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心凉了半截,心道:“若是他们早就有了准备,后面的人马没有过来,我们这一百来人还不是等死吗!”想到这里李立暴烈的性子上来了,大声叫道:“都把手雷给我丢出去!”说完带头把手榴弹给丢出去了,巨大的爆炸声随后响起,跟着火也烧了起来,赤陀听到这样的叫声,急得怪叫不休,就催马向着李立藏身的方向赶了过去。
樊哙早就等不及了,看到火起,立刻带着人马杀了下去,李俊这里不得不留下来看顾。
李立看到赤陀向着他扑了过来,用力一挥手,那手榴弹就飞出去了,向着赤陀的脸上砸去,赤陀就向着一旁让开,手雷从他的脸旁边飞了过去,就落在了赤陀的马屁股后面,轰的一声巨响,把马的后身给炸成了重伤,那马用力一掀,把赤陀从马上给掀了下去。
李立大吼一声,抓着一柄短刀飞跃过去,一刀向着着赤陀的脸上刺去,赤陀急回手,抓住了李立的手碗,这家伙好大的力气,李立抓着刀拼命向下压,可是都不能刀向下一分,反倒是李立的手,被一点点的抬了起来,李立急得眼睛都要瞪出来,情急之下,身子向前一扑,整个身子就压在了刀柄上,短刀被空突然的而来的压力,给压得一下沉了下去,就戳进了赤陀的身体里。
赤陀惨叫一声,伸手抓了身上的李立的脑袋一下给拧断了。
赤陀和李立同归于尽的时候,那些五溪蛮也把李立的手下给杀得差不多了,但是刚才掷出来的手雷,已经把这里给犁了一遍了,四下都是大火,没有被炸死的人,还在地上哀吼着呢,场面极度混乱,就在兵马大乱的时候,樊哙带着人马杀了过来,他们冲过来,又是先丢了一回手雷,这一回好,五溪蛮也不舞刀了,大部分都跪下大声向天请罪,在他们看来,这么可怕的东西,怎么可能是人有的了,必然是天神赐下来的了。
就在五溪蛮混乱的时候,一声暴吼响起,跟着一头高头大马飞奔而来,马上那人,面如喷血,手里担着一条蒺藜骨朵,身上背着两张弓,一路冲杀过来,叫道:“尔等听着,看我杀贼,然后让你们看看,他们是如何捣鬼的!”
来人正是蛮王沙摩轲,他一路冲过来人,手上的蒺藜骨朵荡开,只管杀人,也不知道有多少汉军被他的蒺藜骨朵给砸成了肉酱。
“好个蛮货!”樊哙大叫一声,跟着催马而来,手里的大铁戟轮了开来,向着沙摩轲的头上劈了下来,口中大声叫道:“蛮贼,你不过就是一个死货,在这里叫唤什么!”
沙摩轲二话不说,轮开蒺藜骨朵向着樊哙,砸了过来,两件兵器打在一起,轰的一声向同时荡了开来,沙摩轲转了转,被震得发麻的手腕,大声叫道:“好个了得的汉人!”
樊哙冷哼一声道:“这里还有了得的呢!”大铁戟化成一条疾电,就向着那沙摩轲的心口刺去,沙摩轲心道:“我打他一下,他是全力以赴的和我拼了一下,那他这一下,我也就不能躲了过去,不然就没有脸面再做大王了。”想到这里不顾手上的麻劲没过,就把蒺藜骨朵向着地上一沉,然后身子伏到马上,向前冲去,眼看着离得近了,他手上用手,单手翻起,蒺藜骨朵就呼啸而起,就打在了樊哙戟上。
樊哙身子一晃,险些摔下马去,那沙摩摩轲手上不停,催马过来,蒺藜骨朵挺起来,向前冲去,就向着樊哙的身上撞去,想要借着樊哙坐马不稳的机会,把樊哙从马上给撞下去。
樊哙也是老经战阵的了,就在马上一扭身,把沙摩轲的一骨朵给让了过去,然后大戟翻起,戟刃向着沙摩轲的斩了过去。
沙摩轲冲得太近,一时之间躲闪不开,情急之定,丢了骨朵,两只手同时抓住了樊哙的大戟,跟着两匹马就在原地不住的踏步,两个人一齐使劲,都想要把对方给扯下马来,只是他们两个的力量半斤对八两,那里扯得下来啊。
双方正这么僵持着,突然远处飞来一箭,向着沙摩轲的太阳穴上射来,樊哙知道这一箭是谁射得,于是大声叫道:“李俊,不用你来助我!”
就在樊哙喊话的时候,沙摩轲丢了画戟,一骨碌滚到了马下,那一箭正好就射空了,若是樊哙这会补上一戟,立刻就能要了沙摩轲的命,沙摩轲暗笑汉人就是傻子,跳起来就跑,那些蛮子眼看蛮王气势汹汹的过来,却是没命的逃了,不由得士气丧尽,也都四散逃命,张横、张顺两个带着人四下赶杀蛮子,武陵城下,杀声之中,蛮人不轮老小都被斩杀在这里,血流在地上,浮起来一层来。
沙摩轲听到自己的族人被杀害时发出的惨叫,不由得心恨无边,大声叫道:“你们这些贼给我听着,老子一定会回来杀你们……。”他话音没落,李俊在高处又是一箭射来,本来以沙摩轲的本事,完全能够接住,分神之下,那箭就射在他的脸上,从左面进去,右面穿了出来,只是这箭不是刀,没有刃了,箭头进去,再就不能向前了,所以那箭就那样横在他的脸上了。
就在沙摩轲被箭射中之后,再想走就不可能了,张横就带着一群人之中冲杀出来,轮刀向着沙摩轲就是一刀,口中叫道:“那这大好的脑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