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就上山去吧。”沈约说的有些惆怅。
这久违的江湖。
沈约说的上山,却自己跟在后头,慢慢的,轻功晃晃悠悠的跟,渐渐离六人远了。
岑宁偷偷的往后看了一眼。
一名跟在张师兄后面的小师弟,“张师兄,你说那些魔教的人武功都那么高啊!”
张师兄,“怎么了?觉得人家厉害?让你平时不好好练剑。”
岑林,“这些魔教是专门冲着我们来的,之前我和岑宁师妹就遇到过一次,很可能,魔教已经知道了,行动起来了。”
“嗯嗯。”岑宁附和了声。
“还是回去禀报掌门的好。”
“也不知下山的别的师兄弟怎么样了。”
“……”
“……”
沈约远远的赘着,眼睛里有种叫做哀愁的情绪在徘徊。
看着前面言谈甚欢的同门六人,恍惚着,觉得类似的此情此景在朦胧中似乎经历过。
……
……
……
在后山一处清静。
一块小小的平地,边沿长着棵不知活了多少的巨树,撑起了片大大的阴凉,一面罩着树下的一个小萝莉,和一名少年。
另一面罩着千丈悬崖的虚空。
“哥哥!你看我现在的鞭法练的怎么样了!”
小姑娘眼里是自信的骄傲。
将手中足有小姑娘自己两倍多身高的长鞭,舞的虎虎生威,鞭梢在空中甩出一声声的响雷。
“好了,练的这么幸苦做什么,那魔头又没有对你们要求武功要多高。”少年说。
小姑娘停下舞鞭,拿衣袖抹了抹出汗的额头。
“可是,哥哥你武功那么高,不好好练,以后怎么跟在哥哥你的身边啊!”
只有五六岁的小姑娘心里只有这么一件事情。
……
……
……
“今天是你第一次出任务,我要你去杀了烟雨楼里的一个人。”坐在上位的是个男人。
但是不能去抬头看,也不想去看,只要知道那是生杀由心的魔头就好了。
“好。”青年答应的波澜不惊。
“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哪个烟雨楼吧?”男人嘴角带着算无遗策的笑。
“知道。”
“我要你杀了那个老鸨。你也应该知道是哪个老鸨吧?这任务不难吧。”
“……不难。”
半个多月后,京城咸阳最fēng_liú的烟雨街的烟雨楼最有名的老鸨死了。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俊俏青年一剑,便将那正殷勤搂着胳膊大笑的老鸨枭首,血溅五步!
那一夜,醉生梦死变作了修罗地狱,血流成河。
朝殿上,三公子走出,深深拜首,进言,那贼子敢在京城当众杀人!实是挑衅我大秦威严!还望陛下……
“行了。”秦皇高高端坐皇椅之上,“收了卫兵吧。”
“众爱卿还有何上奏?”
“臣有。”一浑身纤瘦的老头,好好的长袍穿出了麻袋的感觉,脸上也没给四两肉,下巴留着撇小胡子,眼睛狭长闪着精光。
“北方牧关城,战事僵持,霍将军……”
卫兵突然退走,青年松了口气。
赶路,再杀人只用半个月。回去却足足用了半年之久。
回到男人的面前。
“胆子不错,当!众!杀!人!就不怕回不来了?”
青年脸色依旧苍白,选择了沉默。
“行了,下去休息吧,希望你下次还能如此好运。哼。”男人显然是对青年的任务中行为不满。
……
……
……
一名翩翩佳公子,生的眉目俊俏,活像个女人般漂亮。可惜偏偏是个杀人无数的侩子手。
短短几年间,便将江湖搅动的风起云涌,年轻一辈里,无人能掠其锋芒。那是一条条鲜活人命给出的称号,。偏偏这血手又拥有一双连女人见了都要妒忌的白玉般的手。
京城咸阳,烟雨街,烟雨楼中。
“看!这是我为你去北域万里冰雪寻来的雪莲,可以……”
对面是个女孩,不用多作评价,只说人人见了都说仙女,世间所以的美都在这二八年华的少女身上。百花会上,甫一现身,就被无数人士子文人捧成了魁首,作诗词歌赋无数,首天就结束百花评比,得,‘赤砂出而百花煞’,江湖中引以为佳话。
“你知道我们没有未来的,我们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
原本兴致勃勃一下就变了哀伤,“他已经太老了,也许我们还有机会呢?”
少女说,“你知道以他的武功境界不会那么容易的。”
“……”
少女又继续说,“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了,烟雨楼,仙流裙,舞韵……”
“我只是想给你这世上最美最好的东西。”带着些些的哽塞。
“你已经早就把世间最美好的给我了。哥哥。”
那一夜,月明星稀,山高水长。
自此,隐匿,江湖中众说纷纭。
……
……
……
“沈前辈?你怎么不走了?”说话是岑宁,时不时回头偷看的岑宁发现沈约不见了,带着人又往回找来。
沈约眼神重新对准了焦距,深吸了一口气。
“没什么,我们这是到哪了?”
岑宁回答道,“我们还在山脚呢,本来走的远了,见沈前辈不见了,有回来,没想真找到你了。”
沈约闭眼,好好的放松了下心神,“刚才想些事情,失神了。”
沈约看了看天上,正值正午,“我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