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费劲的睁开眼睛,看着点缀着几颗星星的夜空,随即揉了揉眼睛,看向药炉旁边的逍遥子,嘟囔道:“师父,我这次又睡了多久?”
逍遥子扇着火的动作一顿,低声道:“也没多久,不过是一个多时辰而已。”
林笙看着炉子底下的火苗被风吹起,像是萤火虫在飞舞一般,苦笑道:“师父,你不要骗我了。”
“我记得我睡着之前,好像是未时,可现在都快戌时了。”
吸了吸鼻子,林笙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药香,眼睛有点发酸:“师父……”
“告诉我,我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快死了吗?”
林笙嗜睡的越发厉害,所以逍遥子便每天衣不解带的努力研究可以缓解她嗜睡的药物。
因此,林笙的药也是每天不间断。
只是这么久以来,林笙似乎极少问他为何要喝这么多的药。
逍遥子以为,林笙不问,他便以为她不知道。
其实,是自欺欺人罢了。
他古灵精怪的小徒弟林笙,是那么聪明的孩子,怎可能相信他给她熬的药是专门强身健体的补药呢?
嗓子有些发堵,逍遥子半晌才调整着呼吸,“笙儿,你不要自己吓唬自己。”
“有师父在,你怎么可能会死?”
“再说了,你还小,要死也是师父这个糟老头子死在你前头。”
尽管他是背对着林笙,林笙看不到他的表情,可却捕捉到他声音里的一丝轻颤。
撑着藤椅,她站了起来,拖着疲软无力的身子,林笙走到逍遥子的身后,将脸贴在他的身后,喃喃道:“师父,我跟着你学医多年,可是我却诊断不出来我自己究竟是得了什么怪病。”
“外面的人都叫师父神医,想必师父你一定是知道的?”
逍遥子僵直着身子,老眼里浮起了雾气:“笙儿……”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自打在悠悠谷的谷口收养林笙那日起,林笙是他的徒弟,更是他的女儿。
他要怎么告诉林笙,他也束手无策,无能为力?
“师父。”林笙忽然挠着逍遥子的胳肢窝,脸上的神转悲为喜:“其实,能吃能睡是一件好事呢!”
“要不然,猪也不会被称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动物了!”
逍遥子笑不出来,看着林笙强颜欢笑的小脸,心中更是难过。
“嘿嘿,不过猪也是最可怜的,幸福不过几天,等被养肥膘了,就该被宰了。”林笙见逍遥子眼神哀戚,自己也觉得讲的话不好笑,摸了摸鼻子,她瞥见逍遥子手里的扇子被火炉里冒出来的火苗给点燃,立即大呼道:“师父,小心!”
可能是风有点大,以至于那扇子已经被烧了一半。
逍遥子回神,丢下扇子,抬脚在地上踩了几下。
林笙打了个呵欠,吃力的撑着膝盖站起了起来,“师父,我又困了,一会药好了,你记得喊我。”
说罢,她接二连三的又打了好几个呵欠。
转身,她又躺上了藤椅。
听着林笙的均匀呼吸声,逍遥子的老眼溢出一滴浊泪。
七日那天,大夫人过生辰,顾瑾琇便住在了相府。
在她住了两天后,大夫人担心她离开清王府时间久了,府中会有人趁机爬上清王的床,所以便好言好语把顾瑾琇给哄了回去。
不过,顾瑾琇刚出门,就有人给了她一封信。
她看完信后,整个人的脸变得惨白。
死死攥着信封,她寻了个理由,把自己的丫鬟支走,于是自己去了信上的约定地点。
避过人多的街道,顾瑾琇终于不行到了明月湖。
这明月湖,便是多日之前,尹子恪与顾念时在这里举行诗社活动的地方,当然也是华琼生前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
顾瑾琇一开始不知道姜源生约自己到这里要做什么,可当她被姜源生拖去了明月湖远处的一个废旧小亭子后,她便明白了。
亭子周围有高矮不齐的树木和灌木丛遮挡,她被姜源生从后面压在石桌上,外面的人根本就不会注意到亭子里有一男一女正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那不耻之事。
身上的衣服被褪到腰间,顾瑾琇白皙的身子贴在冰凉的桌子上,眼睛慌张的望向四周:“表……表哥,不要在……不要在这里,会被人发现的!”
姜源生抬手,狠狠落在顾瑾琇屁股上一巴掌,腰下也一个挺进,冷笑道:“你放心,我来之前已经勘察过了,这里很安全!”
姜源生的手劲很大,疼得顾瑾琇低呼一声。
听到顾瑾琇叫,姜源生更兴奋来了。
他一下下的用力撞击,兴趣很是高涨。
事先打探到顾瑾琇今日要回清王府,所以他就派人送了信给她。
既然说过,要让顾瑾琇做自己的奴隶,那他肯定要说到做到的。
他进不了相府,也不可能把顾瑾琇约到国公府里去做,清王府就更不用说了。
想来想去,也只有明月湖这个地方不错。
这里不算完全隐蔽,既能赏美景,还能做美事。
最重要的是,他还从未尝试过在露天环境里跟人欢好,尤其是湖边有许多来往走动的人,能让他在做坏事的时候,更加紧张刺激。
刚才给顾瑾琇说安全,也不过是诳她的。
要不然,她待会怎么能放开喉咙,放肆的大叫呢?
“表……表哥……”顾瑾琇的身下很疼,她感觉不到丁点的快感,眼泪也疼得飙了出来:“轻……轻点,我好痛!”
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