕越来越多,就连给我疗伤的李月蝉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呲牙咧嘴的忍着疼痛,虽然对挨打有些抵触心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每看到徐老那张脸,我就放弃了一切抵抗的心理。
我也尝试着跟李月蝉聊了一些有关于徐老的话题,可是李月蝉都遮遮掩掩的,对徐老是只字不提,哪怕我开始在她身上吃豆腐占便宜,她也决口不提徐老的事情。
时间过的很快,眨眼间就一个月过去了,中考也来临了,可是我依然只能在这个地方住着。
这半个多月张德彪算是跟我成了真心朋友,把什么都跟我说了。
他说他在外面的时候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板,因为他媳f跟一个叫杨峰的王八蛋劈腿,给张德彪带了绿帽子,张德彪一怒之下找人捅了杨峰两刀。
提到杨峰,我问他跟杨天什么关系。
杨天就是杨勇的爸爸,我听着这名字就觉得耳熟,所以多问了一嘴。
张德彪的回答让我很惊讶,杨峰原来是杨天的大哥,杨勇的大伯!
这下我算是跟张德彪找到了共同话题,我把我的事也跟杨勇说了,张德彪那激动的好像见了亲人一样,抓着我的手各种称赞,说他原本是不想弄死人的,但是没想到他请的人下手重了,把杨峰给捅死了。
更关键的是,张德彪请的这人还是个笨蛋,居然被警察抓住了,供出了张德彪。
这一下张德彪可算是栽了,万幸的是他好歹也是个企业老板,三教九流自然认识不少人,虽然没人能立刻把他保下来,却也可以提前通知他出事了。
张德彪花了不少钱才找到卧龙阁这个安身立命的地,一边让外面的家人帮忙周旋外面的事,一边在这里躲灾。
这j天见到张德彪后他最明显的一句话就是兄弟你好像变了啊!
我问他哪里变了,他摇摇头说说不出来,好像变白了,气质也变得有点特殊了,哥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和那些老大差不多,论气质,也比我差点。
我笑着说你胡说八道,人家省里的老大那得啥样,我一个小p孩咋能跟人相比呢。
张德彪很认真的说真的,我骗你g啥。
虽然不相信张德彪的话,我还是对他拍的马p很受用,后来我把晚上没喝完的半壶白酒给他带了过来,张德彪吃惊的问我怎么还有酒喝。
我说你没有么?我每天晚上都有一壶啊!
张德彪大骂世道不公,凭啥我就有酒喝,他每天的伙食就是两荤两素两碗大米饭,其它啥也没有,就这四个月下来,这货还多胖了一圈,他怕出去后都没人能认出来他了。
现实总是残酷的。苦b的日子还要继续,不过自从我妈给我打过这次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