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娥还要再说,尚师徒这会催马过来,叫道:“老八,你去占领府库,我去拿东方家的人,省得你为难。”
辛文礼这会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点头道:“多谢五哥照顾!”说完带着人马就向着城中冲去,辛月娥心情复杂的跟在后面。
人马才向城中而去,就听前面有人大声叫道:“来得是什么人?”灯火下看去,却是东方白。
东方白一眼看到辛文礼,他也不是傻子,立刻就知道事情不对,情急之下,长枪一挺向着辛文礼指去,叫道:“辛贼!你不过是我们东方家中的一个赘婿,狗一般的一玩艺,没有我们家护着,一条命早就死了,现在竟敢背主!”
东方白要是不骂,还好一点,他这一骂,立刻让辛文礼恨火上浇,他和东方玉梅本来是好好的定亲,但是杨林大败,辛家无路可去,北上投奔东方家,东方彦竟然趁机逼迫辛文礼为赘婿,此事一直记恨在辛文礼的心里,这会听了东方白的叫骂声,不由得火向上撞,冷哼一声,道:“辛某大好男儿,岂能给你们东方家披红!”说完催马过去,手里的四楞铁方槊轮起来,向着东方白就劈过去了。
实话实说,辛文礼虽然恨得都不行不行的了,但是真没想要杀人,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东方白竟然那般无用,眼看大槊下来,竟然不知道如何躲闪,手里的大枪提起来也慢,四楞铁方槊到了头顶了,他还没有把枪提起来呢,只听轰的一声,四楞铁方槊就劈在了东方白那头盔都没有戴的脑袋上,把一颗头打得八片飞碎,片空挥舞,红的白的,一股子冲了出来。
辛文礼就有些发傻,尚师徒这会把风帽去了,叫道:“好八弟,这才是男儿!”辛月娥却是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心道:“大哥疯了不成,就算是东方家不好,也不能轮到你来杀啊!”再看一眼尚师徒,她也是认识得,这会心道:“必然都是这个狠心贼把大哥都给说得走了邪路了!”
辛文礼看着地上的死尸,心道:“罢了,杀都杀了,这会再说别的也没有意思,于是就道:“五哥,我们分头行事吧!”说着看了一眼辛月娥道:“你还不去!”
辛月娥激凌凌打了个冷战,心道:“不管怎么样,现在大哥这样疯狂,要是见了东方姐姐……。”她不敢再想下去,就带着自己的人,匆匆的转头去了女军营。
东方玉梅自从辛文礼走了之后,心情不好,她是女儿,那个时候给父亲侍疾,也用不得女儿,所以她也不去看自己的两个哥哥,径躲到女军营来躲清静,每日里以酒为伴,若是不喝酒都睡不得,女军营的事也都丢给辛月娥了。
今天东方玉梅又喝了不少的酒,昏昏沉没的睡着,在梦中突然感觉到不知道多少只手,抓着她不住的摇着,而且那摇动,把她的睡意给搅动了,就好像他的睡意是一个坚果壳子,被人一点点的用锤子给敲开了一般。
东文玉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朦胧中就见辛月娥正带着人给她穿着衣服,同时张大了嘴巴说着什么,虽然说得话东方玉梅都听进去了,但是就是组不成话,也无法理清那里的意思。
辛月娥眼看着东方玉梅一脸的怔忡,解情争之下,抬手给了她两个耳光,这才把东方玉梅给打得清醒过来。
“月娥……你……。”
“玉梅姐,你什么也别问,赶紧走!赶紧离开渔阳!”
东方玉梅愕然的道:“月娥,你什么意思?”
辛月娥眼看东方玉梅不动,急得叫道:“你们家不出兵,盖苏文都督知道了,派了尚师徒过来,要抓你们全家,我……我大哥给尚师做了领路的,已经把城门诈开了,现在……东方二哥已经让尚师徒给杀了!”
“什么!”东方玉梅猛的站了起来,就要向外闯,口中叫道:“我要去救我爹,我要问问你大哥,为什么要给他们诈开城门!”
辛月娥一把抱住了东方玉梅的腰,心道:“你要去了,我刚才慌话就拆了帮了。”口中叫道:“玉梅姐,那尚师徒武功高强,又有四宝护身,你不是她的对手,还是快走吧!我向你保证,我一定去救东方伯伯就是了。”
东方玉梅哪里肯听,还要向外面挣,辛月娥一咬牙叫道:“灵花、灵草,你们两个还看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这灵花、灵草,就是东方玉梅的两个贴身女亲兵,刚才辛月娥就和她说好了,要是东方玉梅不走,她们两个就把人强行护送离开,这会听到辛月娥的叫唤,两个姑娘一起向前,就抓了东方玉梅,强行带着她就走,东方玉梅喝了酒了,身子发软,骤听恶信,血倒走入脑,身子不住的颤抖,如何挣得开这两个姑娘啊,就被她们挟持着出去,虽然东方玉梅不住的骂着,但也不起作用。
灵花、灵草就把东方玉梅抓到马上,然后在辛月娥的护送下,径出了女营,向着渔阳城外去了。
辛月娥着东方玉梅走了,这才放心,回头就向着府衙而去,别人死不死的也就罢了,东方彦的命她却要护下来,不然辛月娥只觉得他们辛家实在是太不是东西了。
辛月娥赶到府衙的时候,府衙已经被尚师徒拿下了,东方彦还在给东方彦待疾的东方青都被拿住了。
东方青被五花大绑的按在地上,而东方彦也被人从屋子里抬了出来,就放在抄手回廊地上,东方青这会大声的分辩着:“尚将军,请你一定要替我