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歇会吧。”丁立听得两眼发直,急忙制止那老者再说下去,道:“可惜,我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上不知天文,下不晓地理,中不通文章,任麻不会,实在做不到您说的那些。”
老者脸色笑容一收,仔细看着丁立,突然倒吸一口凉气,用力按着桌子站了起来……。
丁立吓得也站了起来,挡在蔡文姬的身前,叫道:“你要干么?”
老者四下看看,见左右没人,这才压低了声音道:“阁下既然不懂天、地、人一才事务,那正当役人,而是非被人所役,只怕将来,贵不可言啊!”
丁立有些迷糊的道:“什么意思?”
老者干咳一声,不再理会丁立,丁立好奇,问道:“老丈何不说得完整一些。”
老者微微一笑,道:“公子的面相,已经不该我说了,我倒是可以给这位姑娘说一说,只是我还有事,只能等到明日了。”说完叫道:“摊主,算帐。”
蔡文姬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急忙摆手道:“摊主,这位的饭钱……。”她还没等说完,丁立叫道:“这位自己算,他还说了,你这羊肉给得足,要给你赏钱呢。”
摊主急忙跑了过来,点头哈腰的道:“多谢先生照应,一碗肉五文,赏钱不用,您可以看着赏给。”
老者一下僵在那里了,丁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蔡文姬则是愕然的看着丁立和老者,搞不清楚他们在玩什么把戏。
丁立取了一块金锭子在手,丢到了桌子上,道:“老丈还是有本事的,能一眼就看出我这小兄弟的奥秘,既然如此,老丈好说,这顿我请。”
老者一伸手把金锭子就抓在掌中,叫道:“再来一碗羊肉,要烀得烂烂的。”
摊主这会也明白老者是个什么货色了,不由得哼了一声,转身又去盛肉了,老者重新坐下,拱手道:“那个……既然公子这么大方,老朽也就不说疯话了,刚才虽然是有让公子出钱的意思,但是那话却是真的……。”
丁立冷笑一声,道:“你话还不假?我什么都不会你说我贵不可言。”
老者正色的道:“昔日太公言高祖,尔辈无能,不通田亩,高祖浪荡固不敢辩,可是四百年江山,自高祖起,可知贵不可言,由此而来啊。”
丁立摇头笑而不语,蔡文姬这会也明白了,老者就是骗钱的,兴趣大减,也不再说话,只是用筷子拨弄着羊肉。
正像丁立说得,百姓无故不得食珍,这肉食在百姓之中相当难得,所以这羊肉炖得并不算好,只是熟了而已,带着一股浓浓的膻臊的气味,百姓只要是有肉就足矣了,自然不会去在意味道,而丁立说是好吃,是因为这家里放了大量的香料,有很强的辛辣味,丁立到了这里之后,甚少吃到辣味,所以才吃得香甜,蔡文姬出身大家,讲究食不厌精,刽不厌细,哪里吃得惯这个啊,尤其是是这会凉了,就更不肯吃了,只是拨弄。
老者笑看一会,说道:“如果我所言不差,姑娘出身大家,已经嫁过一次人了,只是眉有孤像,夫君应是故去了……。”
丁立和蔡文姬同时一怔,这老儿有几分本事啊,丁立一捋袖子,在桌子上拍了一掌叫道:“还有什么好吃得,快给老先生上来。”
老者得意的一笑,仔细又向蔡文姬看看,摇头道:“姑娘的面相不好,是穷孤流离之相,当先死夫后死父,遭兵乱之祸,委身于胡人之中,屡失身而难救,四十岁左右虽有好转,仍不托寄人篱下之苦。”
蔡文姬脸色一白,斥道:“先生好无礼!”别得倒也罢了,这‘先死夫’不算还要‘后死父’她此行就是去见蔡邕,这样不吉利的话,如何听得进去啊。
丁立却是听得一愣一愣的,看着老头都想问他一句‘天王盖地虎’了,这简直就是穿来的啊,说得太准了。
老者向着蔡文歉然的一笑,道:“姑娘先莫要动气,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姑娘虽然是穷孤流离之相,但是……。”
老者顿了顿,手指蔡文姬的左眼角,道:“这里生了一颗红痣,若是好面相,这是‘落泪痣’足以坏人的运道,只是姑娘不是好面相,被这痣破了之后,整张脸上多了几分华贵之气,得异人相助,日后只怕是前途不可限量了。”
蔡文姬摇头不语,这会换成她不信了,丁立却是深信不疑了,恭恭敬敬的道:“老丈,您有这么高明的相术,显然不是一般的人,小子冒昧,请问一下,您贵姓高名啊?”
老者苦笑一声,道:“小老儿姓胡名昭字孔明,教了一个徒弟,叫向宠,本来是带他来这里山中隐居的,可谁想到这小子多事,救了一个并州军的将军,现在那并州军的人正在四下寻找老朽,老朽无奈,只得南走,没想到在这里丢了盘缠,无奈之下,只能蹉跎在此,混口饭吃。”
丁立惊震的看着这老头,暗道:“这个老鬼就是被称为‘孔明不死,诸葛不出’的胡昭啊,看他这算命的本事,倒也有几分,却不知道数值如何。”
“胡昭:武勇4分,统军2分,治国9分,智慧10分。”系统报完之后,丁立暗暗摇头,心道:“难怪人说网上没谱,这个数值是万万不能和诸葛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