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听了感到很欣慰,并没有说什么。
平明时分,昨夜林南兵不血刃地便瓦解了李移子和公孙范,他将收降过来的三千私兵全部交给廖化统领,其余的九千多民夫则全部雇佣起来,用于修建码头。并且发放钱财和粮食。
大营里,林南聚集了众将,对众将道:“昨夜的事情大家都辛苦了,等我回到蓟城之后,我一定好好的封赏你们。”
“为主公效力,我等无怨无悔!”众人一起答道。
林南笑道:“钟大人,雍奴县的人口一直很少,那里以前闹过瘟疫,县城也基本上成为了死城。雍奴和全州都是小县,也都靠近大海,我打算将雍奴和全州合而为一,并且在这里设下一个重镇,以防止渤海郡的公孙瓒对此进行骚扰,就把这里叫做上京吧。”
钟繇道:“属下没有任何意见,只是如此一个重镇,必须由重兵把守。还需要有良将镇守,士孙佑并非良将。还祈望主公派遣得力的人在此把守才行。”
林南道:“人选我早已经选好了,廖化在这次事件中表现的非常出色,不愧是我幽州十八骠骑之一,我打算将上京交给廖化来把守。上京就独立成为一个重镇吧,和范阳一样,直接接受我的管辖。从渔阳郡中划出去。钟大人倾心治理渔阳,廖化镇守上京,一南一北,岂不妙哉?”
钟繇道:“属下没有任何意见。”
廖化道:“多谢主公,属下定当紧守上京。”
林南笑道:“李铁。你这个武卫校尉暂时就听从廖化调遣,三千骑兵也不用带回去了,就加上这里原有的一千士兵和收降的三千私兵,一共七千人,在和渤海郡交界的地方设下关卡,好好的把守这里。”
“诺!”
“陈到、文聘、周仓,你们三个人等我改造完铁厂之后,就跟我一起回蓟城。”
“诺!”
之后的几天时间里,码头在士孙佑的带领下进行修建,廖化、李铁两个人则开始掌管上京,对和渤海郡交界的地方都派出了斥候,林南则带着陈到、文聘、周仓先抄没了李移子的家产,又将李移子的存粮给分给了上京的百姓,得到了百姓的拥护。
当铁厂改造完毕之后,林南便带着陈到、文聘、周仓回蓟城,将整个上京的军政大权,全部交给了廖化。
蓟城,北武堂。
刚刚装饰完毕的北武堂彰显出一番威武的气息,北武堂的大厅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兵器,正中央的墙壁上一个“武”字被雕刻的活灵活现,周围站着一群级别为军司马的军官,中间站立着两名穿着劲装的汉子,一老一少,手持兵刃对立在那里。
老者手持一柄凤嘴刀,少者手持一根大戟,腰间携带的兵器囊中还插着几支小戟,两个人都已经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斗了上百招仍然胜负未分。
突然,老者哈哈大笑了起来,将手中的大刀抛给了身边的一位军司马,朗声说道:“太史将军真的是很了不起,和老夫对战了上百招,居然不分胜负,后生可谓啊。”
被称作太史将军的不是别人,正是幽州十八骠骑之一的太史慈,而站在他对面的老者则是同为十八骠骑之一的黄忠。两个人在此切磋武艺,引来了不少部下前来观看,部下们如今都是目瞪口呆,对于刚才的一场大战,还记忆犹新。
太史慈顺势将手中的兵器尽皆抛给了身边的部下,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径直走到了黄忠的面前,抱拳道:“老将军体力惊人,武艺高强,刀法甚是精湛,竟然让我找不到丝毫破绽,太史慈从未对谁心服口服过,这一次我可是真的佩服老将军了。”
黄忠出手也是逼不得已,站在他面前的太史慈是个好勇斗狠的人,公然向他挑战,他如果不应战的话,就是不给太史慈面子,无奈之下只能和太史慈进行一番比试。哪知道,他这一战竟然和太史慈打的难解难分,让他不得不重新对林南帐下原来五虎之一的太史慈做出了一番评价。
太史慈和黄忠经此一番比试,便惺惺相惜起来,年少轻狂的太史慈也似乎对黄忠变得尤为尊重,二人互相吹捧一番,便相视而笑莫逆于心。
“原来二位将军在这里,可教我一番好找!”这时,从北武堂的演武大厅外面走进来了一个汉子,身板硬朗,一点也看不出之前他受伤的痕迹。
太史慈、黄忠两个人了过去,见来人脸上挂着一块青红色的胎记,半边脸是正常的肤色,半边脸是青红色的,双目炯炯有神,额头宽广,本来一个俊朗的少年,却因为那块胎记而变得有些不堪入目。二人看到这个人,便齐声笑了起来,朝来人拱手道:“原来是徐将军,不知道找我们二人有何事?”
来人这个是徐晃,他见演武厅里气氛活跃,黄忠、太史慈又是一身臭汗,便道:“哦,打扰了两位将军切磋武艺,实在是抱歉。只是,主公已经回到了蓟城,现在正召集所有文武共聚州牧府的议事厅,说有要事吩咐,魏延和其他将军已经都去了,我是特地来寻找两位将军的。”
黄忠道:“主公召见,必然有大事要吩咐,子义,我们还是快去吧。”
太史慈点了点头,和黄忠并肩向前走去,脸上带着一丝喜悦。
徐晃看到太史慈和黄忠这两个原本有点水火不容的人,今天居然变得十分亲密,有点不太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