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多小松哈哈大笑道:“我也不来追你,可去换马再战。”
本多小松的‘战’字刚一出口,一声弦响,一支羽箭向着本多小松张开的嘴巴射去。
箭来好如长星落,矢飞恰似冷光来,本多小松完全来不及躲开,看着那箭射到,半截进嘴,她猛的一咬,把羽箭给咬住了,前面的箭尖已刺到了舌根的位置了,而箭上的力量,震得本多小松满嘴的牙颤动不休。
本多小松用力一吐,羽箭落地,一个血团跟着打在了土上,喉头涩痛,干哑无声,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马祥武艺不高,但是箭法精强,号称是乞烈王部的第一射手,就在本多小松吐出嘴里箭的一刻,他的第二支箭又到了。
本多小松这一回却是有了准备,反手把天之麻迦古弓到手,用力一抽,把那箭给抽得飞了出去,跟着拉弓搭箭,向着马祥瞄去,只是马祥弓轻手快,这会第三支箭也射出来了。
本多小松抱着天之麻迦古弓稳若泰山,眼瞄着马祥的第三支箭飞来,突的放手,箭飞射而去,正好劈在了马祥的箭中间,生生把马祥的箭给劈开了。
马祥看得又惊又怒,一伸手从走兽壶里抽出来三支箭,一齐向着本多小松射去。
这三支箭,前后不一,分成三段而去,本多小松身子向着一侧斜去,一只脚踏着镫子,另一条腿搭在马背上,整个人都虚躺在半空中,搭在马背上的那条腿,不停的轻敲战马,那马就在圈子里跑了开来,眼看着斜向相对那三支箭了,本多小松一松手,弓弦上那支箭飞射而去,就从斜刺里射去,强大的力量,一下将三支箭都给从中劈断了。“
马祥又惊怒,大声叫道:“你断得了三支,可断得了九支吗?”随着叫声,连续出手,九支箭不停气的射了出来,上射其人,下射其马,木多小松翻身下马就在地上一卧,而她的马则是就地打滚,九支箭最上面的,还有最下面的都被她们躲过去了,只有中间的一排仍向前飞,本多小松正好站起来,还了一箭,但是中间一排的三支箭一齐向着她射了过来。
本多小松把天之麻迦古弓向上一抛,然后向前冲了几步,天之麻迦古弓正好落下,她张嘴叼住,跟着双手一抄,把两只射来的箭抓在了手里,与此同时,左脚踢起,把中间的那支箭给踢得飞了出去。
马祥看得目瞪口呆,这会本多小淞己任重新站稳,双手的箭都搭到了天之麻迦古弓上,尖声叫道:“你以为就你能双射吗?”说着话拉开了古弓。
马祥急忙回头,想再取箭,可是手上却摸了一个空,低头看去,自己的走兽壶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原来刚才本多少小松还得那一箭,把他的箭壶给射飞了。
马祥正在无计之间,只听弓弦声响,却是本多小松的两支箭射出来了,这会马祥再想躲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怔怔的看着那两支箭一支射进马头骨之中,另一支射进了他的眉心。
马祥连人带马的倒下,本多小松招呼一声,她的战马飞奔过来,本多小松飞身上马,尖声叫道:“还有哪一个敢来!”王寅那里拍马过来,道:“姑娘请回,部将较技,一人只能下场一次。”
本多小松不甘的带马回去,王寅回头叫道:“乞烈部的人,还不把你们的人抬回去!”
只是乞烈王部这会一片混乱,原来金克瓦看到马祥战死,不由得惨叫一声,一头从马摔了下去,整个人厥过去了。
几个亲兵赶紧的摸前胸拍后背,好一会才把金克瓦弓给弄得醒了过来,金克瓦弓坐在地上,放声大哭,他和银克瓦弓、马祥、铁臂豹四人起事的时候,乞烈王部分散成十几个小部落,眼看就要断了传承了,是他们四人千万百计才把乞烈王部给重新整合起来,本来想着来这里参加大会,能让自己的队伍声威大振,没准夺一个大单于回去,也是有可能的,没有想到的是,银克瓦弓、铁臂豹,马祥三人先后被杀,不要说声威没了,就是这个部落还能不能传承下去都有些危险了,想到这里,金克瓦弓不由得又哭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乞烈王部的后阵一通纷乱,人们纷纷让开,跟着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少年从人群之中挤了出来,一眼看到嚎啕大哭的金克瓦弓,不由得尖声叫道:“爹!”随着声音,人就到了,跪在金克瓦弓的身前,哭道:“孩儿来晚了一步,爹爹,您却不能舍了孩儿啊!”
金克瓦弓看着自己的儿子盖苏文,不由得惊叫道:“好儿子,你怎么来了?”
盖苏文听到父亲的声音,看看父亲不像是病得要死,这才放下心来,急扑了过来,叫道:“孩儿得了师父之命,下山寻父,却是已经出师了!”
金克瓦弓听了这话,不由得又悲叹道:“好孩子,若是你早来一会,也许;你马祥叔父就不会死了!”
盖苏文焦躁起来,叫道:“爹爹快说这里是怎么回事,若是有人欺辱爹爹,孩儿自然给你报仇!”
金克瓦弓就把比武争单于的事说了,盖文听了这话,用力一跺脚道:“爹爹放心,了这就出去,杀了那本多小松,给你报仇!”
金克瓦弓摇头道:“这出场的人物都安排过了,你没有资格下场了!”
盖苏文也不多话,大声叫道:“去问问,我能不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