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住手！”灰衣老者喝道。
“师父！”司雅柔有些不可置信看向灰衣老者。
灰衣老者阴沉着脸看着苏九璃，冷声问道，
“是你杀了柔儿的弟弟？”
苏九璃眉头挑了挑，
“你们哪知眼睛看到我杀了人？换句话来说，你们有何证据证明人是我杀的？张口闭口就说我杀了人，如今还跑到我家门口来大开杀戒，这第一大宗果然是大得很，无需证据就能随意杀人，还想屠我苏家满门？”
不少人皆是同意此说法，没有任何证据就一口咬定是人家杀的，这怕不是那般简单吧。
司雅柔厉声喝道，
“那么多人不去诬陷，偏偏来诬陷你？你多大个东西？”
“她肯定不是东西，因为她是人，你倒是个东西，修炼的工具嘛，可不就是东西。”唐碧晗嗤声道。
司雅柔脸色铁青，
“你再....”
“柔儿，勿要作口舌之争。”灰衣老者阻止道。
司雅柔攥紧双拳，双眼迸发出强烈的杀意，今日苏家她屠定了！
“大长老，天霸是苏九璃杀的无疑，这是她自己在学院亲口承认的。”灰衣老者身后的贺森开口道。
司雅柔也转头看向灰衣老者，态度异常的强硬，
“师父，我妹妹不会说谎，您今日也看到了我妹妹的情况，昨日若非是在学院，我妹妹又将被她杀了，这口气徒儿如何都不能忍。”
大长老沉着脸看着苏九璃，沉声道，
“你自裁吧，苏家其他人老夫不会动，死了的人老夫会做出相应的赔偿。”
“喂，老头儿，要不让你徒弟自裁，我们来赔偿你，如何？”楚歌懒洋洋的问道。
“嗯，对，你随意开价。”唐碧晗附和道。
“不想死就闭上你们的臭嘴。”司雅柔厉声道。
话音刚落，司雅柔只觉自己嘴里一阵恶臭，熏得她直接干呕了起来，随后，整个人都散发着恶臭。
恶臭味瞬间蔓延开来，刺激着不少人的嗅觉，熏得他们直发晕，连连捂住自己的口鼻，不可思议的看着司雅柔。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臭！”唐碧晗死死的捏着自己的鼻子，大声喊道。
司雅柔不停的干呕着，哪还有时间理会唐碧晗的话。
灰衣老者倒是没有捂鼻，眉心却是紧拧着，阴沉着脸看向苏九璃，沉声道，
“你做了什么？”
苏九璃对这刺鼻的恶臭味没有丝毫的反应，神色极为淡定的说道，
“你都让我自裁了，那就是没得谈咯，我知道你修为高，我肯定不是对手，不过话说回来，没有金刚钻，怎敢揽瓷器活？我既然敢出现在这里，你当我来送命的吗？”
灰衣老者胸口起伏不定，那双还算清明的双眸渐渐染上了怒意，厉声道，
“老夫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大长老，这是上古奇毒，聚臭散功丸，七日之内若是不将此毒解去，不仅修为会尽数散去，这臭味会一日比一日臭，还会一日比一日扩散得远。”贺森突然开口解释道。
看热闹的众人及司家的人皆是睁大了眼，这都已经够臭了，还一日比一日臭？
这是要熏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