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人龙装做伍月所真醉了的样子,把她抱了起来,左椋禹急忙起身陪礼:“小妹无状,还请明公勿罪。”
丁宫这会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但是更让他难受得是,自己的身体里,就好像有一股火在窜着烧一样,已经疲乏的权杖,又找到了挥舞的感觉,这会只想抱住伍月所,先博个云碎再说别的,只是他最后还留着一点理智,知道不能丢脸,于是举着大觥连声叫道:“不要走,却来喝酒,却来喝酒啊!”
丁绍起身向着邢妙微微一礼,道:“大哥醉了,还请嫂嫂送大哥回去休息吧。”说完摆手让人都散了,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邢妙,今晚的行动他已经知道了,也知道了这个女人将谋杀亲夫,然后和情人逃走,以后还会出现在丁立的军中,虽然这女人会换个身份,仍让丁绍心里很是不舒服,不过丁绍对丁宫一点好感都没有,心道:“过了今夜,这女人就走了,只要他不在我面前晃,我也就装着不知道吧。”
邢妙扶着丁宫回到了后堂寝室,把下人都打发了下去,这会丁宫身上就如火滚的一般,双手把衣服都给撕烂了,朦胧之间,看到了邢妙,只作是伍月所,喃喃的道:“伍头领,不要走啊,却来再饮一杯。”
邢妙把长衣脱了,迈步上榻,手里拿着一个红色锦绳,就骑在了丁宫的身上,腻声说道:“好大人,你不是最喜欢我在上面吗,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丁宫这时候哪里去想伍头领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爱好,只是不住的点头,邢妙把身后的浑圆对着丁宫的脸,倒骑在他的身上,把丁宫的裤子去了,那货儿自己就蹦出来了,邢妙看它挺若青松,冷笑一声,暗道:“当真不负了我的那些药!”原来她给酒里都下了重药,这才让丁宫心智混乱。
邢妙用红绳把小丁宫缠了三圈,然后用力的勒住,那东西血都上去了,被勒住之后,一会变成紫色的了,看上去狰狞可怖。
丁宫感觉到了难受,连声叫道:“伍头领,伍头领……你在做什么。”
邢妙转回身来,骑在丁宫的身上,双手按住了他喝得都软了的双臂,腿压住了他的腿,然后猛的一伏身,胸前两个大排球压在了丁宫的脸上,正是任你悟空有神功,山若来时你难逃,两座大高峰把丁宫的口鼻都给死死的捂住了,喝多了的丁宫本来就喘息困难,心跳加速,这会被闷得拼命挣扎,只是他的身子虚胖,邢妙却是有一身的武功,他喝软的身体哪里挣得开啊,一口气倒尽下一口进不来,两条腿蹬空乱踹,虚踢了百八下,却是什么也没有踢到,最后一哆嗦,再也不动了。
邢妙缓缓的起身,回头把红锦绳子给扯开,尿就出来了,邢妙把头上钗子拨下来,随着眼扎进去,再拨出来的时候,鲜血狂喷,一床都是。
邢妙就站在床边看着,直到不出血了,才起身出去,一会的工夫把一个身量甚至长相都和她有几分相像的女尸拖了进来,然后挂在了梁上,做出自尽的样子。
一切都安排完必,邢妙换了一身婢女的衣服,把门从里面插上,然后开窗出去,又在外面用小刀把窗户的吊子给搭好,这才向府外而去,一路之外,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邢妙顺顺利利的从府里出来,才到府外,一个男人过来,把他接上了一辆大车,带着她隐没在了黑夜之中。
第二天清晨,众将按着习惯来到了帅府,由于丁立那面太安静了,就连袁朗都被王寅拉来了,只是他们到了半响,丁宫还是没有动静,丁绍露出不耐的神色,大声道:“快去给我催明公过来!”
下人跑着去催,那些得了夫人严历督责的丫环婆子不敢再耽搁,都来门前叫人,可是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一个婆子大胆,舔了窗纸向里看,只看了一眼,那婆子嗝喽一声就厥过去了。
所有人都慌了神了,纷纷向里看,一会的工夫府衙后院,就响起惊慑欲绝的叫声来:“大人没了,夫人没了!”
丁绍猛的跳了起来,大声叫道:“诸公与我同去!”
丁绍等人来得太急,他们到得时候,还没有人敢进去呢,丁绍用力推了两下门不开,袁朗性急,一脚踹开,丁绍抢先进去,只看一眼就大声叫道:“国祥!你和你师姐她们不要进来!”
丁国祥早有心理准备,急忙拉了左椋禹、伍月所、苦人龙退了开来。
屋里众人先是呆滞,随后各自面色古怪,这个场景不用找大夫来他们也看出来了,这是昨夜酒喝得多了,丁宫回来就提枪上马,结果身子不行,闹了一个马上风下世,而邢夫人眼看如此丢脸,干脆也上了吊了,这个死法,实在让众将无语,这会说什么也不是了。
袁朗气得狠狠的踢了墙壁一脚,转身要走,丁绍一把将他拉住,道:“袁将军,却不可就这么走了,这丑事是不能让人知道的。”
袁朗拱手道:“丁太守是丁大人的弟弟,丁大人不在了,一切就都由您来做主吧!”
丁绍恨恨的一跺脚,叫道:“国宝,你派人传信出去,就说你大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