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不可,属下以为,坚守城池方为上策。林南所带全部是骑兵。不善于攻城,只要守住了城池,林南也拿我军没有办法。”关靖极力制止道。
公孙瓒听完手下人的分析之后,便看了一眼一旁的一位年轻将领,问道:“续儿,你说该怎么办?”
那年轻的将领正是公孙瓒的儿子公孙续,他听到公孙瓒问话,便抱拳回答道:“父亲大人,孩儿以为,以目前我军的战力,当和林南进行一战,如若不胜,再坚守城池即可。如果胜利了,自然能解南皮之围。何况我军向来以勇猛著称,如果龟缩在城里不出战,不是我军的作风,传了出来,天下群雄还以为父亲害怕林南呢。”
公孙瓒点了点头:“公孙越、严刚,你们点齐三万兵马,随我一同出战。续儿,你带领剩余的八千将士留守城池。关靖,你火速驰马到河间向刘备求援,另外派斥候去邺城,让袁绍带兵来救。”
“诺!”
……
林南的军营里,黑色的“燕”字大旗迎风飘扬,中军的大帐里,林南和所有的谋士、将领齐聚一堂。
“主公,这会儿恐怕公孙瓒已经知道我军到来了,沿途所遇的都是些虾兵蟹将,公孙瓒将大军屯放在南皮城里,看来是想龟缩在城里等待援军了。”许攸脸上带着一丝喜悦,对于短短的一日便奔驰到了南皮城外,他很开心。
“那倒未必,公孙瓒号称白马将军,骁勇善战,勇猛异常,其部下更有白马义从这样精锐的骑兵,一定不会龟缩在城里。”林南摇了摇头,“依照公孙瓒的性格,他若决定出战了,必然会很快到来……”
卞喜从帐外赶来,一进大帐便抱拳道:“主公,公孙瓒带领三万马步军已经出城了,他亲自带领着一万骑兵为前部,正朝我军所在营地快速驶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公孙瓒是找咱们来决战来了。”林南笑道。
“主公,属下以为,此时正是退兵之际。”许攸灵机一动,便急忙拱手道。
“退兵?不战自退,肯定会使军心混乱,许参军,你安的什么心?”太史慈立刻站了出来,大声叫道。
许攸道:“太史将军,现在公孙瓒来势汹汹,我军军营草创,根基不稳,粮草供给也跟不上,现在退兵正是时候,只要退兵二十里下寨即可。”
林南见许攸胸有成竹,他的脑海中也在不断的寻思着,顺便看了一眼荀攸,荀攸轻轻地点了点头,他便道:“传令下去,大军后撤二十里,将这座空营留给公孙瓒。”
太史慈惊诧道:“主公,我们锋芒正盛,公孙瓒又主动来攻打,正是迎敌的时候,为什么不战自退?”
林南道:“子义稍安勿躁,明日定然叫你手刃公孙瓒。好了全军后撤二十里。若再有多言者,定斩不赦!”
诸位将军都拱手道:“诺!”
林南看着诸位将军都退出了大帐,便对许攸道:“你有何计策,快快说来。”
许攸道:“诱敌深入。公孙瓒来势汹汹,是专门找我军决战来了,我军退兵并非是怕公孙瓒。而是让他产生骄狂之气,正所谓骄兵必败,我军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主公只需要在后面每隔十里下一座营寨,公孙瓒来攻,我军就退,退到八十里的时候,天色也差不多黑了,公孙瓒必然会留在野外宿营。如此一来,只要公孙瓒不回南皮。我军就可以将其包围起来,围而歼之。”
林南道:“林阳,速速撤离此地,传我命令,让太史慈、胡彧、廖化三部兵马每隔十里做下一寨,连续扎下七座营寨即可。另外让黄忠、徐晃、魏延、庞德四将各率领五百弓骑兵沿途骚扰公孙瓒,阻滞公孙瓒前进的速度,尽量不要短兵相接。”
站在林南身后的林阳听到之后。便立刻出了大帐。
林南和大帐内的荀攸、荀谌、许攸三个人也开始着手准备撤离。
……
公孙瓒自引一万骑兵在前,让公孙越、严刚领两万步兵随后。一路向前奔驰,走不到十里,便见前面来了一名斥候。
斥候见到公孙瓒时,便滚鞍下马,抱拳拜道:“启禀主公,前面出现燕军四股兵马。皆燕军弓骑兵,领军的分别是黄忠、徐晃、魏延、庞德四人。”
公孙瓒寻思道:“林南帐下有燕云十八骠骑,一下子就出动了四个人,实在不能小觑。四将分别带来多少兵马?”
斥候道:“每个人大约各带数百骑,约有两千骑左右。”
公孙瓒笑道:“区区两千骑兵。也想挡住我一万大军的去路?周比、潘宫!”
两匹战马从公孙瓒的背后涌了出来,两名健壮的将领同时回答道:“末将在!”
公孙瓒道:“分你二人没人一千骑兵,散在左右两翼,若遇到敌军就攻击,确保大军安全通过。”
周比、潘宫是公孙瓒在渤海新招的两员健将,听到公孙瓒的命令后,便同时拱手道:“诺!”
吩咐完毕,周比领一千骑兵散在道路的左边,潘宫领一千骑兵散在道路的右边,先行离开公孙瓒的大部队,到前方探路。
“穆顺、郭英!”公孙瓒又叫道。
穆顺、郭英同为公孙瓒在渤海征召的健将,一起答道:“末将在!”
“给你二人一千骑兵,负责殿后,遇到什么危险时,你们二人便火速带领一千骑兵跑到后面告诉给公孙越和严刚。”
“属下遵命!”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