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立这才明白,杜壆这个神品是假的,必竟杜壆只是和卢俊义打了三十个回合不败,而卢俊义做为梁山第一大将,系统必然会把他定为神品,而杜壆没有战胜,或者战平卢俊义的战绩,所以只能被定为一个假神品。
丁立知道高梦鸾稳压杜壆不由得更加放心,叫道:“姓杜的,你还打不打啊?”
杜壆冷哼一声,道:“我不是这位姑娘的对手,我不打。”
丁立又向洞仙文郎看去,道:“他不打,那不知道你是认输啊,还是让换别人来打啊?”
洞仙文郎心道:“老子现在出场,只怕就让八重给搠死了。”所以摇头道:“我不出场,我不是八重夫人的对手。”
丁立等洞仙文郎说完,大声叫道:“你们都听见了,洞仙文郎已经说了,他输了,这个族长……。”
丁立不等说完苏鲁克就暴吼一声:“你别胡说八道,族长岂能这样轻易定下!”
丁立不屑的道:“原来你们赢了就是天经地意,我们赢了就是轻易了,长老,你太过了吧?”
丁立猛的一抬头,指着那些还抓着兵器的人,历声叱道:“老子的话你们没听见吗?丢下兵器,下马!再不动,都给我砍了!”
那些铁弗部的人没有一个动的,都抓紧了兵器,冷冷的看着丁立,刘慧娘冷笑一声,道:“许是疑我并州军的箭不够利吗?”说着抄弩在手,抬手就是一箭,向着一个汉子射去,那汉子急提手里的盾牌相护,那箭砰的一声,射穿了盾牌,射进了那汉子的心口中,那汉子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下马去了。
几乎就在刘慧娘射出一箭的时候,王双带头,护军营人的都提了一支和刘慧娘一样的弩对准了这些铁弗部的人,而胡车儿也带着人把丁立给护了起来,拓跋氏眼看不好,立时缩到了八重的身后。
苏鲁克目眦欲裂的瞪着丁立,他没有想到,丁立竟然真敢出手杀人,他看看那些黑黝黝的弩弓,若是射出来的箭都是这样的,那他们不要说没有几块盾牌,就是人手一块,也没有交战的可能了。
苏鲁克恨恨的道:“丁并州,我们铁弗部为你四处征战,没有功劳,还有苦营,你就这样对我们吗?”
丁立双手一摊,道:“不好意思,你告诉我一下,你们哪一战是为我打的?”
苏鲁克立时语塞,自从铁弗部归附于丁立之后,铁弗部一直都在和匈奴南王庭交战,虽然按着丁立的将令而调动,但是真的没有哪一战是为丁立打得。
丁立则是大声叫道:“你们铁弗部不过是依附在张叔夜门下的一个小部落,连活着都难,得了我的帮助,才能有今天,不但部落强大了,还能问鼎匈奴之主的权利,可是你们却恩将仇报,要我在这里的大将,而且我说得话你们也不听了,这能怪我杀人吗?”
铁弗部的那些人听了都有些意动,洞仙文郎眼看不好,心道:“不好,要是这些人都被杀了,那我还争个屁的族长了。”想到这里,急忙向着苏鲁克低声道:“大长老,快让他们把兵器放下吧,不然我们的勇士都要被他害了!”
苏鲁克这会也想清楚了,要是再闹下去,丁立真下了狠手,那铁弗部就完了,而汉人从来都不会真的把匈奴人的命看在眼里,丁立现在这个样子,出手已经是肯定的了。
“都把兵器放下,下马!”苏鲁克大吼一声,同时也暗恨不已,心中发誓,一定要报此仇。
丁立下马走到了校场正中,沉声道:“如果你们是汉人兵马,我不会这么约束你们,这不是看不起你们匈奴人,而是因为你们是狼!你们是草原上的主人,在你们的眼里,只有最勇敢的人,才佩得到尊重,好言好语的对你们说话,才是真正对你们的污辱!”
丁立说完这话放眼四顾,见那些铁弗部的男子眼中都流露出几分认同,不由得暗骂:“都是一帮****,好说好商量,你们就不会答应。”他咳嗽一声,又道:“我不明白,现在在争什么?我给了你们鹰首金刀,哪是什么?哪是匈奴最高王者的像征,是草原高天赐给匈奴诸祖的宝物,是拿了它就能统领所有匈奴人的宝刀,现在有一伙强盗一样的匈奴人把这宝贝给抢走了,他们在等着,等到匈奴大会开始,然后把这件宝物拿出来,号令所有匈奴人,哪个时候,你们被这帮被人杀了头狼的家伙都要狗一样,跪在仇人的面前,听他们训话,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吗?”
铁弗部所有男儿的血都被激荡起来了,大声叫道:“为老部首报仇,夺回金刀!”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道:“好,这才是去卑的部下,铁弗部的男人!你们给我听着,趁着匈奴大会没到,你们出去给我去找,找到金刀,把它夺回来,只要拿着金刀再走进五原郡城的铁弗部男人,就可以得到我的支持,成为新的铁弗部部首,成为匈奴大单于,成为匈奴中郎将,我将为他上表,请天子以公主妻之!”
好像滚油锅里泼进去了一瓢冷水一样,所有铁弗部的男人都像狼狗一样的叫了起来,还有几个脑子不清的人,向着洞仙文郎叫道:“洞仙文郎,我们为你去夺回金刀!”
在丁立的示意下,王双等人隔住了洞仙文郎,让他无法过去和那些匈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