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玉泽从下到上巡视了一遍,一脸的不满,“将士们我是皇上派来大练兵的我姓章,你们叫我章监军也可以,你们这里除了都帅谁最大,给我站出来。”
周副将一瘸一拐走上练兵台,“我,周正副将。”
章玉泽看着一副残兵败样,非常不给面子,“听说你让一个小兵给打趴下了,你这个都帅之下最高位的人,恐怕没法胜任大任,谁还能在这边做主的站出来。”
台下土兵们笑着,早看这个周正副将不爽了,溜须拍马,就数他最本事,同一个军营还要自认自己高级一点非让都帅分正副级副将。
练兵台又走上来一个高大的男子看着人挺正气的,只见他抱拳说着“在下蒙古特是都帅的副副将。”
副将就副将,还有副副将吗?这里的称呼真怪,章玉泽看着,“请问你们都帅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营?”
蒙副将又说着“都帅,他在城里有小妾,没事不会来军营。”
哦,没事不来,那要他何用,“那麻烦周正副将去请一下你们都帅过来,就说我是皇上委派下来的,请他务必要到军营一次,因为我要和他交接一下工作。”
凭什么让伤员去?“我,我受伤了,不行。”
给他机会去告状不去拉到,“那麻烦蒙副副将跑一趟,请他在明天天亮之前务必要到,否则别怪我没有提醒他。”
“是。”蒙副将接令去做事。
还要副将去找一营都帅这算什么事,在章玉泽看来自己沒实权不然早开了这个不称职的都帅,经常不在要他何用,也不安排手下操练土兵更是罪责难逃,才搞的土兵们自由散漫,无组织无纪律。
“李毅行出例,现在这里有你接管,把我的来意大概的和众将士们说一下,还有我的要求和选拔你们时一样,你进行初步的挑选吧?宋宏远,你带几个人去选个好地方安排训练内容下去办吧?时间不变依然五天,我要看到效果。”
“是章将军。”两人双双抱拳,领命去办事。
看着这里的士兵有些窝火,章玉泽自己在军帐找了处地方休息,看周副将进来一脸怨恨的看着自己,他还有理了,“周正副将,你在怨恨我吗?”
这占山为王了,自己能说什么?“不敢,但你手下打伤我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还敢提?“周正副将,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是与对错还是能找出谁是主始者的,我相信你的都帅如果在,估计也就选择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化了,想得美,不可能,“可我就伤,哎呦,汤药费总该补偿我吧?”
还真敢开口,不作为,还想要汤药费,门也没有窗也不会开。“周正副将既然你不依不饶,那就等你们都帅回来由他处理吧,你看他会怎么处理你,我明天见分晓。”
章玉泽转身在并起的椅子上休息一会,相信明天因该会很忙。
果然清晨,听到炮声,是鞭炮声,人们欢呼着临岸的巷口驶来了三条新船,它又高又大又威猛,据说可容纳上千人。这是皇上不惜重金打造的国之巨轮,上面配备了最新式火炮,整三十六门轻便式火炮,有章玉泽的心血的里面,连夜赶来就为它。
章玉泽站在最高的房顶,挺直而立观看着巷口方向,风吹的衣决,飘的呼呼的直响,他目光如炬看着大明最厉害的船支,再加上一队强军,他便无敌了,多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宋宏远飞身上房顶,“将军,军营的都帅到了正在发脾气。”
“知道了。”章玉泽下了房顶,向军营飞去。
果然还没进军账听到某人嗓言浑厚又摔东西又叫骂着,章玉泽进门一本书飞向自己眼前,章玉泽抬手把书捏住,军帐内一地的文房四宝,笔墨书籍丢的到处都是,而这都帅大夫胖的快成圆球了,手短脚短,圆头大圆肚。
章玉泽上前一步“都帅,你何来这么大的火气。”
“你是谁,哦,你就是来抢我位置的人是?吗?你打伤我副将,你想造反不成?”
抢位置?没想到没脑子的周正副将是这么形容自己的,章玉泽拿出圣旨读了一遍,“都帅听清楚了吗?监军,为郑大人来选士兵的,都帅,你因该也收到调令了。”
调令?怎么一点印像也没有。“没有,我没有收到什么调令,周副将最近可有上峰传过来的书涵。”
周尉卫想了想,“都帅好像前几日是有一封书信,但已经给你送到府上了。”
都帅努力想起那天小妾确有递上一封书信,结果来了兴致沒接书信反亲小手了,记得书信掉地上,搂着小妾上床忘了,哎,不好女人误事。“那个,书信因该在家中,我去找找,但那个你手下打伤我的手下这事该怎么算,看病喝药可都要银子的。”
保家卫国流血牺牲都是应该的,章玉泽听着生气,自己九死一生也没见皇上拿银子出来,他一个小小副将自己嘴贱惹出的事还敢要汤药费,想钱想疯了吧?“都帅,这事你不提我本想就算了,但你提了,那我就跟你好好算算。首先他们不是我的手下是皇上千里挑一选出来的士兵,在次你的周副将他虐待皇上的土兵,不提供休息地,不给饭吃这你又该怎么算?还有,我是奉皇上的命令,你们可以对我不理不睬,但却不能对皇上的命令不管不顾,否责就是罔顾圣上的命令,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