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和张绣在穆桂英帐下的时候,曾相互较技,他知道自己没有能力胜了张绣,但是和她缠斗不败,倒也不难,于是向自己的亲兵头领丢了个眼色,然后大声道:“诸位既然都不想和这贱人动手,怕丢了自己的脸面,那李弘只能脏脏手了!”说完催马而去,就到了前面,双戟轮起来,向着张绣劈了下来。
张绣利叱一声,手里的金枪闪电一般的向着李弘的心口刺去,竟然完全不顾李弘劈向自己头上的大戟。
李弘的大戟单只长五尺,张绣的大枪却长有一丈二,如果李弘不顾张绣的大枪,接着劈下去,那不等他劈到张绣,张绣就先把他给捅了,无可奈何之间,李弘只得回手一戟,磕开那张绣的大枪。
张绣冷笑一声一条枪展开,枪枪都是进手招,向着李弘赶了过来,李弘一招失措,先机全失,完全被张绣压着打,一点变招的机会都找不到。
李弘斗得心下发狠,不主的暗骂张绣,不过这会却是不敢分心,拼力和张绣相斗。
就在这个时候,呼去浦的人马已经靠近了筑城大木圈子的另一边,早有探马飞奔回报,向呼去浦道:“小王子,那张绣已和和李将军斗在一起了。”
井伊直虎笑mī_mī的道:“小王子,我们的机会来了!”
呼去浦哈哈大笑,向着大木圈子指去:“我的勇士们,那里金银,有女人,只要拿下来就都是你们了!”
这些北匈奴的人,对汉军的惧怕要小一些,这会呼啸着向前冲去,手里的战刀在头顶挥舞着,由于对硕的大木圈子用大盾挡着,所以他们并没有放箭,而是向前直冲,眼看着就要冲到前面了,大木圈子上的大盾都被除了下去,跟着无数的弓箭手闪了出来,向着他们放箭。
飞舞的雕翎疾射而去,毫无防备的北匈奴的骑士惨叫着倒下,空气之中,一股浓浓的血气,飘散开来,人和马的惨叫声,响彻四野。
大木圈子上的盾牌快速的合上,北匈奴战士的还射,并没有伤到里面的人,箭都射到了盾牌上。
呼去浦怒声责骂,回头向着井伊直虎道:“你去,把那里给我冲开!”北匈奴里没有什么出名的勇士,井伊直虎虽然不敌李弘,但是在北匈奴之中,却是无敌的存在了。
井伊直虎向着呼去浦一拱手道:“小王子放心,我一定能冲开他们的防守!”说完大声叫道:“有胆色的男儿,随我直虎向前!”一边说一边挥舞着鬼手虎爪当先冲去。
大木圈子里面,卫瓘脸色凝重,沉声道:“把第一道防线丢了,所有人向第二道防线撤退。”
校尉田续是卫瓘的好友,这会听到这条将令,不由得大声叫道:“孟瑜,你在说什么!”
卫瓘冷声道:“立刻!”田续恨恨的一跺脚,只得带着人马向后退去,原来在那大木圈的里面,还有一个小木圈,只是这个的防守,就远远不如外面了,卫瓘担心的看了一眼,他实在不知道,这个小圈能挡住那些匈奴兵多久,但是没有办法,他必须后退,因为这次为了李弘,暗中埋伏的人,离得很远,在埋伏的人马赶到之前,井伊直虎是不能暴露的,为了配合井伊直虎,他必须让出第一层防线,还要把第二道防线守住,坚持到埋伏的人马赶到才行。
卫瓘看着军马大都退完了,这才向第二道防线退去,而一群穿着兵卒号衣的死囚从第二道防线被赶了出来,他们得到了卫勇娥的保证,只要战死在这里,他们的家人就能受到保护,因此这会不顾一切的挺着军器向前冲去。
井伊直虎一马冲到,手里的鬼手虎爪轮起来一劈,一面盾牌立刻飞了出去,然后他的第二爪跟着劈到,立在那里大木被劈翻两根。
北匈奴的骑士立刻欢呼起来,井伊直虎用力一挥手里的鬼手虎爪,大声叫道:“随我来!”向着大木圈里面冲了过去,这会那死囚也到了,就和井伊直虎撞上,被井伊直虎连斩数人,后面的匈奴兵也跟着冲上来了,挥舞的马刀把那些死囚都砍翻在地。
十几个匈奴骑士向着前面的小木圈冲了过来,那里不过是一些木板子,他们相信,带着面甲的战马,可以轻易的把那木板子给撞碎。
眼看着就要冲到木板子前面了,木板子的缝隙之中,突然伸出数十根长矛,好像兔子突然变成了刺猥一般,冲过去的兵士都被穿在长矛之上,连人带马,被穿了数十个窟窿。
“杀!”井伊直虎大声叫着,只是这一次她只是喊,却不上前,北匈奴的骑士一拨又一拨的向前冲,死在那铁荆棘一般的长矛之下的骑士,足有上面,终于木板撑不住了,轰然倒下。
北匈奴的骑兵看到木板的后面只是一些没有马的步兵,虽然他们的长矛还在滴血,但是这样的步兵,没有了防护,他们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冲啊!”北匈奴的兵士大吼着向冲了过去,先是一排弓箭疾射,汉军被射得倒下一片,随后骑兵冲了过来,马刀在汉军的头上挥舞,尖刀破肉的牙酸声响起,死尸倒在地上,被马蹄残踏着。
田续咬着牙叫道:“给我冲!”舞着大刀,带着人冲了过去,就和匈奴兵绞在一起,只是被突开的口子,就像破开的大堤,匈奴骑兵潮水一般的涌进来,汉军被裹在里面,拼命的冲突,但是入眼之处,看到的都是匈奴人的战马,却看不到出路。
卫瓘先还被人保护着,缩着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