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立说到‘准’的时候突然松手,把牌子丢到了张飞燕的手里,道:“至于刺客是谁,她为什么有把握把我们给搞得团团转,你就不想知道吗?”
张飞燕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对她不感兴趣,把她找出来,那是丁并州的事,我就不跟着裹乱了。”
丁立无奈的揉了揉鼻子,说道:“好吧,你不知道也没有什么,但是;你的人我必须全部带走,包括你在内。”
张飞燕警惕的看着丁立,道:“你要如何?”
丁立冷笑道:“我自然是为了把那个刺客给安抚住,让她来自投罗网啊。”
张飞燕嘲笑道:“只怕丁并州最大的心思还是把我给控制起来吧?”
丁立长叹一声,道:“你啊,我们两家真要动手,你愿意看到吗?”
张飞燕这才不再争辩,看了一眼丁立道:“好,我就信你一回!”说完招手道:“把兵器放下,跟着丁并州走一趟!”
张飞燕的人,听到放下兵器都有些犹豫,张飞燕恨恨的道:“你们这些没有的东西,这会在人家地盘上,我们就是拿着兵器又怎么样?难道还能冲出去吗?”
那些大汉这才从腰间,把兵器都解了下来,丢在了地上。
丁立哈哈一笑,道:“这又是何必呢。”说完不等张飞燕说话就叫道:“胡车儿,把这些兵器都给我收好了,等到张大首领要走得时候,好还给她。”
胡车儿一挥手,他的部下一拥而上,把那些兵器都给拿走了,丁立则亲自陪着张飞燕出来,向外走去,并肩前行的时候,小声说道:“我让白雀和白绕去见杨凤,这会你要是在,只怕就不会让杨凤来降了,所以我才把你给控制起来,你别在意。”
张飞燕恶狠狠的瞪了丁立一眼,道:“你还真要对我们黑山军赶尽杀绝啊?”
丁立纠正道:“错,是你们先动得的手,我没有和你们黑山军做个对头的意思。”说到这里又道:“那个刺客是张宁。”
张飞燕先是一怔,随后恨恨的道:“这个小贼妇,我当初是谋划过她的天书,但那是我认为她保住才动得手,她竟然不顾我们黑山军那么多弟兄的命,在这里玩这样的把戏,当真可恶!”
丁立道:“我在南方的时候,和张宁有过接触,只是我觉得这个人实在难以相处,这才让她走了,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和她接触的吗?”
张飞燕似笑非笑的道:“你还不知道吗?张白骑和张宁是族亲,张宁的小名叫魅娘,那还是张白骑的娘给她起得呢,她们两个一向最好,我们黑山军里也只有张白骑能和张宁说上话,当初我们二十五股人马报号黑山的时候,本来没有她黄龙张宁的,就是张白骑把她给拉进来的。”
丁立听得瞪大了眼睛,对张白骑这个人,他早都丢到脑后去了,虽然这是第一个对自己动了花痴念头的女子,但是丁立想到原来的张白骑是个大胡子男人(百度配图),就不自觉得想要躲着她,没想到这次的关键竟然在她的身上。
丁立低头沉思,张飞燕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跟着丁立,他们争执不定,有得说丁立就是混蛋,万不可相信,也有得说可以投降丁立,把自己的匪号给洗下去,张飞燕既然丁立向自她出兵,又不想投奔董卓,还不愿意把人马交给丁立,这才潜形藏踪而来,想要寻机和丁立商谈一下,看看能不能还这样以盟友的身份,并存于并州,只是从试探上看,这个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她心中忧虑,这才不肯开口的。
丁立把张飞燕一行,都送到了自己的府上,留了李鑫在这里看着,然后带着人马又去找张白骑。
张白骑的武力不高,在丁立军中与杜浮云并为护军营偏将,每日里的任务,就是巡视雁站,最近州牧府要迁往太原,她们也跟着忙了起来,丁立找到张白骑院子的时候,张白骑还没有回来呢。
慧梅看着院门虎掩,只有一个老军在这里看着,就想要打发人去找张白骑,丁立摆手制止,道:“我们等一会就是了。”
等了大概能有半个时辰,还不见人回来,丁立也烦了,从马上下来,就要门前转了两圈,然后道:“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看。”说完不等回话,就走了进去。
小院里面有一间上房,一左一右两个耳房,左面那个耳房是那个老军住得,右面那个是灶房加库房,丢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上房门开着,堂屋里没有坐人,丁立信步走了进去,左看看右瞧瞧,手里拿着马鞭轻轻的敲着堂屋的柱子,这个年代跪坐为要,这堂屋里也是这样的,所以走到门口的时候,要脱了鞋子进屋(日本人是和咱们学得),可是丁立不管这些,就穿着战靴在这里屋里晃着。
晃着晃着,丁立就到了堂屋左边那间屋子的帘子前面了,这个时候已经是深秋了,天色见冷,可是这里还挂着夏天的帘子,丁立伸手把帘子挑开了一些,向里面偷瞄了一眼,看到屋子里什么摆设都没有,布置得清爽整洁,一股浓浓的脂粉气传了出来。
丁立放下马鞭,转身又向着右边的那间屋子走了过去,此时右边的屋子里,藏着一一个灰衣人,从帘子的缝隙里看到了丁立走过来,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