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起!”一声大喝,一张大网拉了起来,把庞德给裹住了,用力拉起来,向着陷坑边上狠狠一摔,而白龙对驹则摔进了陷坑之中。
庞德被摔得头昏脑怅,只是他知道,这会自己要是倒下,那就不用再想着起来了,于是用力一挥大刀,拼力一搅,那网子被大刀给搅住了,一下就被割开了。
庞德飞身而起,只是还没等站稳,过紫衣的大枪就到了,一下把他的刀给挑得飞了出去,然后连着横甩三枪,都抽在了庞德的身上。
庞德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陷坑的边上,身子不稳向着坑里倒去,几个汉军用残网把他给兜住,按在地上死死的捆了,却是再也挣扎不得了。
过紫衣把庞德这面擒了,陷坑的对面答里孛也降住了那些西凉兵,这会绕跑过来,向着庞德一拱手道:“庞将军,我们带你看看你的官亭大营啊?”
庞德闭目不语答里孛和过紫衣也不在意,就押着他到了官亭大营的外面。
当庞德看到还好好的被西凉军守着的官亭大营的时候,不由得惊震莫名,再看到大营外面,被烧了一半的狼粪,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里,不由得凄历的长啸一声,喷出一口血来,萎纯在地。
庞德被擒,官亭大营的军兵立成一团散沙,有逃走的,有自杀的,只过了一个时辰,那大营的大门就打开了,一众人等都从大营里出来,跪地叩首,一齐请降。
答里孛就令诸军收拾官亭大营,随后引兵向武都郡城而去。
韩遂战败,官亭大营失守两个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就被传播开来了,正在河池的马腾接到消息,只如高楼失脚,惶恐不安,急命人把李相如还有原守河池的韩遂二将,李堪、成宜二将请来,商议对策。
李堪、成宜两个只是一脸愁苦,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李相如道:“马公,已当此时,那这河池再守不守,已经全无意义了,我们当时急速弃了这里,向着沮县进发,只要沮县还在我手,那是走是留,就是我们能掌控的了。”
马腾长叹一声,道:“几位将军下去准备吧,我们明天晚上,弃城走沮县。”
李堪、成宜两个出来,成宜刚要走,被李堪一把抓住了,扯着他走了一会,看看左近没人,这才道:“你真想跟着那马腾走吗?要知道我们在西凉是龙,出去了可就是泥鳅了。”
成宜苦笑一声,道:“我是不想走,可是;我也不想死啊。”
李堪让亲军守住四周,然后取出来一封信,道:“你却看看。”
成宜打开看了一眼,不由得叫道:“杨秋大哥……。”李堪急忙把他的嘴给捂住了,道:“你别喊啊!”
成宜会意的点点头,把信仔细看了,道:“既然杨秋大哥愿意引荐我们于丁公,那我们还走什么啊。”
成宜咬牙切齿的道:“那马腾如今对我们呼来唤去,我早就烦了他了,还有那李相如,不过就是我们将军手下败将,这会也仗着马腾的势,来和我们过不去,干脆;你我拿了他们,献给丁公。”
李堪一翻白眼,道:“这事你去办吧,我却不去。”
成宜有些愕然而看着李堪,李堪道:“你想想,那马腾也是勇将,我们两个哪里是他的对手啊,于其动手,不如这般这般,多少工夫。”成宜听得心悦诚服,两个商量好了,然后依计行事。
第二天晚上,马腾传令,全城的城头上遍插旌旗,虚设金鼓,然后和李相如、李堪、成宜四人就向南门而来。
南门大开,马腾、李相如二人催着人马急速出了河池,在城外等着李堪、成宜,只是人没出来,那城门轰隆隆的关上,吊桥跟着收起,李堪、成宜二人就上了城头,站在女墙边,叫道:“寿成将军,相如将军!我们哥俩都是西凉人,宁死也不愿意离开,你们自己走吧!”
马腾大怒,历声叫道:“恶贼安敢欺我!”就要指挥人马打回去,李相如急忙拦下,道:“寿成不可造次,这里要是打起来,惊动了前面,我们就都走不了了!”
马腾只得压下怒火,道上:“你们等着我回来再与你们算账!”说完就和李相如带兵向南而走,不过离城三里,金鼓之声大作,左手王兰英,右手源小巴一齐率军杀了出来,同时大声叫道:“马腾速降!”
马腾脸色青白不定,在火把之下,就如鬼面一般,不住的叫道:“那两个恶贼,把我们给卖了!”
李相如大声叫道:“此时不必再说那两个逆贼了,还是快些闯出去吧!”说完挥手中大杆刀只管向前冲,正好和王兰英对上,两口刀迎面对劈,呛啷一声,李相如的刀头被王兰英一刀削去,跟着第二刀反手横劈,李相如急用大刀杆向外磕。
王兰英变招急快,大刀收力就贴在了李相如的刀杆上,然后手腕一翻,那刀头变磨术一般,就到了刀杆的内侧,然后刃上背下的向上滑去。
李相如眼看再不松手,他的手指头就要被斩落了,只得把刀丢了,回手在腰间一扯,却是扯出一条双头链子锤来,手掌抓着锤链的中段,向着王兰英用力挥去。
第一个锤头过来,王兰英就向马上一倒,那锤呼啸着就过去了,可王兰英刚坐起来一半,第二个锤头又到了。
王兰英的大刀向上一伸,就挑住了锤链,大刀转了转,把链子缠实,然后用力一抖,李相如没有王兰英力大,被她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