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娘和韩玄都到了斗船上,各自一纵身,飞跃到了木板上,脚下的船不住的摇晃,苏三娘左足的足尖点在木木板上,右腿向前踢起,就像后世的踢正步一样,半落不落,离地寸许,脚尖绷紧,手里的千人斩大枪向前一指,她的武艺按着系统植入的记忆,却是和一个江夏老将学得,这枪也是那老将留下的,据说曾斩杀一千人,枪尖上带着一股煞气,向着韩玄指去,韩玄只觉得一股凉气,随着自己的眉间窜了进来,向着浑身散了开来。
韩玄只觉得身上冰冷,不敢再让苏三娘的枪那么指下来,大枪一摇,就敲在了苏三娘的枪上。
韩玄算着自己这样的大男人,就算是武艺不如苏三娘,但是力气也绝对在她之上,肯定能把她的枪给震开,哪知道苏三娘的枪,就如铜浇铁铸一般,他根本就磕不开。
苏三娘冷笑道:“就这样的本事也来上阵,当真可笑!”说着话大枪一振,韩玄手里的枪立刻飞了出去,就掉进了长江之中,苏三娘跟着飞射而进,一枪向着韩玄的心口刺去。
韩玄武艺虽然不济,但是他是长沙韩家的长子,也是日后的族长,所以一身的护具倒都是下了大价钱的好货,苏三娘的枪就点在了韩玄的护心镜上,嚓嘞嘞;刺耳的铜铁磨擦声好像锯子一样在人的耳朵里响起,刺激的人浑身发抖,但千人斩大枪竟然没有能把韩玄的护心镜给刺碎。
苏三娘冷哼一声,枪上又一用力,护心镜没碎,但是韩玄却像是一块巨石一样飞了起来,远远的摔进了江心之中。
韩玄身上穿着铁甲,掉下去就向下觉沉去,那个摇着小船送他过来的兵士急一翻身下水,就把韩玄给捞了起来,这家伙已经喝了不少的水,上了小船之趴在船边上,不住的向外吐水。
苏三娘长枪一抖,大声叫道:“还有哪个过来!”
杨龄飞身上船,叫道:“小贱人休要猖狂!”小舟放开速度,追风掣电一般的冲了过来,离着斗船还远,杨龄飞身跳上了斗船,手里的铁板大刀向着苏三娘的头上就劈下来了。
苏三娘身子向后一跃,手里的千人斩向下一敲,枪尖就敲在杨龄的刀身上,把他的刀敲得向下飞落,劈在了斗船的木板子上,劈起一片片的木屑。
邱二嫂这会突然在大船上叫道:“姑娘不要放过他,把他的大刀夺来,我看着好,要他这件兵器。”
杨龄听到这话气得白胡子不住的飘动,其实杨龄的年纪不算太大,只是天生白头发、白胡子,看上去老态龙钟,这才挤身荆州老将之例,这会他用力拔起大刀,叫道:“小贱人,却把性命留下……。”
杨龄的话没喊完,苏三娘的一条枪飞扬激电的向着他刺了过来,一条枪横舞飞扬,杨龄被刺得手忙脚乱,左支右拙,竟然完全找不到还手的机会,十个回合不到,苏三娘突然叫道:“着!”大枪如龙,一枪刺在了杨龄的左肩,大枪的枪尖贴着甲缝子进去,鸭嘴子把杨龄肩上的肉生生给铲下去了。
杨龄惨叫一声,手里的大刀不由自主的落下,苏三娘枪抽出来,就扫在银板大刀上,那刀呼呼带风的飞了出去,向着她身后的大船上飞去,邱二嫂探身从船里出来,一伸手把刀抓住,然后舞了两下,叫道:“好刀!”
苏三娘随着邱二嫂的叫声,一脚踹在了杨龄的身上,杨龄飞跌在了水里,苏三娘冷笑道:“看在你送刀的份上,姑娘不杀你,滚吧!”
这杨龄比韩玄有本事,掩着脸自己游了回去。
张羲气得跳了起来,指着江中的苏三娘,叫道:“我军两战,都被一个妇人给挡了回来,如此怎破江夏?”
他身后又有一人叫道:“将军莫忧,末将去会这贱人!”跟着一个金甲将又上船出战,简短节说,日不移影,荆南军方面,连着出了十六员大将,都被苏三娘打得抱头鼠窜的回去了,而苏三娘不知道因为什么,连败十六员大将,却没有杀了一人。
张羲眼看士气低沉到了极点,这会就是改斗将为斗兵,也不能再打出什么,了只得下令,就势收兵。
苏三娘、邱二嫂二人掌着得胜鼓回转江夏,而这个时候苏飞还在粮堆的边上守着呢,正满怀心事的低头沉思,苏竟飞奔过来,叫道:“叔父,三娘赢了,三娘赢了!”
苏飞木然的道:“时间到了,三娘赢了,举火烧粮吧!”
那些小军奇怪的看着苏飞,犹犹豫豫的把火把向着粮堆递过去,就在这个时候,苏飞突然跳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叫道:“三娘赢了!”随后回身指着那些兵士叫道:“把火丢了,快丢了,千万不能点了这些粮草啊!”
好在小军一直没有向前递,这才都把火把收了回来,却是一样也没有烧到。
苏飞冲到苏竟身边,叫道:“如何赢的?可打败了那杨龄吗?”
苏竟道:“三娘日不移影,连胜对方十六员上将,到了最后荆南军实在没有勇气再战,张羲没有办法,只得退兵了。”
苏飞又惊又喜,急急的向前跑去,跑了几步还不忘回头叫道:“这些粮草都要护好,一粒也烧不得!”
守粮的屯长忍着笑答应,苏飞乐呵呵呵的走了。
苏三娘连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