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叶飞扬一直躲在皇宫里,真是太可怕了,如果他想害皇上是不是早就得手了呢,不知他是想慢慢的折磨皇上呢,还是没有机会得手,心妍暗忖着,一旁的叶飞尘脸色早已难看到了极致,没想到叶飞扬竟然一直躲在皇宫里,如果说这个阿风就是叶飞扬,那么他究竟呆在宫中多久了。
‘皇上,你没事吧,‘心妍抬首,莹莹烛光里,他美如玉的脸庞此时散发出冰寒,眸子是一片愤怒,却杂夹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痛,那是对手足相残的无奈,痛却没有办法的无力感。
叶飞尘摇头,望着心妍,她就是他的寄托了,一个皇帝虽然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势,可是相对的却无所寄托,自已的一念之意可能使得很多人丧生,却又因为一念之意使得很多人产生不该有的想法,所以他要一个人陪着,一个人提醒着,这个人还要是他心甘情愿爱着,又敬佩着的人。
他能爱上一个人,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幸好,他爱上了她啊,叶飞尘忽然笑了起来,不是吗?他是该笑的,至少他的身边还有人陪着他,还关心的问,皇上,你没事吧。
‘联没事,妍儿不要挂心,倒是那阿风为什么会说你寝宫里有男人呢,既然他说了,必然是安排人进妍儿的寝宫了。‘
叶飞尘走到心妍的身侧坐下来,伸出手抓着心妍的手,她的手永远那么热,和他的冰寒相抵,明明一个是大男人,高高在上的帝皇。却终年手心冰冷,明明一个是小巧的女人,偏偏生得一双暖人的手,暖了他的手,还暖了他的心,让他怎么放手呢?
这时候叶飞尘已经想明白了,这是一个局。一个陷害妍儿的局。一想到这是陷害妍儿的局,叶飞尘的脸色更冷了,手心里也透出丝丝冷气。心妍担忧的望了他一眼,自从她们回宫后,他一直在努力,一直小心翼翼的陪着她。怕她离开,此时她忽然想温柔的给他一些心定的力量。第一次反手握着他,用一双小手握着皇上的大手,柔声开口。
‘皇上,没事的。相信我们的智慧,一定可以斗过叶飞扬的,不错。他是安排个男人进寝宫了,可是你应该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她俏皮的一笑,像花开的一样美丽,柔柔的好似被阳光雨露沐浴过似的,叶飞尘也笑了起来,周身的冰寒染去不少,点了一下头。
‘这点联一点不怀疑,妍儿的能力啊,怕是连联都自叹不如了,何况是那个人,‘挪揄的开口,心妍见他放松一些,便掉头望向寝宫内。
‘那个人在寝宫外面呢,把他送到敬事房去,好好收拾收拾他。‘
‘是,娘娘。‘宫女领命退了出去,吩咐几个小太监把那个被打得昏死过去的cǎi_huā贼送到敬事房去。
结果所有太监和宫女折腾了一夜,后宫的一位总管竟然不见了,大家把能搜的地方全部搜了一遍,也没找到大总管,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
由此叶飞尘和心妍断定,那个阿风一定是叶飞扬假扮的,如果不是叶飞扬,也是叶飞扬安置的人假扮的,而且百分百的肯定,叶飞扬仍然隐身在皇宫里,那么他又扮成了谁,宫里的太监宫女太多了,扮着谁和谁还真难以分清,心妍望了皇上一眼,欲言又止,她还真怕自已说出来的话,皇上难以接受。
叶飞尘看心妍的一双水眸望着他时,几次想说又没说的样子,便知道她有什么事瞒着他,立刻出声追问:‘妍儿是不是有什么事想和联说啊?‘
‘皇上有没有想过一件事,如果叶飞扬在背后操控了柳家,那么最好的一枚棋子他可能不用吗?‘
心妍不答反问,她的话音一落,叶飞尘的脸色果然闪烁了几下,对于一个皇帝来说,这是最残酷的话了。
因为这句话,他不由得想起了浩淼那个孩子,浩淼长得瘦弱娇小,很有柔美之气,以往他没深想,此刻想来,为什么那个孩子一点不像自个儿呢,那个孩子像谁呢?
脸色陡的阴暗下来,喘气声不自觉的重了下去,整个人像掉进冰窖里似的,那个孩子长得像叶飞扬吗?对于叶飞扬小时候的样子他已经模糊了,可是他那份阴柔之气,倒还真有三分的像,难道柳茵梦敢如此大逆不道,公然给他的脸上抹黑。
‘可恶,联会查这件事的,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敢给联做出这等事来,联一定要把她碎尸万段了。‘
叶飞尘几乎要疯了一样,在寝宫里来回的踱步,这个女人自己虽然没有爱,但她跟随自己多年,真恨不得自已一头撞死在这寝宫的铜柱上,这是不是老天对他一个帝皇的惩罚啊,让他担负着这样一个可耻的名声。
‘皇上,别心急了,那只是我们的猜测,还没有证实呢,从今天开始,我们要密切注视着墨韵堂的一切,千万不能打草惊蛇,看看叶飞扬到底在什么地方,如果柳茵梦是他的棋子,那么他会有所动静的。‘
心妍镇定的开口,这件事中,皇上是无法冷静的处理的,那就交由她来处理吧,牵涉到这样的事情,只怕皇上恨不得立刻过去责问柳茵梦,这种事她可能承认吗?这种时候还是按兵不动比较好。
‘难道让联一直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带着别人的孩子在联的后宫里,来人,联要立刻把她们母子二人下入大牢,‘叶飞尘周身暴戾凌寒,沉声命令,心妍的脸色陡的一冷,噌的站起身子,斜瞪着皇上:‘皇上,你五年都忍了下来,难道这一会子就忍不下来了吗?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