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的。”秦良玉淡淡的一笑道:“就算你能照本宣科的把我要说的话说出来,张任也诈得你无法应付,但是我在那里,张任就不得不换一个态度。”
张凤仪都要哭出来了,道:“可是……您要是……。”
秦良玉拍着张凤仪笑道:“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说完带马就走了,张凤仪急忙让亲兵跟了上去,就在那里看着秦良玉走远,这才不带着众人去了沮县。五百六十五:说张任
秦良玉、张凤仪二人率领着白杆兵进入武都之后,并没有碰到有人来迎接她们,张凤仪有些心神不定的走着,不时的在马上立起向着远处看去,秦良玉看出她的焦虑,安慰道:“你放心吧,上杉谦信最多不来理咱们,是没有意义的骗咱们的。”
张凤仪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娘,我就是不放心,要是上杉谦信没有人马来迎接咱们,只怕咱们真的就无路可去了。”
秦良玉眼中闪过一丝冷笑,淡淡的道:“就算是没有人来迎接,我也能杀出一条路来!”
又向前走了一会,已经离着沮县不运了,还是没有动静,张凤仪更坐不住了,干脆带马跑到前面去了。
张凤仪在马上远眺着,突然一匹快马飞驰而来,马上的人看看到了,大声叫道:“前面是秦良玉首领的白杆兵吗?”
张凤仪沉声道:“我们正是那白杆兵,你是什么人?”
那快骑就到了张凤仪的马前,翻身下马,双手捧了一封书信呈上,道:“这是上杉将军给秦首领的。”
张凤仪不敢打开,就让人把秦良玉给请了过来,把信呈到秦良玉的面前。
秦良玉打开看看,眉头微皱,道:“这信上只有上杉将军的印鉴,这是什么意思……?”
那快骑恭谨的道:“首领不必怀疑,我家上帅汉文不是太好,若是平常的信,她可以一点点的写,但是这件事却是焦急,上帅不想让人知道了,省得传出去,所以才只印了这信,消息却在小人的脑子里,等您看到信,信了小人之后,小再说给您。”
秦良玉抖了抖书信道:“好,我信了,你说吧。”
那快骑道:“秦首领才一出其盘关,张任就率了九路人马,从蜀中出来,沿着秦首领的路线,一直追过来了。”
秦良玉倒还好,但是张凤仪却是脸色大变,叫道:“这是真的?”那快骑小心的道:“小人不敢说谎。”
张凤仪就向着秦良玉看去,秦良玉却是稳得很,平静的道:“那上帅是什么意思?”
张凤仪这才意识到,这会不是她们母女想做什么的时候,而是要看上杉谦信要做什么,要是上杉谦信不想收留她们了,这会也无可厚非。
那快骑道:“上帅让我给秦首领传个话,前面就是沮县,若是秦首领不想再和蜀军交战,就请立刻进入沮县,然后上帅会赶来和秦首领相见,若是秦首领想要拿下张任,就请二位按着这条路线,回到阴平道玉垒桥堵住张任后退的道路。”
张凤仪的心突的一下,她这才明白秦良玉那句,我们会成为攻蜀急行军的话代表着什么意义,他们才刚进入,武都啊,就要逼着他们和蜀军开战了,若是秦良玉堵住了张任的退路,那秦良玉就是再不想留下,也无处可去了。
“我若是不去阴平道口,那上帅准备如何御敌啊?”秦良玉还是那样平静的问道。
那快骑看了一眼秦良玉,只是秦良玉的脸色太平静了,他什么也看不出来,于是低头道:“上帅的决定不是小人能知道的,上帅只是让我传话。”
秦良玉抓着手里的书信,一点点的用力,把信给揉成了一团,气氛越发凝重,几个人都不敢说话,半响秦良玉才干涩的道:“白杆兵少,此次反出蜀中,损失太大,我们已经无再夺到阴平道口了!”
那快骑并不意外道:“上帅说了,若是秦首领实在是做不到,那就请到沮县观战,我家上帅打完此战之后,就会前去与秦首领见面。”那快骑顿了顿,又道:“沮县就在正前方,首领只管前去,小人却要先回去传信了。”
那快骑说完之后,翻身上马,就自离开了,张凤仪恨恨的道:“这是要我们死吗?我们刚出来,又打我们回去!”
秦良玉长叹一声,缓缓的把手里的书信给铺平,然后道:“这是上杉谦信要看我对蜀中的态度,如果我们立刻进兵,去抢阴平道口,上杉谦信就会派兵协助我们,张任一军可能被全灭,但是上杉谦信却不会信任我们,若是我只愿意去沮县等着,只怕最后等来就是杀头的刀了。”
秦良玉顿了顿,又道:“但是我现在给他的消息却是我们不会参予现在这一战,以后如何,我还要考虑。”
“上杉谦信对这个回答必然是不满,但又不会马上对我们动手,接下来就要看张任的了,若是张任打得好,上杉谦信会更重视我们一些,若是张任打得不好,那我们就没有什么用处了。”
张凤仪万想不到,她们一路奔走,就因为张任在后面要夺他们的性命,现在保命却又要靠着张任了,不由得苦笑道:“张任蜀中名将,我想她……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败了吧?”
秦良玉沉吟片刻,道:“你率军前往沮县,我去见张任。”
张凤仪吓得一哆嗦,叫道:“您说什么?您要去见张任?那张任正愁抓不住你呢,您就这么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秦良玉坚定的道:“张任不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