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誉看了她一眼,皱起眉尖,“你,没有吗?”他又望向自己腰部下方,那颤晃晃的东西,“那你刚才……抓着我的什么?又趴我身上做什么?”
郁娇的脸,“噌”地一下红了。
她为什么要去抓呢?她怎么会趴在他身上?
郁娇感觉自己,整个人如同在火上烤着一样。
她快要熟透了。
她将右手悄悄放在自己的后背上,死劲地擦啊擦,然后轻咳一声,尽量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子,淡淡然说道,“什么也没有抓,你眼花了而已。”
说完,她抬着下巴将头扭过,一本正经地整理起了衣衫。
为什么,她会在床上?
她记得,昨晚半夜时,她从床上走下去,和楚誉换了睡觉的地方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好在她的衣衫完整,身子没有不适,说明,这楚誉还算个君子,没有持强凌弱。
“我没有眼花,我看得清楚着。”楚誉坐起身来,黑着脸说道,“那他为什么成这样了?难道不是你的手指的功劳?嗯?他平时可听话得很,软成一团的,这是他第一次成这样子。”
他指指被郁娇抓过的地方。
郁娇扭头去看,只见那东西直挺挺地一副吓人的模样,傲然而视对着她。
很有冲锋陷阵的阵势。
她心头一跳,脸更红了。
郁娇慌忙将头扭过,“我哪儿知道?我怀疑,是你拉着我的手放上去的,我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或者,你自己揉成那样的,赖上我了。”
“我是那么小人吗?娇娇?分明是你想对我非礼了,才爬了我的床。”
郁娇不理他,撩起帐子下床来。
楚誉分明是个无赖!
床上,楚誉的声音又说道,“我的衣衫呢?你扔哪里了?”
“是自己脱的吧?我哪儿知道?”郁娇装死。
楚誉皱眉,“晚上天气很凉,我怎么会脱衣睡觉?我从没有裸睡的习惯。”
“反正……,我什么也不知道。”郁娇坐到椅上整理头发,头发为什么干得好快?
她眯着眼想事情,难不成?是楚誉抱她上床的?再来脱衣栽赃她?
这个楚誉!
想到可能是他的阴谋,郁娇的脸色便不好看了,她冷冷转过脸来,怒目看向楚誉。
正看到楚誉撩起帐子,光条条走下床来,不遮不挡。
郁娇脸一红,又慌忙将头扭过,“你你你……,为什么光着?你就不挡一挡?我还在屋里呢!”
她就知道,跟他睡一屋,她准会吃亏。
“娇娇不是看过了吗?还挡什么?”他拎起亵裤,正面对着她,长腿一伸钻进裤管,慢条斯理地穿着。
“那也要避讳一下,我们……我们又不是夫妻。”郁娇咬牙低声怒道。
她好想将楚誉暴揍一顿。
这是欺负她,欺负上瘾了吗?
楚誉穿好了亵裤,又开始穿中衣,望着她白皙的脸上,渐渐爬上红晕,楚誉不禁莞尔,“哦,我以为你看多了,已经习惯了。”
郁娇:“……”什么歪理?她没有看楚誉,冷冷说道,“穿好了吗?穿好了的话,走过来,我问你件事儿!”
“嗯……,穿好了。”楚誉穿好中衣,坐在她面前的椅上,“娇娇要问什么?”
他目光温柔看着她。
郁娇眯着眼,抬头看他,咬牙切齿问道,“说,是不是你将我从椅上抱到床上去的?然后呢,再自己脱了自己的衣衫,故意栽赃我,说是我脱的,嗯?是不是?我我我……我怎么可能会想着非礼你?真是胡说八道!”
“我没有胡说,娇娇。”楚誉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
郁娇冷笑,“我怎么会上床去睡了?我昨晚明明是在这椅上睡的。”
楚誉扬眉,“我又怎会知道?你如何爬到我床上的?还将我tuō_guāng光了,还……,嗯,摸了个遍?这也正是我奇怪的地方,我睡得很熟,什么也不知道。”
郁娇低声怒道,“不可能,我不可能这么做!”
“凡事皆有可能,娇娇,也许……,你梦游了?”
郁娇,“……”
两人正小声地说着话时,前方屋里,那对新婚的小夫妻,又开始咚咚咚咚个不停了。
还伴着低低的语话传来。
“相公,这天都亮了,我的腰还酸着呢,别闹了……”
“还早还早,辰时还不到呢,再来一次,……是我在动啊,你只管躺着就好,……呆会儿你见了借宿的大妹子,你还可以跟她炫耀啊,你相公我一晚侍候你四回了,而她家相公却是个不举的……”
郁娇:“……”
楚誉:“……”
楚誉俯下身,眯着眼看着郁娇,小声说道,“娇娇,你昨天睡在椅上,是不是听见了他们的对话?那夫妇二人笑我不举,才气愤之下爬到我的床上,扒光我的衣衫,检查我举不举的?”
郁娇脸色一沉,低声怒道,“……胡说,没有的事。”她怎么会这么无聊?
“娇娇。”楚誉道,“你的做法是正确的,否则,人家嘲笑你的相公……,嗯,便是我了,你没有证据反驳,会很没有面子。”
郁娇,“……”
“你可以说,举得好好的呢!已经验过货了。”
郁娇:“……”
“娇娇,看光摸遍又验货了,你不会……就这么算了吧?”楚誉皱眉看她。
郁娇眯着眼,“什么意思?”
“你得为我的名声负责。”
郁娇:“……”她恨恨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