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墨奋力的挣扎起来,后面的汉军烦了,暗中用刀背狠狠的拍了他两下,差点没把公孙墨的脊梁骨给打断了,公孙墨疼得历害,一时之间,再也动不得了。
城上的公孙红再无怀疑,立刻下令开城,眼看着那支人马进来,公孙红骑着马到了城下,叫道:“老三!”他话音没落,兀颜光冷声应道:“老三被捆了,就差你这老大了!”说完挺手中方天戟用力向着公孙红的头上劈了过去。
公孙红是‘五方神’里武功最好的一个,眼看戟来,急抓起马鞍上的绣绒大刀用力劈了出去,刀戟相撞,公孙红被震得双臂发麻,身子在马上微微的摇晃,兀颜光只道得手,催马向前,就来抓这公孙红,谁想到公孙红竟然腰一用力,又重新坐住了,大刀轮起来,向着兀颜光的头上劈了过来。
兀颜光急低头的工夫,脑袋上锦帽被劈飞了,公孙红这会已经明悟过来,大声叫道:“诸军向前,把他们给我赶出去!”
丁咸也使一条方天画戟冲了过来,他这戟是当年兀颜延寿用得,兀颜光把一向的所学都传给他了,这会丁咸轮开大戟,横切坚斩,连杀数人,幽州军的人被压得向后退了退,而这个时候,汉军的人马都冲进来了,在城门口形成了一个小的包围圈,人数占优,杀得幽州军四散奔逃。
兀颜光和公孙红又斗了十几个回合,公孙红竟然也能勉强支撑下来,兀颜光不由得对这女人多了几分爱心,突然加力,大铁戟用力猛劈,公孙红咬着牙接了两下,第三下实在是接不得,手里的大刀飞了出去。
公孙红又惊又怒,回手拨剑,这会兀颜光催马过来,一伸手揽住了公孙红的腰,把她整个人给抱过马来,就横在了马背上,叫道:“小娘子,你却休动!”
公孙红脸朝上被按在马上,身子僵硬,一下都动不得,几番挣扎,也脱不得兀颜光的手掌,心知再动无用,干脆就躺在马背上,闭上眼睛,不去理会兀颜光了。
可是让公孙红万想不到的是,兀颜光竟然伸手在他的胸前摸了一把,叫道:“好大的奶儿,必得生养的好!”
公孙红羞愤欲死,狠唾了兀颜光一口,骂道:“胡贼,安敢辱我!”岂实公孙红也是气得大了,兀颜光为人平和,稳重耿直,绝不是污辱人的人,但是胡人无礼仪,看到喜欢的女子就去挣抢,鲜卑也好,乌丸也罢,都还有抢婚的风俗(一直到成吉思汗的时候都有),兀颜光既然捉了她,自然就是抢到手的娘子,那摸了一把,也就没有什么了。
兀颜光倒也知道这汉家女子和他们鲜卑女子不同,也不去解释,只是叫了亲兵,让他把给自己看好,然后带着大军进在,命弥加守城,丁咸统计财物,所有幽州军的人,全部坑杀,然后翻出粮食来,下令埋锅造饭,让大家饱餐一顿,这里的粮食是带不走的,既然如此,也就没有必要省俭,这些人可了劲的糟蹋,涿鹿的百姓眼看这支人马进城之后,也不来打扰他们,只是祸害军粮,有那大胆的就凑过来,把一些粮食偷偷的给拿回家去了。
一回生、二回熟,眼看着汉军不管,那些百姓来拿就更多了,只是他们终归只敢在边上捡一些散了的粮食,粮库里却是说什么也不也过去。
兀颜光下令就在涿鹿的县衙之中大摆庆功宴,伍长以上,尽皆有份,只管来吃,酒肉流水一般的散了出去。
丁咸在席上吃得酒多,凑到了兀颜光的身前,道:“爹爹,您怎么能料定那公孙墨一定会按着您设计好的办啊?”
兀颜光这会喝得也有些醉了,摇头一笑,道:“我就是随机用变,哪里就知道他一定会按着我安排的行事了,若是他不这么做,反正我也不会损失什么。”
丁咸听得目瞪口呆,这才相信瑞仙说的,她爹就是一个随意行事的人。
酒过三巡,兀颜光站起来大声叫道:“某今日抢到了一个老婆,现在就要回去和老婆睡觉了!”
他的部下多是鲜卑人,都熟悉抢亲的风俗,听到兀颜光的话不由得一齐起哄,有欢祝的,也有让他把人拉出来,给大家看看的。
兀颜光红光满面,只是笑,却不肯答应,又站了一会,起身向着内室走去,丁咸吓了一跳,跑过去叫道:“爹爹,我大哥有军令,不许强凌女人……。”
兀颜光不满的道:“某哪里强凌女人了,哪是我抢来的老婆,我的儿子没有了,我要再有一个老婆,让她再给我生一个儿子!”
丁咸急得直跺脚,叫道:“爹爹,你这样做了,我大哥会杀你的!”
兀颜光更加不满,用力推开了丁咸道:“那他就杀好了,我是鲜卑的好汉子,还怕他不成!”说完晃荡荡的向着内室而去,丁咸没法再拦,只能是不住的跺脚。
内室之中,公孙红被绳打捆索绑,扎得结结实实的,丢在了榻上,兀颜光进来,晃荡荡的倒在上面,就着榻边的小灯,看着公孙红的样子,只得是越看越好看,不由得痴痴的道:“娘子,你以后就是我兀颜光的老婆了,你放心,我会保护你,不让你再受到伤害的!”
公孙看着趴在身边的醉鬼,又怒又恨又不敢动,她生怕把兀颜光给惹急了,到时倒醉鬼无状,伤了她,只得小心翼翼的哄着兀颜光道:“你却先放了我,完了三媒六礼,我就给你当老婆好了。”
兀颜光的脑袋晃得和拨啷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