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寿笑着道:“那你一定知道长公子的口味,你帮他看看,我这两个弟弟如何?”
那人有些意外的看了看着白寿,随后冷笑着点了点头白寿的脑袋,道:“好灵俐的,既然你问我,那我就告诉你,你这两个弟弟……。”
那人一边说一边背着手走了过去,看牲口一样的打量着仇英琼和花碧芳,两个女孩儿被看得都有一些发毛,但是却又不敢动,只能任着那人的目光,在她们两个的身体上好好打量了一遍。
“好老弟,你这两个弟弟男生女向,身材又纤细,几乎可以和女人相仿了,肯定能中长公子的眼,只要你们把他们奉上去,你的好日子就来了。”
白寿欢喜的不住的打躬,随后又道:“那不知要把人送到哪里去啊?”
那人用手指了指,道:“那面有个‘断袖阁’你把人送到哪里去吧。”
白寿又掏了一个红封给了那人,把他哄走了之后,才道:“我们却去那里找找。”仇琼英和花碧芳来不及怪她,只能跟着急切切的到了那‘断袖阁’的院子。
走进院子白寿又做了一翻安排,让仇琼英反剪着花碧芳的双手进来,那院子的门前站着两个大汉,远远的看到了白寿,历声叫道:“站住,这院子不是随意就能进来的?”
白寿急忙道:“我是大管家身边新来的随从,这是大管家刚抓到的小倌,吩咐着和那两个刚抓来的锁在一处。”
两个大孤疑的看着白寿,其中一个历声叫道:“你胡说!那两个娃儿,一个送到长公子的屋子里去了,另一个被栓在马棚里,根本就没有……。”他的话音没落,仇琼英放开花碧芳,两头母老虎一齐扑了出来,扼住了他们两个的脖子,仇琼英历声叫道:“哪一个在马棚?哪一个在狗头公子的屋子里?”
两个护卫被勒得眼睛外凸,情知不好,但是这会也喊不出来,只能不住的挥手,白寿自鞋上拨出一柄匕首来,抵着花碧芳抓到的那个护卫的眼睛,历声道:“说!”
那护卫不敢挣扎,急忙道:“那个……病弱的去了公子的屋子,那个好的在……公子的屋里。”
仇英琼沉声道:“让他们两个带路,花家妹子和白寿去救花永,我去救仇连,同时在院子里放火!”
两个人夹了护卫就走,这里的院子偏僻,里面除了屋子里锁着几个小倌,就没有别人了,两个护卫被带走,里面也没有什么动静。
仇英琼勒着那护卫绕了两个院子到了马棚里,没等进去,就听一个粗嘎的声音说道:“这匹红点子马当真不错,都能和大管家买得那匹白马相比了。”
一个童音骂道:“我呸,什么点子马,那是我姐的雪压红梅,你们这浑蛋赶紧把小爷给放了,不然我姐找来,就弄死你们!”正是仇连的声音。
啪啪两声鞭子响,随后仇连接着叫道:“打得好,打得舒爽,有本事再来,小爷不怕!”
那个粗嘎嗓子的家伙叫道:“好小子,你和老子叫板不是,看我抽死……。”话音没落,马棚的门一下被撞开了,一个大汉跌进来,砸在了正要挥鞭子打人马夫身上,一下把他给压倒在地。
马夫恼火的叫道:“哪个疯子要死!你们两个还不把人给我掀……啊!”原来马夫正在骂的时候,大汉的脖子里流出来血来,都滚到了他的嘴里,吓得马夫骂人的动静也没了,只剩下尖叫了。
仇琼英提着卸去大栓的铡草大刀,冲了进来,一脚踏在了那个死了的护卫身上,压得底下的马夫一翻白眼,险些直接死了。
马棚里还有两个小马夫,本来马棚里人还要多,只是刚喂过一回食,人都回去偷懒了,只留了这三个人看着,那两个小马夫眼看不对,壮起胆子,各拿了一个拨草棍子冲了过来,轮起棍子就打,仇琼英大吼一声,单臂轮起大铡刀用力一挥,两根拨草棍子同时劈断,大刀一过把两个小马夫的脑袋都给劈了下来。滚到了那个马夫的边上,那马夫看得双眼一翻,竟然直接吓死过去了。
仇连被吊在马棚子里面,这会大声叫好,而一旁马栏里栓着雪压红梅兽,咴咴长嘶,用力踢着隔板,想要冲出来和主公相会。
仇英琼飞步过去,一刀把缚着仇连的绳子给斩断了,仇连摔在地上,也不叫疼,爬起来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绳索都给除了,叫道:“好姐姐,你可算是来了!”
仇英琼把隔板一刀劈了,然后把雪压牵出来,就在一旁把鞍子给放好,说道:“你自己挑一匹,然后把这些马都放出来,我在这里放火!”
仇连更乐,叫道:“好姐姐,打得好,这家人不让我们痛快,我们也不能让他们痛快!”说完在马栏里挑了一匹马出来,又把所有的马都赶了出来,随后擦了火石,把整个马栏都给点燃了。
火势一起烈火冲天,那些马当既就惊了,都从马栏里冲了出来,仇家姐弟二马当先,从马栏里出来一头冲进了练武场。
鲍家是武将出身,鲍家兄弟也是日夜练武的,而且还都花置重金购进了上好的刀枪,仇连催马过去,先在兵器架子上拨了一枪出来,在手里舞了两下,觉得合手,这才向前杀去。
这会护院们都向着马栏冲了过来,古时最怕着火,黑烟一起,连护院带那些偷懒的马夫都向着马栏这边跑,一个教头当行先冲进了练武场,正好和仇连撞上,急声叫道:“小贼……!”下面的话没等说出来,就听呼的一声,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