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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月朝西边方向林家二房的府门望去,好奇问道,“小姐,这林家二房的人,大白天的,怎么还关着府门呢?”
“因为,他们羞于见人。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郁娇冷笑。
“羞于见人?”霜月眨了下眼,没一会儿,又恍然大悟道,“哦,奴婢想起来了。”她咧嘴一笑,“林家二房的老太爷,和老爷夫人都被罚了呢,自然是不敢出门见人了,当然,也害怕外人问三问四呢!”
随着林婉音的冤屈被洗清后,得知真相的林家太阿公,一怒之下,罚了林家二房的三人,罚他们每天到祠堂里罚跪三个时辰。
林家二房的人,虽不及长房的人官职地位高,但也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家里的三个主子被林氏的族老罚了,他们哪里还敢出门见人?
罚跪两个月,够他们老实一阵的了。
霜月抓起门上的一个大铜环,伸手用力拍了拍。
“开门!开门!”,可是,霜月喊了半天也无人来开门,霜月等得不耐烦,怒得想拿脚踢门了,“小姐,里头明明有人在,他们就是不开门。”她耳力好,听得到门后有呼吸声。
郁娇冷冷一笑,“继续敲,敲到府门口有人来围观为止。”
林家二房的府门上,有个小门洞,是专门供仆人从里往外看情况而设计的。
霜月的嗓门这么大,又敲了这么久,里头不可能听不到。说不定,里头的人,正站在府门后偷听着。
而他们不开门,只说明,他们不想开。
府门后,也的确是藏着林家二房的仆人。
自从府里的主子被太阿公罚了,府门就一直没有开过。
除非是地位高的大官前来,府里的其他人出入,一律走后门。
不为别的,实在是每天在府门口指指点点的人,太多了。每天早上开门来,还能看见府门前堆着不少烂菜叶子,烂树枝烂砖块。
而且,还有人在墙壁上贴着,写着嘲讽话语的大字贴。
林家二房的人,俨然成了这条街最招人厌恶的人,谁敢大开府门?这不是找骂找打吗?
霜月敲不开门,眼珠子一转,心中想出一个计策来。
“小姐,我去去就来。”说着,她诡异一笑,飞快跑走了。
不多时,手里拿着一串爆竹来。
郁娇看到那串爆竹,已经明白了她的打算。
赶车的小全子却看不懂了,“霜月姐姐,你拿串爆竹做什么?”
“会放吗?”霜月将爆竹扔给小全子。
小全子不以为然地撇了下唇角,“笑话,我五岁时就会点爆竹了,你这是小瞧我。哼!”
“那就点起来。”霜月拍拍手上的灰,走到郁娇身旁来,她得意一笑,“小姐,这法子包管林家二房的人会开门。”
郁娇笑而不语。
果然,小全子将爆竹点燃后,马上引得附近的人来观看。
林府府邸的后面,是密如珠网的市井小巷。
鞭炮声一响,马上跑出不少人来。
一个个围着郁娇几人,“这是出什么事了?”
有人认出了郁娇,“这位姑娘,你不是几天前,为林家大小姐申过冤屈的郁四小姐,林将军的义女吗?”
霜月点头,“你没认错,这位正是郁四小姐,她来林府问长房的情况,二房的人不开门。”
小全子也说道,“是呢,我们喊了快半个时辰门了,他们就是不开。”
“二房的人,是不是不敢开门啊。”
“依老夫看,八成是这样的。那天,我们一行人跟着誉亲王进了长房的府邸。发现里头的屋子里,空空如也,家具之类的东西全都被搬走了。林家父女死后,管着长房事务的,可一直是二房的人。”
“郁四小姐是林将军的义女,代表着林家长房,她们前来,二房的人哪敢见长房的人?当然是不敢开门了。”
“二房的人也太不像话了。”
“对,不像话。”
有几个义愤填膺的人,冲上前,开始拿拳头砸林家二房的府门。
林世安已被免职,林二老太爷因年岁大,也已离职多年,府里没有人担任着官职。林家二房,充其量只是个比较有钱的世家而已。
跟裴家郁家李家相比,差远了。甚至,还比不上景府。
看热闹的人,谁又会怕这等人家呢?
再说了,法不责任,看热闹不嫌弃大,于是,几十人一起闹了起来。
这边正闹哄哄的,人群外忽然有人大喝一声,“都他娘的给老子让开!”
声音亮如洪钟,震得人耳膜生疼。
带着十足的怒火。
光这声音听着,都叫人害怕,再说了,还是个发怒的人。
砸门的人,全都停了砸门,纷纷拿眼往那人看去。
只见一个,穿一身黑衣,披着墨色绣银线云纹披风,二三十来岁的络腮胡汉子,端坐在一匹枣红大马上,浓眉俊目,正怒目而视着,看着众人。
他的马背上,还挂着行囊,腰间挂着宽刀,一双漆黑的眼睛,炯炯有神,却透着滔天怒火。
人们纷纷猜测着,这人,是谁?
来帮林家二房的人。
郁娇也眯起眼眸,看着这人。
看着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霜月发现,这人会武,既然会武,定是豪爽明是非的人。
他这般驱赶围观的人,必是不知内情。
于是,霜月便冷冷一笑,说道,“我说,这位兄台,你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