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方认得李飞琼,急忙行礼道:“回中郎将,小人有心归附朝廷,不敢提什么条件,但是……那些人却要您洗派一个郎中进去,救治了四将军,才能……。”
李飞琼淡淡的道:“派个郎中先给四将军看伤,倒也没有什么不妥,只是……。”她在马上向前微微探身,道:“我想向黎将军请问一句,他们是真的要投降吗?”
李飞琼的一张俏脸贴近,一股淡淡的香气就涌进了黎方的鼻子里,黎方不由得色与魂消,心道:“若是我降了,不用说能得这美女将军的青睐,就是长在他的身边,我也知足了。”想到这里,就道:“他们……只怕是存了骗了郎中,然后逃出去的心了。”他本来就是要降,自然没有帮着韩刚他们来骗李飞琼的道理。
李飞琼微微一笑道:“我也是这么想得,不如这样,将军就这样回去,只说我们这里去寻郎中了,然后把那城门打开,放我们的人马进来,你看如何?”
黎方心道:“看来对方也是要我做些什么,才能信我,罢了;我就表现表现好了。”
当下黎方应了李飞琼,然后就自回营去了,李飞琼看着看着他的背影,眼中冷芒闪过,沉声道:“樊将军,准备手榴弹,两轮之后,立刻冲营!”
樊哙立刻大喜,也不去问李飞琼为什么要骗黎方,就让人把手榴弹给找了来,看着李飞琼,只等她下令。
李飞琼等了大约半刻钟的时间,猛的一挥手,手榴弹立刻就丢出去了,巨大的爆炸声,就把交州军给裹住了,而随着爆炸,本来还在站哨的交州军立刻乱成一团,樊哙心急,几乎就在第二轮手榴弹丢出去的同时,就带着人马冲出去了,几呼就和爆炸声一齐的冲进了交州军的军营。
就在爆炸的前一刻,黎方还在屋子里和韩刚他们学着自己的见李飞琼的情况,说完之后道:“那我就先回去了,等到那面把郎中寻来……。”
“黎将军你不要走!”王安道:“我们这些人没有见识,还要你在这里……。”他的话音没落,爆炸声就响了,这屋子里的人都见过火药武器的威风,不由得都被吓住了,就连昏迷的士武都被吓醒了,韩刚一把抓住了黎方叫道:“你究竟是怎么说得?他们为什么会突然进攻?”
黎方也是又惊又慌,叫道:“好兄弟,你别疑我,他们确是像我学得那样和我说的,你却想想,我要知道他们攻营,我也不会回来啊!”
王安叫道:“黎方,你看到了,那些汉军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你这会还要隆他们吗?”
黎方赌誓发愿的道:“他们既然不拿我做人了,我还降他们做什么!”
“那好!”王平叫道:“那你就出去,指挥人马和他们交战,我们保着四将军杀出去!”
黎方连声答应,逃也以的出去了,韩刚恨声道:“怎么又放他走了!”
王安道:“他必竟然是这里的主将,我们职小卑微,是指挥不了这里的兵马的。”
王平也道:“不错,让他指挥着人马向前,只要替我们挡挡,我们也能安全些护着四将军出去!”
韩刚也是清楚他们说得是正理,于是就把士武背在背上,由王家兄弟开路,冲了出来。
一行人出来,先四处找马,但是马却一匹都没有了,正在这个时候,就听人叫道:“不好了,城门开了!”
王安跺脚道:“必是黎方把城门开了,还藏了我们的马了!”
韩刚恨恨的道:“我就说这个混蛋不是好人!”
几个人正说着樊哙带着人马已经冲过来,王平、王安兄弟就带着自己的人冲上去,拦挡,却让韩刚快走,韩刚也知道这会不是说话的时候,于是带着几个护卫,拼死向着城内冲去,他们没有马,出城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只能进城,寻一个地方先躲起来。
樊哙一眼看到士武,暴哮道:“哪里走!”就催马过来,王家兄弟一齐来拦,樊哙大戟一挥,把他们兄弟给劈成了四段,随后战马就从他们的身上踏了过去,向着韩刚追了过来。
这会杨延琪、孟金榜、杜金娥他们都已经杀进来了,一路赶杀,这最后一路的交州军就像是被追杀的小鸡子一般被赶杀着,毫无一点还手之力,张横战死这里,这些汉军都窝着一般火,李飞琼知道大家的心和油煎的一般,于是也不下令收俘,只管任着他们杀,一路杀过去,守北门的交州军兵士没有一个活得都给杀了。
黎方被这场屠杀给吓住了,只怕汉军把他也给杀了,就蹲在城门洞处,一动都不敢动,李飞琼的亲兵找了过来,把他带到了李飞琼的面前,他这才安定下来。
樊哙一路追杀过来,先前还有交州军拦他,到了后来,已经没有交州军过来了,只有跟着韩刚的那些护卫不怕死的回头来拦他,樊哙把他们都丢给了自己的亲兵,只是认准了韩刚,死追不放。
韩刚没有了命的向前逃着,眼看着就要冲进前面的住宅区了,一路人马闪了出来,当先的正是崔慧娘,却是崔慧娘进城之后,知道只有北门这里,还有战事,于是就带着兵马过来了。
韩刚眼看前有拦截,后有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