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篇大白字,连一句文雅的文句都没有,还有错别字,只是这是陶升的亲笔,应该有点作用,想到这段煨叫了一个亲兵进来,下来他立刻起程把这封住给袁绍送去。
陶升写信的工夫,一个瘦瘦小小的兵士,就在大帐中央开始煮酒了,这会酒热了,那名瘦小的兵士,用大瓮盛了,一次给众人送过来,因为陶升还在写信,所以是最后一个送过来的,陶升入坐,那兵士跟着捧着酒到了他的身前,跟着那兵士好像脚下一滑似的向前跌去,手里的大瓮向着陶升摔了过去。
陶升虽然喝了酒了,但是身上功夫还在,急一闪身,那瓮就贴着他的身子飞过去了,但是陶升半个身子和那个刚站起来的兵士已经都贴上了,那兵士上前一步,好像要扶住陶升一样,把他给抱住了。
段煨首先觉得不对,历喝一声:“你是怎么搞得?还不退下!”就在他说话的一刻,陶升大叫一声,一掌向着那兵士的身上推了过去,那兵士好像灵猱一样,闪电般让了开来,这会大伙才看到,陶升的左肋下有一个剑杯,而右肋下有一段剑尖,一把尺来长的宝剑已经穿透了陶升。
陶升怒吼一声,向前一步,似乎要抓住那个兵士,可是身子一动,腹背同时血,原来那兵士一前一兵扶着陶升的双掌上,还各夹了一柄匕首,这会也都捅进了陶升的身体里了。
陶升咬牙切齿的叫道:“好贼……你……你是何人,敢来……行刺我!”
那瘦小的兵士也不说话,转身就走,坐在帐门前的陶宗旺怒吼一声,伸手抓住了那瘦小兵士的一只手,叫道:“给我过来!”向着怀里就拉,瘦小的兵士手腕一折,跟着一滑,就从陶宗旺的手掌里把手给抽出来了,跟着向前一推,顺着陶宗旺自己的力量,把他推得飞了出去,撞在了帐蓬上,撞裂了帐蓬,从里面滚了出去。
段煨这会的酒也醒了,拨剑在手,闪身跃过了面前的小几,一剑向着那刺客刺了过去,那刺客身随剑转,滴溜溜的打了一个转,段煨的剑就贴着他的身体,滑了过去。
此时赵融也扑过来了,他进帐没有佩剑,情急之下,就抓起面前的小几,向上一举,几上的酒菜希哩哗啦都掉下来,打了他一身,赵融也不管这些,飞身扑上,轮起了小几向着刺客的头上劈了过去。
那刺客就像是没有骨头一般的一转,然后一脚飞起,跟在了小几上,那小几就向着段煨撞了过去,段煨恰好用剑向前刺,卟的一声,宝剑穿透了小几,剑身离着赵融的心口只有不到一指长的距离,吓得段煨和赵融一起惊叫。
刺客飞身向帐外纵去,刚到帐门前就听冯芳大声叫道:“刺客就在里面,还不进去!”一群精兵向着帐里闯了过来,*得那刺客不得不向后退,就站在大帐的煮酒的大铜釜子前面,原来冯芳自度武功不济,就是留在帐子里也不能帮着抓人,还不如先出去叫人呢,所以他们一动手,他就溜出去了。
刺客赤手空拳的面对着眼前数百兵士,段煨只道他逃不得了,一边示意冯芳去看看陶升,一边大声叫道:“你是什么人,受何人指使来这里行刺,还不讲来!”
那个刺客突然回头向着段煨诡异的一笑,段煨被笑得丈二金刚摸着头脑,有些糊涂的看着那刺客,就见刺客双手掌一拍,在他的身前升起一团绿色的烟雾,跟着那刺客向着烟雾里一扑,带着烟雾就冲到亲兵的阵里去了。
一干亲兵大呼小叫的用刀枪乱刺,却没有一个能刺到什么的,当绿烟散去之后,哪里还有那刺客了,这帐里只剩下段煨、赵融、冯芳三个人,要不是摔了陶宗旺的帐蓬裂口还在,他们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
在场众人都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只有陶升的两只眼睛瞪得老大,历声叫道:“这是绿烟纱!来得是太平道旧人吗!”
只是没有一点人回应陶升,陶升又叫道:“把这些亲兵都看管起来,她肯定和人换了位置了!”
数百亲兵都面面相觑的看着陶升,他们自己都认不全谁是谁,怎么下手啊。
陶升还在大叫,突然心口一阵绞疼,他疼得陶升都打滚了,但是他的脸上却是漏出了一笑意,叫道:“我……我……我知道……知道是……是谁了!”
段煨急声叫道:“是哪一个?”
陶升却打着滚说道:“这是我们的规矩,不能……传……告……外……外……外……。”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脖子一歪,倒地上死了。
就在这个时候,陶宗旺冲了进来,他分开众兵士,叫道:“人呢?刺客呢!”一边说一边晃着手里的大铁锨,他出身农户,什么兵器也使不得,就是大铁锨顺手,起义之后,就一直晃着个大铁锨当兵器。
段煨摇头道:“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你叔父就在这里。”
陶宗旺暴怒的叫道:“我看到那是我叔父的尸体了,我是问刺客呢!”
段煨又一次说道:“让他跑了。”
陶宗旺冷冷的看着段煨叫道:“这么多人守着门,能让他跑了!”
赵融见陶宗旺不信,急忙又道:“真的跑了,他双手一拍,带起一股绿烟,然后人就没了。”
陶宗旺瞪着两只怪眼,叫道:“你是说他是妖怪吗?”
赵融一下卡壳了,这还真就是妖怪了,陶宗旺眼看段煨、冯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