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度根惨叫一声,被打得头晕脑花,身子摇晃,险些在马上滚下去,这会胡车儿也到了,轮起大刀狠狠的向着步度根的身上劈了下来。
步度根是鲜卑族里的勇士,此时也不顾身体的不适,强行扭动身体,胡车儿的大刀贴着他的腰部划了过去,他身上穿着得虎皮、熊皮、狼皮三重皮甲都被划开了,刀锋只到腰上的人皮,舔开了外面的一层,这才停住。
步度根被巨大的疼痛感给刺激的清醒过来,用力一带云罗站,向后窜了开来,躲到了他那些部下的身后,只是他那些没有了马骑的兵士根本就挡不住李鑫和胡车儿两个,被他们砍瓜削菜一般的劈翻在地。
就在战场上汉军抢到了优势的时候,阎柔也动了,不过不是他自己想要杀出来,而是他们的马听到了那爆炸声,蜂拥而出,四散乱走,阎柔眼看自己的兵都冲出来了,一咬牙心道:“这会不做也是做了,却冲出去擒丁立,若能得手,也算是一翻功业!”
想到这里,阎柔用力催动坐下的一丈黑猛冲出来,越过人群向着丁立扑了过来。
丁立一眼看到有人向他袭来,立刻开动了系统检测:“阎柔:武勇9.5分,统军8分,治国7分,智慧7.5分。”他知道了对面来得是谁,不由惊奇的道:“噢,这阎柔好大的胆量,自己就来这里暗算我了?”
丁立一边说一边把三眼神镜铳给抓到了手中,准备亲自迎战阎柔,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匹银雪豹从远处飞驰而来,马上坐着一个穿一身素白衣衫的小将,他手里提着一条烂银点光殳,好像一朵白云一般的飘了过来,正挡在了阎柔的身前,正是张鼐。
原来这次分封,没有张鼐,李鑫十分不瞒,可是张鼐在家中守孝,不出来打仗,如何能有功劳啊,正好这次丁立北进幽州,李鑫就给张鼐去了一封信,希望他能出来,协助丁立北伐,就算是这次不能封官,日后这也是一个资本。
张鼐本还不想来,张扬的族人知道了这件事,都劝他出山,皆道张扬活着,也不会愿意看到张鼐这样避世,要为了张扬把张家光大,这才能让张扬合上眼睛。
张鼐待了大半年,伤心也去了一大半,这会自己也有些烦了,于是听从族人的劝告,就日离开了河内,连日北上,终于赶到了弹汗山下。
张鼐把长殳一横——这是他在这半年之内,从族人处学来的本事——眼看着阎柔到了眼前,横着长殳猛的抽了出去。
殳这兵器,上有八个棱,没有尖,八个棱有开锋的,也有不开锋的,而在棱的下面,则有一个铁制的刺球,看着就像小狼牙棒前面多了一个尖子似的,后世的殳长面磨尖,红缨血档,被改称为锤枪,这会张鼐把枪轮起来,那小刺球在空中嗡嗡作响,向着阎柔的脸上狠狠的打了过来。
阎柔的马刀用力劈了出去,就劈在小刺球上,刀锋和小刺球的球面上,迸发出一团团的火花,四下里炸散开来。
张鼐收回长殳,用力向前刺去,别看殳的前面没有尖,但是借助着马力,足以把人给捅得飞出去,阎柔在高速奔走的马身上打了一个滚,翻到了马肚子的下面,然后又一个骨碌翻了上来,这会张鼐的殳已经戳空了,阎柔用力把殳给挟到了腋下,然后催马而进,轮刀向着张鼐的头顶砍去。
张鼐已经不是一年前的那个小孩儿了,他的战斗经验已经很足了,这会用力一扯银殳,阎柔挟着殳向前冲,自然就不能挟得太死,张鼐一下扯动,向回拉过来,刺球向着阎柔的身上刺到,阎柔不得不放开,同时身子再次一扭,让殳扯了出去,没有刺到自的身体。
阎柔一让的工夫,张鼐把殳拉到手里,二次打去,两个人纠缠到一起,阎柔短时间之内,胜不得张鼐,眼看着答里孛指挥着军马向回转来,不由得心底发急,待想离开,可是被张鼐死死的缠住,走也走不得。
就在这个时候就听战场之上一声怪叫:“大哥救我!”
阎柔抽冷子看去,就见阎志闯到了慧梅的阵前,被慧梅一刹拍在马下,这会已经让人给绑了,他心中暗骂不住:“你没有那本事,你跑上来做什么啊!”想要过去救人,可是答里孛指挥着军马转过来人,把他给裹在了里面,而瑞仙则带着一哨人马,向着阎柔的那些部下围了过去。
前方战场之上,胡车儿打发了性,把大悍刀丢下,从背上解下了偃月铜劉,双手抓着铜劉的两端就在地上飞速的旋转,那铜劉舞开,凑到他身边的鲜卑兵都被劈斩得成了一堆的碎肉。
李鑫趁着胡车儿开路,飞马冲了上去,手里的淡金盘龙棍收起,抽出花马剑向着步度根劈了过去。
步度根心下暗喜,忖道:“这女将犯傻,她那条怪样的棍子我应付不来,偏偏她还不用了,这汉人用得宝剑又单又薄,怎么挡得住我的马刀啊!”
想到这里步度根轮起大刀狠狠的向着花马剑上盖了下去,只听当啷啷一声响,大刀先被劈飞了一半,步度根傻呆呆看着手里的断刀,他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那小将手里单单薄薄的一口剑能把他的大刀给劈开啊。
步度根发傻的工夫,李鑫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