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顿了顿,又道:“只怕这丁立早就存了光武帝潜去河北之志了!一但诸侯平灭,他就要当皇上了,大姐有扶他再生之恩,被丁立奉为生母一般,一但丁立为帝,那大姐就是太后啊,我们就是高家就是后族了!我们放着现钟不打去铸铜,跟着袁绍,看人冷眼,何苦来哉啊。”
高干听完气得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冲天,抬手就给了高俅一个嘴巴,把他的三颗牙都给打下来了,骂道:“胡说八道!”骂完叫道:“来人,把他给我拿下,砍了!”
高平、高槐两个听到,急忙过来,道:“大哥,二哥说了什么不妥的,你不要与他见识,切切不可生气啊!”
高俅也低头认错,高干仍然是气鼓鼓的道:“把他押下去,先关起来再说!”
高平一边答应一边把高俅给扯下去了,高干只顾生气,完全没有看到高俅和高平、高槐在那里挤眉弄眼,说是押下去,只是隐到了一旁的阵旗后面,并没有走远。
这个时候王寅担着手里的枪,笑嘻嘻的道:“小娘子,你也上得战场吗?”
高玉冷笑一声道:“你以为只有你们并州军的女人能打吗?”
王寅哈哈一笑道:“这天下的英雄多了,又何止我并州军一家,只是我看你生得娇弱,怕伤到你了。”
高玉冷哼一声,挺手中银枪向着王寅刺去,王寅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高玉就没有了打仗的心思,这会带马跳开,有一句没一句说着疯话,高玉恨极,抖开这条枪,好如万朵梨花一般,把王寅整个都给包在里面了,只是王寅的武勇数值和高玉相同,要说赢了高玉不能,就这样防着不让高玉刺到,那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而且他的马好,那转山飞登萍渡水,踏山踏润,都不成问题,都不用王寅操纵,自己就能找到躲开的空隙,高玉连刺了十几枪,连王寅的衣角都没有刺到。
高干眼看高玉只管乱刺,心道:“这样斗下去,只怕没几个回合,玉儿的气力就用没了,却招她他先回来,一会再战。”想到这里,回头叫道:“给我鸣……。”
高干话说一半,一阵风吹过来,把阵旗给吹开,他一眼看到了高俅就阵旗后面,不由得大怒道:“还不把押下去,你们两个也要造反吗!”
高平、高怀对觑一眼,两个人同时催马过来,高干的族长当久了,根本就没有想过会有人不听话,历声道:“还不……!”他话音没落,高平一把将他抱住,就给扳下马去,高干又惊又怒,绰了腕子上钢鞭要打,高槐过来,死拉活扯的把鞭给夺了,高俅在后面大声叫道:“诸军听着!袁家大逆不道,竟然想要劫持天子,我们高家人不想再给袁绍这个胆敢窥伺神器的贼子卖命了,就此反了,归顺并州,若有不从,前面就是并州大军,一律问斩!”
袁军众人面面相觑,都一头晕水,搞不清出了什么问题,这会高俅催马到了阵前,大声叫道:“徐晃将军,某是高俅,我们已经拿了我家族长,就在这里请降了!”
高玉猛的听到这个消息,吓得浑身一抖,也顾不得交手,急忙回头,王寅趁着这个机会一枪杆把高玉手里的枪给打飞了,然后伸手挟住了高玉,就把她拿过马来。
高玉被王寅挟着,一股股男子的气息,向着她冲过来,吓得心怯不已,一颗心咚咚乱跳,暗自忖道:“他必要把我丢在地上,让那些兵士一类捆我,可怜我清白的身子,就这样让人给摸了去了?”
高玉越想越难过,不由得哭了出来,两颗晶莹莹的泪珠儿,就在眼边,只是她等了半天,也不见王寅把她丢下,不由得偷偷向着王寅看去,正好王寅有笑mī_mī的也看着她,高玉的目光和王寅一撞,心更加跳得历害了,低下头去,一张脸羞得红到了脖颈,再也不敢看王寅了。
徐晃苦笑一声,本来他以为怎么也要有一场恶战,没想到就这样结束了,只是这样也好,不然伤到了高干他们,终归不好向高夫人交待。
徐晃就令袁军把兵器都交出来,然后就在凿台安营,然后他派人向太原报信。
高夫人接到消息之后,让人把陈宫给找去了,吩咐道:“公台,这里的事我不好参与,就都交给你了。”
陈宫心道:“您不好安排,我就好安排?”于是试探的道:“不如把人马打散,让徐晃他们分以置,至于高家众人,就都压到京中,来见夫人。”
高夫想了想道:“就依公台之意,不过……德方没有回来之前,我不见他们,压到京中,你安排他们住下就是了。”
陈宫满口子答应,从这里出去,一面向徐晃发出军令,一面派了使者去邺城见袁绍。
使者光明正大的行走,自然要比袁谭他们穿山路要快,不过几天就到了邺城,把问责书信,递到了袁绍的王府之中。
袁绍看着书信,喃喃的道:“大军全败,高家叛降,谭儿被抓,这……这……这如何是好啊!”
田丰这会得理,冷声道:“当日某便以为不可出兵,如今正应吾言!”
袁绍苦着脸道:“元皓,而今当如何是好啊?”
田丰道:“主公,而今之计,只能是写请罪折子,把高家的人送往北都,换回大公子,只说这次的事都是大公子年轻孟浪,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