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人捧了答里孛的印授过去,给颜良看,颜良不过袁绍的部将,连杂号将军都不是,这会无奈,向着答里孛草草一礼道:“小将不知道是将军的人马,还请将军勿怪。”
答里孛一笑道:“颜将军不必客气既然来了,却请颜将军和我们演一场戏吧。”颜良有错在先,自然不敢违命,于是汉军就伏旗倒鼓的向后逃去,不住的大叫:“胡狗的援军来了,我们快撤!”只是暗答里孛派人通知了述律平,让她只管向前,不必理会后军。
成律归听到汉的军的叫声,不由得狂喜叫道:“撒鲁那当先,诸军冲出去,把汉军主将拿了,回来再赶除那述律平!”成律归实在有些怕述律平,想着既然秃发乌孤他们回来了,那自己杀出去,就会有别人杀进来,那述律平就给别人应付去好了,所以带着人马一股脑的冲了出来。
汉军化成了一个口袋的样子,撒鲁那一马当先,好像猛虎一般的冲了过来,眼看就要到度辽将军大旗下面了,谁想到旗门一分,颜良拍马杀了出来,叫道:“鼠辈,颜良将军在此!”说话间手里的卷帘象鼻子刀带着一股狂风一般的就卷下来了,撒鲁那手里的大刀才一抬起,就被颜良的刀给劈飞了,跟着颜良大刀疾落,斜肩带背把撒鲁那给劈成了两半。
丁咸在左,答里孛、瑞仙在右,颜良、焦触、张南在中间,三路人马一齐卷杀过来,成律归的人马就像是被被泼了开水的冰雪一般,快速化去。
成律归吓得抱头鼠窜的向着大营里逃了回去,哪知道才一进营,述律平、薛仁贵、萧玉花三路人马一齐向着他冲了过来,原来成律归向外冲,营里的压力倍减,萧玉花带着人马冲了出来,正好碰上述律平,这两个人却是认识的,萧玉花一听汉军有令要保证她和萧氏部落的安全,又听述律平说萧赛红他们可能已经降了汉军了,立刻带着自己那一点人马加入汉军,并暗暗后悔,不把萧氏部落的人给打发走好了,只是到了这里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前后诸军一齐压了上来,成律归哪里还能撑得住,军兵大败,成律归眼看打到天都亮了,也不见有援兵回来,不由得破口大骂,随后带了亲信,寻路逃命。
只是成律归的好运用光,好容易从侧面杀出来,正好碰到杀过来的颜良,而两个人偏偏还认识,这会天上的太阳出来,离着老远颜良就看到成律归了,大声吼道:“成律归,把狗头留下再走!”
成律归恨极的骂道:“颜良,这里与你有何干系,你来助战?还不回去好好守着你的大营!”
颜良冷笑道:“老子先擒了你,再去守营!”说话一马向前,手里的大刀云飞轮起,向着成律归的头上盖了下来,成律归舞刀相迎,两个人斗了五、六个回合,颜良大吼一声,猛的一刀劈了下来,成律归急闪之时,那刀把他的马头给劈得飞了出去,成律归一下从马摔了下去,颜良的大刀疾劈而落,咚的一声巨响,却是刀头擦着成律归的脑袋落下,就劈在地上,把地面劈出一个大洞来,成律归吓向怪叫一声,昏死过去了。
此时鲜卑大营可以说是完全被攻陷了,述律平、郁筑鞬、沙沫汗三路人马只管抢掠,而张鼐、田豫、罗虎三人则指挥着部下,搜寻着鲜卑人的首领,或者他们的家小,就在这混乱之中,一个少年从后营溜了出来,向着荒野之中,逃去,只是才跑出去没有多远,一路人马把那少年给拦住了。
弥加带着百来精骑,护着年幼的骞曼,一直没有参加战斗,这会看到那个少年跑过来,一名小校催马过去,把那少年拦住,大声叫道:“你是什么人?要往哪里跑?”
那少年连连拱手,一张嘴却是流利的汉话:“军爷饶命,小人是被鲜卑人掳来的汉人,是给他们喂马做苦工的,早好不容易才混在人群之中逃出来,还请军爷放了我吧。”
弥加这些部下都是汉化久了的鲜卑人,知道鲜卑人打仗得时候有掳人为役的习惯,听了少年的话,向着弥加看去,弥加不耐烦的道:“放他快走!”
小校带马让开,少年连连打躬,撒腿就要跑,就在这个时候,骞曼突然道:“让人站住!”早有一人横枪拦住了去路,骞曼催马过来,冷冷的看着那少年,道:“抬起头来!”
那少年听而不闻,并不抬头,骞曼冷笑一声,用马鞭子一挑把少年的头给挑了起来,骞曼生得瘦弱,看上去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从马上摔下去一样,那少年却是生得粗壮,但是骞曼挑着少年的下巴,逼他把头抬起来,那少年竟然一点反抗都不敢有。
“堂哥,别人不知道,我却知道,你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话!”
这人正是蒲头,他哆嗦着叫道:“骞曼,夺你大人之位,不是我的意思,都是秃发乌孤所为,你……你放过我吧。”
骞曼冷笑不语,蒲头又道:“你看看,他去代郡都没有带上我,你就知道我是什么地位了,岂实我就是一个傀儡,完全做不得主的!”
骞曼沉声道:“可是你知道吗,就是因为有你的存在,才让秃发乌孤可以轻易的把我从大人的地位上赶下去,你做了秃发乌孤的傀儡,而我就要做汉人的傀儡,这都是你害的,你说我能放过你吗?”
蒲头满脸是泪的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