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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明月停止了哭泣,睁着泪汪汪的一双凤眼,愣愣地看着她的母亲锦夫人。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她知道她的母亲,是有些手段的,否则,按着父亲喜欢流连小妾屋子,喜欢捧歌女舞姬的性子,还不得生出一大堆庶子庶女出来?
别的府里,小妾仗着自己生了庶长子庶长女,嚣张得不得了,而郁府呢,只有一个庶女郁怜月。
而且,还不是生在府里,是生在外头。因是老爷在外头,跟一个歌女生的,老夫人怕外头闲言闲语传得不好听,接进了府里。府里的小妾,通房丫头们,哪一个生了孩子?
还因为郁怜月是外室生的这件事,父亲被老夫人罚得跪过祠堂。说是堂堂朝中大员,在外头养外室,那不是让人笑话吗?
而郁怜月母女的事,也是母亲发现的。
母亲,有的是收拾人的法子。
“娘,你说的是真的吗?娘真有法子赶走那对母女?”郁明月眨了眨眼,不太相信地问道。
虽然郁娇的娘,是个疯子,但是,从父亲的只言片语中听出,父亲也不敢惹那个疯子郡主呢。
娘真有办法吗?
她今天看了郁娇的新居,每一间屋子,都比她的房间要宽敞,屋中的摆设,看着样样不出众,却都是古董。
房间的帏幔,床上的帐子,被子,都是绣着精美花朵的上好锦缎。
推开北面的窗子,还能看到府里的花园和那片荷花湖。
冬天冷时,住一楼烤火,夏天热时,住二楼吹凉风。
其他园子,都是一层的屋子,只有翠玉轩,是座二层的绣楼。
站在楼上,能看大半个府里的景色。
那个翠玉轩,简直是府里最好的园子。
凭什么郁娇要住那么好的屋子?她要住这个小园子?
不公平!
她是姐姐,应该她来住!
郁明月的眼底,透着浓浓的嫉妒。
要是娘赶走了郁娇和她的疯子娘,那可真是太好了。
“娘怎么会骗你呢?况且,她今天还敢伤了你的脸,娘就不可能饶过她!”锦夫人几乎在咬牙切齿。
“二小姐来了?”外头,有丫头们的请安声。
“夫人在三小姐屋里吗?”郁惜月问道。
“在呢。”
“母亲,三妹,是我,惜月。”门上响起了敲门声。
锦夫人听到二女儿的声音,焦躁的心,平静了不少,二女儿可比三女儿的性子,稳重多了。
“快进来。”
卧房的门,“吱呀”一声被轻轻地推开了。
一身水青色衣衫的郁惜月走了进来。
“娘,妹妹的脸,好点了吗?”郁惜月往床榻前,急走了两步,关切地问道。
锦夫人看着如花儿一般娇艳的二女儿,心中更是不平衡了。
论相貌,论才学,哪一样都不比郁娇差,为什么郁娇住那么好的园子?
“你过来看看妹妹的脸。”锦夫人起身,走到对面的椅上坐下了,脸色沉沉,心中做起了盘算。
郁惜月坐到了床榻上,探头往床上郁明月的脸上看去。
抹了药水的那条疤痕,更加难看了,如同爬在脸上的一条大青虫,别提有多少恶心和刺目了。
她忍着恶心将头扭头。
“二姐,我是不是很难看呀。呜呜呜,我这可怎么办呀。”郁明月又哭了起来,“我是一天也不想看到郁娇那个死贱人了!我要亲手掐死她!”
锦夫人被她哭得心烦,可眼下,郁娇讨得老夫人和老爷欢心了,没人给她撑腰,她动不了郁娇啊!
郁惜月将锦夫人的为难看在眼里,起身走到锦夫人的面前,说道,“娘为何不去找父亲,说说郁娇推了三妹妹的这件事呢?”
锦夫人抿了抿唇,重重地哼了一声,“也不知你那父亲最近是怎么回事,总是疏远着我,我去找他,他哪里会理我?”
“……”
“你们也看到了,只要是为了郁娇的事,母亲总是讨不到半点儿好处,反而被他骂。”
“……”
她顿了顿,“你们别急,最多三五天,我会有办法收拾那个郁娇。”
郁惜月却一笑,“娘,怎么说,你跟父亲也是先于长宁郡主相识的,您可是父亲的第一个红颜知己,又助父亲一路官升到丞相,父亲哪里真会厌恶你?”
“……”
“我记得外祖母也时常跟你说,夫妻没有隔夜仇。女人在自己相公的面前,不能太强势,他生气时,你表现得软弱一些,他哪里不会心动?”
“……”
“您看看那个梅姨娘,就总是一副弱弱小白花的样子,父亲哪里是喜欢她,父亲是起了爱护之心。母亲不如换种姿态,去求见父亲。父亲一定会见母亲的。”
“……”
“再说了,明月的脸伤了,父亲真会坐视不管?几个子女中,父亲一直说,最喜欢明月的活泼了。她伤了脸,母亲就说,明月永远活泼不了了。”
“对,我伤了脸,我还笑得起来吗?”郁明月又大哭起来。
锦夫人被二女儿这一提醒,心中有了主意。
“惜月提醒得对,我去找你们父亲去。”说着,锦夫人就走出了郁明月的卧房。
装弱?锦夫人的目光,变得森寒起来。
她也会。
锦夫人离开郁明月的园子,径直往郁文才的书房走来,她想着,这个时候,郁文才应该下早朝了。
不过,她不赶巧,郁文才还没有回来,还在皇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