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两人打扮一新,把三个宝贝送到了敏儿公主那里,由龙龙驾着马车向皇宫奔去,这里迪希亚第一次才进入过的高耸宫门,可以看到古代建筑的巍峨雄壮,阵群的房子错落有致,这里安静的听不到一丝宣闹,仿佛空气中也凝结着森严的屏障,让人不能松懈一刻。
章玉泽抓着手感觉到了迪希亚紧张手心都冒汗了,安慰着“老婆你热?别怕,放轻松有我在,不会有什么事的。”
“嗯。”是这气氛让人不舒服,也称不上紧张只是有些不习惯这种上觐见天子,下面见朝臣的氛围,其实章玉泽是主角,自己这个和亲公主来凑什么热闹。
下了马车有一位内待公公引领着走过长长的宫前阶,那里雕龙刻凤,寓意吉祥。
走过小拱桥,穿过一片官前广场,到达了宏壮辉煌的大明宫,这不是上朝的地方?是天子的办公室。难道在这里开庆功宴不太可能啊?
内待公公去通传,留他们跪候,迪希亚看了眼章玉泽怀疑的询问着“在这里庆功吗?”
听到他轻轻的说“不是,开宴前皇上通常要开个会的,可能时间还早有话要对大家说说。”
迪希亚刚要说听到宫内传着“宣传护国将军章玉泽及矾固公主州兰玉觐见面圣。”
再次交代着“老婆别担心,放轻松。”
“知道了。”来也来了再担心也没什么用。
进入大明宫内也不能抬头参观,弯腰行走叩谢皇恩,章玉泽上前行礼“微臣章玉泽特来面圣。”
学着样子行着大明的礼“臣妇州兰玉奉旨前来面圣。”
皇上嗯着“免礼,跪坐吧?。”
退到一边怎么也不安排个坐位,这跪着不要累死人的,迪希亚头也不敢抬只能跪着,感觉身后有无数双眼睛正看着自己。不用看也知道是皇上的朝臣们。
听闻皇上叫着“章玉泽,让你们先来大明宫是朕有话要说,对着众朝臣说。”
“是,微臣谨记。”
皇上扫四周慢语气肯定的说着“今日宣众爱卿前来,一是要为我们护国将军举办庆功宴,二是有件事关民生的大事要传达。”
传达?皇上一句话有些惊到众朝臣,大家面面相觑,担心会是何事。
“朕决定要在天寿山建黄陵,国都移至北京。”
一语激起浪万千,许多大臣都站出来反对,说着种种的不妥,瞄了眼皇上的表情很是不悦,皇上的决定,谁又能反驳的了。
史书上说朱棣一称帝就想迁国都,认为南京风水不好,皇帝都不长命,但更多的是从战略位置来考虑,所以早就开始大兴土木向北京发展,其用意和心思没少费。
章玉泽细细听着其实这件事皇上提过许多次了,有些事早就在着手做了,而今日是正式通知各大臣吧?
听着各种反驳的声音,大臣们还真搞不清状况,还反对什么呀?吵吵闹闹耳朵痛,皇上要做的事那件是做不成的,当年皇位没他的份,现在不一样坐稳了?
正想着事,突然听闻皇上桌子一拍,怒叫着,“朕,不要听你们说什么祖宗基业,六朝古都的废话,朕心意以决,章玉泽你是何想法。”
突然被点名忙应着,“回皇上,微臣只是名武将,从战略位置上考虑,北京得天独厚是不错,臣也无其它想法。”
“好,终于有人与朕有同一想法了,此事就这么定了,退朝。”
王丞相知道皇上的脾气不再说话,好像大厅就少了一半吵闹声,声音渐渐退去。
皇上见此又说着“众卿移至承欢宫,喝酒看歌舞为我们的护国将军庆功。”
大臣还没完全消化掉皇上的话,在私底下窃窃私语,皇上离开了金灿灿的宝坐,大家也纷纷移地,章玉泽扶起跪着的迪希亚,感觉半身没知觉了,真要命脚都跪麻了。
看大家好像都挺轻松的样子,轻轻问着“老公,你脚不麻吗?”
见章玉泽灿烂一笑,“不麻,时间久了就练出来了,习惯就好。”
跟着大臣们后面走着,珂金才居然也在,他眼睛瞪着与章玉泽梁子结大了,而章玉泽直接无视他,再来闹照打不误。
有小官上前行礼着“章将军你真是前途无量,皇上对你夸赞有加,刚才忽见你更是个宠妃好丈夫呢,可惜娶了个草原女子,真是我们明朝女子一大损失啊?呵呵。”
呵呵,这是什么夸奖,章玉泽都不认识他是谁啊?笑了笑“不敢当,过奖了。”
章玉泽抬眼见到自己二姐夫一闪而过,他这是当自己不认识、不存在一样急急走先,大家都是臣子,论官阶,章玉泽可能还比他高一些,再说还是亲系关系,有些过分了。
其实朝中分派分系一直都存在,王家是一派,章家不喜靠,无人理。
一派是珂家,同样章家不偏爱,也没人搭理章玉泽。
还有一系便是索达将军的派系,同是将军他看不惯章玉泽总为兵为民做的那些事,总觉他太自命清高了,好像别人都不用吃五谷杂粮,不用肥自己荷包一样,所以同样也没人喜欢章玉泽。
因此沒人会因为看来是喜事的事来贺喜,加上刚才在殿上皇上对章玉泽的器重,似乎出尽风头了,所以章玉泽自成一派被孤立了。
看着这些迪希亚小声问着“老公,怎么看你在朝中地位不高啊?”
“老婆,你取笑我,我才不管别人,捧住皇上别人还不照样要来捧我,再说我离开着水深火热的重权地带三年了,友情也是要常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