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奋了冷笑一声,一对大瓜锤没上没下的打了过来,李乐小心翼翼的和他斗了十几个回合,实在撑不下去了,大叫一声:“孩儿们,一齐给我上啊!”白波军一拥而上,他们十万白波军分成四部,韩暹、杨奉、李乐各有两万人,而郭太则有四万人,平时打仗也没有个调度,那个出兵,就把自己的人马都给带上,这会也是一窝蜂的向上冲,张伯奋部下那五千精骑见了一齐向前,先用箭射,然后使用长矛疾刺,到了近前都换成长剑劈砍,白波军的两万人里面,老弱都有,骑步混合,被冲杀得倒下一片,发一声喊,向着四下里逃走,李乐早丢了张伯奋逃命去了,他们这些人都打出经验来了,一但不敌立刻逃走,然后找地方重聚,等对方不注意了,再杀回来,完全就是流寇的习气。
张伯奋眼见眨眼工夫,那些贼人就走了个一干二净,不由得有些怔愕,随后心道:“我也不管那些人,就盯着一个好了。”想到这里催马紧追,咬死了李乐不放。
李乐在数百亲信的保护下向南奔走,张伯奋追着他一口气追出去十几里地,李乐被追得心惊肉跳,恨得不停的破口大骂,就在这个时候,只见前面又有一队白波军过来,这支人马比起李乐的人马就颇有几分军意,兵马精强,而且马步分开,队伍之中,没有老幼,虽然看上去只有不到五千人,但是比起李乐的人马来,要强得太多了。
李乐远远的看到,立刻大声叫道:“公明兄,快来救我!”
一员紫面膛的大将,骑一匹紫骅骝飞冲出阵,把李乐给护在身后,冷眼看着追过来的张伯奋,大声叫道:“某白波徐晃,来将通名!”
张伯奋眼看对面徐晃手里握着一柄八卦宣花斧,不由得大笑道:“你们这白波军是不是人人都用一把斧头啊?可惜好好的兵器,在你们的手里,却显不出威风来!”
徐晃平静的道:“威风与否,不是外人说得,你若想看看,我的斧子威风不威风,可以过来一试!”
张伯奋冷笑一声:“你家大公子来了!”催马上前双锤轮了起来,向着徐晃的头上砸了下来。
徐晃不慌不忙摆斧外磕,轰的一声,张伯奋的双锤一下被磕了开来,徐晃变招奇怪,八卦宣花斧在手里一转,斧刃对着张伯奋狠狠的劈了下来。
张伯奋这会已经把轻敌之念给甩开了,不敢用单手锤来对徐晃的斧子,双手快速并拢,两柄大瓜锤合在一起,徐晃的斧刃就劈在两柄锤的正中间,两只大瓜锤被劈得向着两侧分开,张伯奋急忙用力,硬是稳住了大瓜锤,徐晃斧子前半截都劈进去了,但是后半载还留在外面。
徐晃大斧左右一摆,把张伯奋的大锤给分开,然后轮斧斜劈,张伯奋也打起全部的精神,和徐晃斗了四十几个回合。
张伯奋越斗手上的力量越小,心知自己不是徐晃的对手,虽然还没有看出败像,但是也不能再斗了,想到这里连进几锤,把徐晃给逼开,叫道:“兀那徐晃,我的马乏了,我们来日再战!”说完带马就要走,李乐早搭了箭在手,远远的看到张伯奋拍马离开,抬手放箭。
羽箭从徐晃身后射出去,正好射在张伯奋的左肩,好在李乐的手软,弓箭不硬,那箭仅入肉七分,并没有碰到骨头。
张伯奋痛呼一声,催马快走,徐晃、李乐二人带着人马反追下来,跑了一会张伯奋的人马过来,双方接上,混战一场,这一回徐晃的人马却是狠的,杀得张伯奋的人马拼命奔逃,白波军在后面紧追不放,而且李乐部下的人好像得到了消息一样,不时的窜出来加入战团,这些人打顺风拳能力却是强大的历害,追击之下,张伯奋的部下大都死在他们的手里。
白波军虽然混乱,但是却不怕跑,一路追着张伯奋下来,追得张伯奋连处理一下伤口的时间都没有,等跑得快到太原城下的时候,张伯奋已经晕过去了。
张叔夜早就得报了,急急点了三千兵马出城,就在城下列开了阵势,先把张伯奋给接了进去,然后张叔夜提了一条镏金马槊到了阵前,历声叫道:“那个敢伤吾子,出来受伤!”
徐晃二话不说催马出战,****斧和张叔夜战到一起,交手不到二十个回合,徐晃反手一斧,把张叔夜的金盔劈飞,
张叔夜一颗心差点吓飞,拨马败走,徐晃来追,张仲熊舞一对旋风雁翎刀出阵,和徐晃斗了三十几个回合,也胜不得,只能招架遮拦,张叔夜这会整理了本身,看到张仲熊不胜,就在马上摘了铁胎桦皮宝雕弓,搭上修干雕翎狼牙箭,向着徐晃就是一箭,只是徐晃不是被山寨攻破,一颗心沉落入谷底的卢俊义,听到弓响,手里大斧猛的向起一立,张仲熊的双刀劈在了徐晃的斧杆上,被崩了开来,八卦宣花斧的斧枪准确挑在了箭上,把那支箭挑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李乐看得大喜开山大斧一挥,叫道:“给我冲!”白波军好像海浪一般的向着太原军的阵营漫了过来,这一会有徐晃的五千精兵坐阵,白波军竟和太原军杀了一个难分上下。
张家父子被裹在军中,几翻冲突杀不出去,不由得都起了恐惧之心,拼了命的向外冲杀,此时太阳照下,一城浴血,太原城下变成了一处修罗场,直杀得血色漫日光,张叔夜带出来的三千太原军的依次倒下,到了后来,只剩下几百亲兵拼死护着他们父子两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