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担心着章玉泽,见他展转回家了,迪希亚让小芹让小厨房烧几菜知道他去了山里定没有东西吃,“老公吃了吗?”
处理那么点破事,早饿的饥肠辘辘了“没有呢?我好饿。”
迪希亚去盛了饭,小芹端上刚炒菜,章玉泽不希望被打扰,指使着“小芹,你去休息吧?这里不用你了。”
小芹便告退要走,章玉泽又随口说着“对了,龙龙也还没吃,他还要一会才能回来。”
听闻小芹脸一红走开了,但把将军的话听了进去了,回房换了件漂亮衣服,又去后厨亲手抄了两个菜,大有一举拿下龙龙意思。
看着菜色还不错,章玉泽坐下吃着,迪希亚知道他定是很饿了,帮忙夹着菜,看着他吃饱了才询问着,“老公,机甲营出什么事了。”
吃了两口随口说着“沒什么大事,二皇子带了一群人想参观机甲营却没有皇上的手喻,所以进不去,想硬闯又不行,守卫抗不住又怕有闪失才找人通知了宋宏远来告诉我,我一去他便向我施压,让我放他们进去而已。”
听着纯属没事找事,“老公,那你放他们进去吗?”
“沒有,我都出去的急没拿手喻怎么放行,那是皇上下的令,认手喻不认人,我真擅自作主放了他进去岂不是违法乱纪了,要是有人告到皇上那里,我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想而知定是惹怒大人物了,“那二皇子走时是什么表情?有没有生气。”
章玉泽又吃口小菜,慢慢说着,当然是发火了,糊不开面子了,还对我说会让我以后没好日子过,还说到时走着瞧,那表情恨不得咬死我,这仇算结上了。”
哎,这怨也太好结了。“老公你在这京城真是四面楚歌。”
叹了口气,章玉泽吃饱了放下筷子,“老婆不说二皇子了,公主你去见了吗?”
“见了,她说得挺惨的,想想好好过日子,某人偏不同意,吃饱了撑的就爱瞎折腾。”连名字都懒得提。
章玉泽当然知道指得是谁,笑着“老婆,陪我走走。”
手挽着手,并肩走出房间,“老公,我今听两个老妈子说二姐低嫁给吕梁升的为什么。”
怎么想到问这事了,“老婆,这事说起来话长了,主要父王挺喜欢吕梁升,当年吕梁升没有任何身份背景,就一个普通书生吕家也没什么大官当后台,父王当年喜吟诗作对,居说吕梁升的才学不错,他的诗句总能博得满堂彩,父王觉的吕梁升年轻有才,便带他入了自己麾下,一来二往,他和二姐看对眼了,父王也不嫌他的出身,便让吕梁升做了女婿,从此一跃龙门,平步青云。”
如此看来早年的吕梁升的心机就很深了,眼光不错挑了尚书大人让自己少奋斗了多少年,当了乘龙快婿不说,还一路提拔,是很聪明。“原来如此,难怪最近提到二姐,父王都摇头离开,恐是他老人家现在也懊悔的很。”
“可不是吗?父王的两个女婿原本他都很欣赏,结果一个成了谋朝篡位的皇上,一个成了投敌叛国的尚书,原来的美好感觉荡然无存,因为他们全都变了。”
人啊?享受一辈子富贵荣华的时候,总会有几个分叉点,要么极致,要么极端。“老公,以后看到父王多劝劝,儿孙自有儿孙福,叫他别太让自己太劳神了,伤了自己身体不值。”
章玉泽也是就么认为的,“知道,我会的。”感觉累了,靠近着章玉泽闻到那股沁香搂紧着,突然感叹着“老婆,还是有你好,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年你沒醒来我又将是什么样子,估计一定会愁容满面,说不定心情不好成了糟老头了。”
迪希亚明白有种伤总会在累时显现,有种痛不经意就会被勾起,忙说笑着,“老公怎么会呢,这世界少了谁照样转,也许你就和州兰玉凑合过了呗,也许你的十八待妾还在,你抵抗不了诱惑,让每个人为章家生了孩子也不无可能啊?”凡事要朝好的地方想,人要乐观。
章玉泽越听脸越黑,自己有怎么滥情吗?自己可是有洁癖的好不好,一把抱起老婆扛着就走。
突然扛过肩吓了一跳,尖叫着,“啊,老公,你干嘛,放我下来。”
气的咬牙说着“老婆,我抵抗不了你的诱惑,带你生孩子去。”
说这么大声让人听到多不好,“老公,你轻点,万一有下人听到多丢脸。”
在章玉泽听来,这是天经地意的事丢什么脸了,抱的可是自己老婆,天皇老子也管不着,怕她吓着放下老婆,低头就吻,还打算昭告天下就是想和老婆亲亲怎么了。
狂吻着,后背抵着花园的假山,黑灯瞎火的吻得狂乱,咬着、啃着温饱思淫欲,又撩又勾火,让迪希亚想起上次偷窥幼郡主和二皇子,他们就在野外也有假山,这脸不自觉的就红着。
见他不是一个吻就能了事的事,手还不规矩的乱扒衣服,一下知道他要干嘛?场合不对吧?“老公,你停一下,我…我们不能…在外面。”
外面空气更好,不想移地方了,章玉泽霸气回着“有何不可。”在外面原来有种忐忑的心情似乎更刺激。
章玉泽看了看四下无人,硬带进了更隐秘的小树林,被拉着急叫着“老公,不要,不行。”
主意拿定了,就在野外感受一把,不行也要行,用强行的,担醒着“老婆你别乱叫没人会发现。”
万一发现了呢?明明可以很柔情,非要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