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学不好。”

郁文才眯着眼,看向郁娇。

刚才,郁娇说话吞吞吐吐,这会儿又巴巴地跑来求情,显然,这是奴才欺负到她的头上了,她害怕了。

他跟锦夫人相处二十多年,她的脾气,他还不了解吗?他宠着她,她底下的仆人,个个都跋扈着呢!

特别是锦夫人身边的几个婆子,更是比府里的小主子,还要趾高气扬。

庶女郁怜月,胆子就被吓得跟兔子似的,总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锦夫人对郁娇,又能好到哪儿去?

想到这里,郁文才怒气冲冲地朝两个婆子冲去,一人一脚,将她们踹翻在地,疼得两个婆子眼花直冒,也不敢哼一声。

郁文才大怒道,“四小姐念你们是府里的老人,又是念在教她规矩的份上,她即便是受了罚,也一直在为你们说话,替你们求情,你们倒好,来个死不认帐。她脖上的伤,分明是藤条抽的,而这专门用来处罚下人的藤条,只有锦夫人这儿才有,你们还想抵赖?谁给你们的胆子?”

郁文才是一家之主,他亲自替郁娇出了气,罚了下人,惊住了锦夫人之外,也惊住了思华园所有的仆人。

谁都不敢小瞧郁娇了。

锦夫人怕郁文才恨上她,便抢在郁文才的前头作着决定,“高嬷嬷仗着自己是府里当差多年的老人,竟敢打四小姐,拉下去打二十大板,送往庄子上去种菜,黄妈妈明知是高嬷嬷罚的四小姐,却隐瞒不报,罚二十板子,再罚半年的月银钱。”

两个婆子吓得软倒在地。

郁娇心中冷笑着,表面上却蹙着眉尖,一脸怯弱状,“二娘,这罚得有些重了吧,我也只是受了小罚而已。”

可她越是越这么说,郁文才越是恼火,“要不是念在她们是老夫人的份上,这会儿直接杖毙了。”

这话,够狠,谁还敢再求情?

连锦夫人也吓着了。

两个婆子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额上冷汗直冒,才知道,惹了个不该惹的主。

郁四小姐,她们太小看了。

很快,有粗使婆子走了进来,将两个婆子拉了出去。

不一会儿,园子里便响起了打板子的声音,和哀嚎声。

此时,已经快二更天了,夜色寂静,这哀嚎声响起,听了令人毛骨悚然。

锦夫人瞥了眼郁娇,恨不得将她也拉下去,也罚上个二十板子。

郁文才发完火,心情平静了不少,看了眼低头静立的郁娇,对锦夫人说道,“虽说,她不是你生的,但也是老夫的女儿,你就这么不将她当回事?”

锦夫人吓得一愣,忙说,“老爷,你冤枉妾身了,妾身一直将她当亲生的看待呢,又是送丫头,又是请教养嬷嬷,从没有忽视过她。”

“从没有吗?锦娘的眼神,几时变得不好了?你看看她穿的是什么?谁家姑娘穿成她这样?惜月也是个大意的,竟然带着她出门玩,玩就算了,她还被李太师的孙女儿撞见了,人家送了一套衣衫给她,你就看不出来是什么意思?是笑我丞相府,主不主,仆不仆呢!她怎么着,也是嫡女,身份在那儿!”郁文才声音沉沉数落着锦夫人。

直将锦夫人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她可是当家夫人,郁文才怎能当着郁娇的面说她?

往后,这蹄子还不得狂得上天了?

可郁文才是一家之主,锦夫人不敢不听,只得忍着怒火,回道,“老爷,妾身并没有忽视她呢,她忽然回京,仓促间一时准备不足。不过,妾身已经差人给她定做衣衫了,最多明后天,就会送来府上。”

郁文才却等不了那么久,说道,“明天晌午后,我要带她去聚贤书院,你最好让她在上午就穿上新衣,别让老夫带着她出门的时候,让外人笑我郁某人,不会养女儿。”

言外之意是,做出的新衣,也别像上回送的那样,是件老气横秋的裙子。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锦夫人还敢怎么样?只得老实回道,“妾身记下了。”

郁娇也忙上前给郁文才重新见礼,“多谢父亲关爱。”又朝锦夫人一礼,“二娘辛苦了。”

锦夫人气得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郁娇迎上她的目光,毫不胆怯,心中冷笑道,你这么辛苦算计我,却反而吃了大亏。

锦夫人,你何苦惹我?

闹到最后,反被自己男人嫌弃了,真是吃多了撑着。

“好了,天晚了,都早些睡吧。”郁文才处理好事情,站起身来,抬步就往外走。

锦夫人回过神来,忙追上去问道,“老爷,天都晚了,您还要去哪儿?妾身这里熬了百合粥。”

在这深宅大院里,一个女人不被男人宠着,就等于前途完了。

“不吃了,梅姨娘已经煮好了安神茶。”说着,郁文才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锦夫人气得呀,牙齿咬得嘎嘣响,左手捏着右手手指,几乎要绞断了。

“二娘,郁娇也告退了。”郁娇看了她一眼,说道,也跟在郁文才身后,往外走去。

锦夫人想骂上几句,可郁文才还没有走远,她只好将这口恶气,生生嗯下。

等那二人走出了思华园,锦夫人才恨恨地骂道,“来日方长,小贱蹄子!”

气了一会儿,她又想起一件事。

那便是,郁娇,她不识字!

而且,郁娇都快十四岁了,十四岁的年纪,跟一群五六岁的孩童,坐在聚贤书院的下院一起学习,也不怕丢脸?

这么一想,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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