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着林伯勇的冤案,接着,再来处理崇州的事。

崇州的事不处理好,楚誉别想大婚,而且,长宁也只能永远这么装疯下去。

楚誉牵着郁娇的手,来到几个扛着锄头的农夫面前,“在下是路过之人,错过了集镇的酒馆,想到村中买些饭食,不知几位大哥,哪家有多的口粮?”

几个汉子都很热情,纷纷说自家就有。

楚誉挑了离着村口最近的一家。

中年汉子热情地引着楚誉和郁娇,往自己家中而来。

三人走到院门口,就见这位农夫家的院中,站着几个穿着整齐的男女仆人,还有四个带刀护卫,均说着丰台县城的口音。

这些人,围着一个年轻妇人而站。

那年轻妇人不到二十岁的样子,长相妖艳,穿着华丽,一头的金珠玉翠,坐在一张铺着锦帕的凳子上。

一脸嫌弃地扫视着院子。

“二夫人,您将就些吧,这家算是最有钱最干净的一家了,您只是来歇歇脚,就别计较了,咱一会儿就离开。”一个仆妇笑着劝着她。

“算了。”那年轻妇人懒洋洋地道,“从马车上取炉子来煮些茶水,拿自己的碗,别人的不要。”

“奴婢记得。”仆妇招手叫过两个婆子,往院外走,搬炉子去了。

“哦,这大约是过路来歇脚的。”汉子朝楚誉和郁娇笑道,引着二人进了院中。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一个护卫马上走上来,抽出刀来拦着三人,一脸的杀气。

楚誉眸光一寒。

“他是我男人,从地里回来了。”一个村妇模样的人慌忙走上前,拉过中年农夫。

“那这两个呢?”护卫的下巴朝楚誉和郁娇抬了抬。

“两个过路的人,来家里买些吃的。”农夫说道。

“看看他们身上干不干净,脏兮兮的就不要让他们进来。”年轻的华服妇人,脸色傲然往郁娇和楚誉这儿瞥了一眼。

楚誉的脸色,当下就黑了。

郁娇轻轻地捏了下他的手,叫他忍忍,在不知这妇人是谁的情况下,贸然惹事,并不是聪明之举。

妇人穿着华丽,又是丰台县城的人,想来,有些来头。

楚誉的手,被她的小手指轻轻地一捏,心头的火气马上消了一些,淡淡吐了几个字,“便宜她了。”

“请进请进。”农家夫妇引着楚誉和郁娇,往正屋走来。

郁娇经过年轻妇人身边时,听得那妇人忽然喊她,声音傲慢,“你站住!”

郁娇停了脚步,偏头来看她,“夫人有何事?”

年轻妇人上下打量着郁娇,眉梢轻挑,“你是打哪来的?”

“京城。”郁娇道。

年轻妇人脸上的神色动了动,没一会儿却笑道,“就你?也配从京城来?”满脸的瞧不起。

郁娇想回驳她一句,狗眼看人低!却忽然发现这四个护卫,拿的竟是丰台县县衙的武器。

她眯了下眼,这妇人,是丰台县令家的人?

郁娇便笑道,“我是京城小门小户出身,不像夫人,是官家夫人。”

一句官家夫人,说得年轻的妇人,神色飘然起来。

“走开走开,你挡我凉风了。”年轻妇人不耐烦地朝郁娇挥挥手。

楚誉全程黑脸,敢对郁娇傲然,是嫌命长?要不是郁娇拦着,这妇人早没命了,他抬抬手就能让她消失。

郁娇却无所谓的样子,拉着楚誉进了农家的正屋。

这家的主家娘子很是热情,招呼他二人吃饭,几样农家小菜,炒得精致,还送了自酿的米酒。

正好两人都饿了,吃得很是满意。

楚誉付了银钱给她,主家娘子千恩万谢。

郁娇这时问道,“大嫂,外头坐着的妇人,你知道她的身份吗?”

主家娘子摇摇头,“不晓得,听她的仆人喊她刘二夫人,穿得这么贵气,仆人又多,还坐着轿子来,又有彪悍的护卫跟着,一定是个大户人家的夫人。”

楚誉和郁娇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惊讶的神情。

“多谢你家款待啊。”郁娇朝主家娘子和走来的农夫汉子,点头微笑。

“哪里哪里,你们不是付了钱吗?”夫妇二人连连摆手。

楚誉和郁娇吃好饭后,并没有再停留,而是迅速离开了这家农舍。

离着宅院有些远的时候,楚誉问她,“娇娇看出什么来了没有,便是那个刘二夫人?”

郁娇唇角浮着微笑,“我记得,丰台县令姓刘,只有一个夫人,且是原配,长得身材彪悍,已经快六十岁了。而且呢,刘县令是个怕老婆的。这个刘二夫人出门在外,却带着丰台县衙的护卫,她一定跟刘县令有着什么密切的关系。”

“所以呢?”楚誉微笑看她。

“没准啊,是丰台县令养在外面的外室。”郁娇笑得狡黠。

“娇娇想怎样?”楚誉一脸宠溺看着她。

“跟着这个刘二夫人,引出丰台县令。”郁娇扬唇冷笑,“裴元志和林世安二人,在丰台县不敢擅自行动,一定是有把柄被丰台县令抓着,他们忌惮着丰台县令。我想知道,是什么原因。”

楚誉说道,“丰台县令早些年,救过皇上一命,手里有免死圣旨,只要他不反,他的命就一直在。要不是因为他读书少,只些微认得几个字,以他的狡猾聪慧和皇上对他的厚爱,他早就到京城去做官了,他敢同裴元志和林世安斗,是有些能耐的。”

郁娇点头,“前些日子,郁文才去丰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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