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华暖云舞刀来拦,东霞带着人马拼向前,能臣氐之这会就像是傻了一样,不住的叫道:“天神何佑,天神保佑啊!”
南华暖云和罗盈交手不到五合,被罗盈一枪挑翻,随后罗盈就如一头猛虎一般的冲了过来,能臣氐之就见那马离着自己越来越近,明明他的雪里站也是千里名驹,也嘶嚎咆哮着想要冲出去,可是能臣氐之看着罗盈,手就像僵死了一样,就是放不开缰绳,眼看着罗盈到了,他身子一软,从马上滚了下去,伏在地上,叫道:“小王愿降,将军饶命啊!”
能臣氐之这里下马投降,他的部将哪里还有奋勇向前的心了,也都一一下马,跪地请降,本来东霞还想死战,就见苦人龙骑着那匹夺来的黄豹闪电骓过来,手里提着无臣氐之的脑袋,厉声叫道:“降者免死!你们袭城萧赛红还有她的部将萧金花、萧银花、西律雨也都降了,现在被我家都督礼待,你们还等什么?”
能臣氐之这四个女儿平日里为了争宠,互相攻击,几无亲情,东霞性子绵软,和西律雨还能说几句话,听到她降了,手上一颤,把兵器也丢了,下马请降。
能臣氐之被抓住的时候,泄归泥也带着人马在向北而逃,他选择的不是正北,而是东北,想着躲过汉军的埋伏和追袭,但是穆桂英亲率姜桂枝、秦蕊珠在后面紧追不放,泄归泥怎么也用不开他们,将到了天明的时候,李弘、张绣两路又从小路赶了上来,劫住泄归泥的人马撕杀。
泄归泥只怕自己被困住,后面的追兵赶过来,所以拼死向外冲杀,几乎把大军都丢下了,只带着百来亲随向外冲,可是代郡城下,各军主将都立了战功,只有张绣、李弘的中军没有能攻破鲜卑军阵,两个人这会都有受刺激,全力奋战,就连李弘都不保留实力向前冲击,泄归泥左冲右突,就是不能杀出去。
突然一路乌丸铁骑从斜刺里冲了出来,强行突破了汉军的包围,把泄归泥还有数千兵士给救了出来,向北就走、张绣、李弘两个拼力向前,也阻不住这支乌丸铁骑,最后只能是罢了。
汇归泥一军千辛万苦的杀了出来,把追兵甩开,这才停下让战马歇歇气,这会他们没有替换的战马了,若是一连气的跑下去,把马跑死了,那就真的只能等死了。
泄归泥凑到了乌丸铁骑的队伍里,一眼看到了辗迟尽,一夜奔逃,加上塌顿之死的刺激,让辗迟尽憔悴不堪,泄归泥长叹一声,道:“阏氏;还请节哀顺便吧。”
辗迟尽听到泄归泥的话又哭了出来,好一会才收住悲声,向着泄归泥道:“泄归泥大人,我要集结乌丸大军,给我家大王帮仇,你肯帮我吗?”
泄归泥长叹一声,道:“阏氏,我军诸军损失都太重了,现在只有你们乌丸,由于没有完全统一,还能保留一部份人马,但是现在就想报仇,却是万万不能啊,这穆桂英、樊梨花双镇代郡,我们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啊,就是来得人马再多,也只能是死局。”
辗迟尽眼睛血红,叫道:“不管如何,此仇必服!”
泄归泥思忖片刻道:“若是阏氏听我的,还有可能报这大仇。”
辗迟尽眼前一亮,道:“你说,我听你的!”
泄归泥道:“惟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我们回去之后,整兵修武,等着樊梨花和穆桂英调离代郡,然后联合那北地公孙度一齐兴兵,再进幽州,另外;丁立掌握的并州北部,那李金吾我们也可以利用一下,若是能把他说反,丁立的并州都忙不过来,我们自然就能趁虚而入了。”
辗迟尽听得神往,道:“好,我们回去之后,两家合力,我就不信不能报仇!”
泄归泥点头道:“好,我必且阏氏报此大仇。”他心里都快要乐开花了,只要回去,得了乌丸铁骑,那北地草原,还有谁能是他的对手,至于报仇,反正他也想着给他爹报仇,随便的事,正好一起办了就是了。
泄归泥正做美梦的工夫,杀声响起,于毒率一军杀了出来,直扑而来,辗迟尽对汉军恨得牙根发痒,听到杀声,跳起来就道:“我们把这支汉军给灭了!”
泄归泥急忙叫道:“却使不得,汉军这里拦住我们不用太长时间,后面的穆桂英就能追上来,那时我们就走不得了!”
王同、王寄兄弟也道:“阏氏,泄归泥大人说得正是,或是阏氏在这里有失,那谁来集结乌丸大军给大王报仇啊!”
辗迟尽用力抓着手里的芦花柳叶枪,最后一咬牙道:“走!”
王同、王寄道:“请阏氏和泄归泥大人先走,我们拦一拦这汉军,也就过来。”
辗迟尽知道,若是不拦住汉军,他们也走不得,但是拦劫的人马,只怕也不能再回来了,她心道:“我要留着这条命,给大王报仇,只能……。”
辗迟尽牙齿咬得出血,回身上马不回头的走了,泄归泥也带着自己的人马追跟着离开,王同、王寄兄弟两个带着乌丸铁骑回头,就向着于毒冲了过去,人马缠斗在一起,把于毒的人马生生给拦下了。
于毒这会已经知道对面是泄归沁,还有塌顿老婆的人马了,一心就想去抓住泄归泥,还有塌顿的老婆,好立下大功,但是几次冲击,都不能把王同、王寄兄弟给冲开,于毒急得哇哇怪,对面对面的乌丸铁骑连续扣动了手里鬼面蝰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